“唔……好疼啊……”
一道极其虚弱的声音在森林里传开。
“来人啊……”
“谁能来救救我……”
声音越来越弱逐渐消失。
寂静的树林里终于传来脚步声。
枇甜失血过多,逐渐模糊视线。
恍惚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
无尽的黑暗将她掩盖。
再醒来,
枇甜坐起身,打量着眼前的家徒四壁。
泥土房,墙上空无一物,屋里没有任何家具。
怎么看都透着一个字[穷]
枇甜心里犯嘀咕,难不成是她选错了?
这么穷,怎么养得起她?
枇甜掀开被子,瞧着布满划痕的腿。
一个又一个血痕看着有些吓人。
她费力挪动腿来到床边,想要学着站立行走。
没等动作。
一声训斥从门口传来“别动。”
这充满磁性的声音……
枇甜顿时觉得腿隐隐发烫,想变成……
她咬紧牙关,勉强隐去心思。
装作虚弱模样抬头看向来人。
陌生面孔令人心慌,
枇甜满眼防备的缩到角落里。
她手里紧紧捏着被子“你是谁?”
软软糯糯的声音透着一丝虚张声势。
秦深端着熬好的药进屋。
一眼便发现女子醒来。
估计是被他的模样吓到,本还有点血色的脸颊瞬间苍白。
那像小鹿一样的单纯眸光里充满防备。
葱葱白嫩的指尖捏着他盖过的被子。
细嫩的双腿并拢着在灰色被子下。
露出一双不安的小脚丫,白得晃眼。
女子的头发很长,发尾落在她脚边,一黑一白更加惹眼。
从没见过女子长得像精灵一样美。
念头落下,
秦深猛然惊醒,他后退一步身体抵在门框上,
他怎么能如此不堪的去揣测一个女子。
长得美也做错了?
不,是他的心思太过肮脏。
女子干净的像张白纸,与他这充满污垢的人不相容。
秦深清咳一声,重新端着药来到床边。
家里没有板凳,他站在女子面前。
“你别害怕,我上山砍柴听见你呼救,这才把你带回家。”
他努力组织语言,笨拙的说着解释。
女子似乎极其容易相信人。
歪着头看他,单纯眸子里中充满好奇。
胆子倒是大的很。
仅凭几句解释就轻易相信。
女子掀开被子,毫无防备出现在他面前。
双膝并拢跪在床上磕头“谢谢恩公……”
如此虔诚模样,
秦深的视线落在女子隐藏在黑发中的脖颈。
一抹白欲隐欲现。
纤细的身影单薄的衣服,随着动作一起一伏。
细腰露出一小截,完美的腰眼闯入。
秦深的目光仿佛粘在女子身上舍不得移开。
他呼吸略显急促,能够明显听见心跳声。
再在这个屋里待下去,他无法保证自已什么事情都不做。
秦深将药递到女孩面前“喝了它对你的伤有好处。”
女子似乎没明白他话中意思。
整个身子探过来,看着碗中乌黑黑的药汁瞬间皱起眉头,
女子摇了摇头“不要……太苦了……”
面对拒绝,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如此娇嫩的女子在他面前说着不要。
他总不能强迫……
秦深坐在床边,将碗放在女孩床边“喝了药才能好。”
语气说不上多好。
显得整个人更加凶神恶煞。
男人一向态度强硬惯了,不会安慰人,尤其不会安慰女人。
这是枇甜的直观感受。
男人没控制好力度,碗沿磕到她的嘴。
一时吃痛,她张开嘴巴被苦味灌满。
来不及做其他反应,被迫吞咽着,满满一碗药汁就这样吞进肚里。
吞咽来不及,药汁顺着唇边滑落将衣服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