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孤独的少年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他看起来大约只有十七八岁,但他的面容却精致得令人惊叹,仿佛被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他的皮肤白皙细腻,宛如羊脂玉般柔滑;眉毛浓密而修长,犹如墨染的山水画;眼睛明亮而深邃,像是藏着无尽的秘密。
这并不是让来者感到惊奇的事情。事实上,这样子堪称绝色的样貌在这个本丸比比皆是,就连进屋看到这个美少年的人本身也是一个绝佳貌美的正太()。
药研感到惊奇的是那个被称之为眼里心里除了主人就是自已的可爱,好叭还有安定的清光,会这么对待自已的指甲。
付言缓缓放下了自已的手,转过头去看着药研,笑的尴尬。
“不用叫我加州殿的,就叫我加州吧,或者直接叫我清光也可以。”
看着付言那尴尬的笑容,药研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紫水晶般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低沉的说道:“加州殿不用担心,不管发生了什么,加州殿一定是配得上这个称呼的。”
付言瞬间明悟。
看吧,我就知道,尽管我只是单纯的不适应加州殿这种形式的称谓,到他们嘴巴里又变成了觉得自已配不上了。
所以说我又多了个自已都不知道的设定,也许是什么被欺辱后觉得自已不配了的刃?
本来只是想拉近乎,彼此熟悉一下的,谁知自已身上又被套了一个设定。付言真是对这个脑补的世界绝望了。
不,不可以,只有我能给自已加设定,你们都不可以,让我一个人戏精,你们看我表演就可以了啊啊啊。
药研却是不知道付言在想些什么,他在听见堀川叫他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几乎没有留给付言缓缓的时间。短刀的机动不容小觑,更何况是极化短刀呢。
他拿起自已腰侧的注射器和手术剪,一脸正色的对付言说:
“清光殿,我听堀川说你的伤势非常严重,已经到了不开手入室几乎不能治疗的状态,我虽然不能帮你治好这个伤,但是我可以帮你缓解一下状况,等到时之政府派遣下来的审神者到了,再开手入室进行治疗。”
哦,是这样吗,那还真是感谢你了。你们不提,我都不知道我有伤的。付言暗暗想着。
虽然知道药研和堀川是为了自已好,但是身上这些伤确实只是看着唬人,其实一点也不疼,对身体各地方器官机能都没有任何影响。
也许对于付丧神而言无法恢复本体是很严重的伤势,但是对于付言而言,自已本身是神,就算下界了也是正儿八经的人而不是刀,对于本来就不是这把加州清光的自已,能回的去才叫伤势严重吧。
甚至只要付言愿意,他都可以马上跳出去和敌刀对砍。
可惜没人愿意听付言解释,听了估计也不会相信吧。毕竟谁会信捡来的时候那么重的伤,这么一时半会就好了呢。
付言也只能苦逼兮兮的笑着,“这些伤口没什么大碍的,只要我休息一会就会好的。更不用为了我去开什么手入室,完全用不着的。”
药研听见付言这么说,眼睛的紫色更加澄澈了,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针管和剪子,开口就是一段杠。
“清光殿,手入室并不是为了你开的,等大将来了之后手入室是一定会开的,只是因为大将不知道什么原因迟了来的时日才没有开放。我们出阵和远征时受的伤也是得手入室治疗的,所以清光殿不必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并不是为了你去耗费这个心力的。”
付言:谢谢你的安慰哦,并没有感到被安慰到哦。
麻蛋为什么感觉这振药研这么不会说话啊,真的没有人告诉他这么说话很冒犯人吗?会被打的吧,一定会被打的吧。
付言也没有告诉药研这样说话很容易被打。他苍白的笑了笑,伸手拢了拢散开的头发。“我知道了,不会再想多了。”
看见清光这个样子,药研抿了抿嘴,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的感觉。他觉得清光殿现在很伤心,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药研急的眼睛都红了。
不是,他的眼睛是真的红了!
我只是逗逗你啊,你不要这样,搞得我怪有负罪感的。
付言实在心力憔悴,觉得这些小孩儿怎么一个塞一个的会脑补。
至于付言,倒是不是真的伤心,纯粹逗小孩玩。也许恶趣味就是这么养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