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城心里咯噔一下。
没想到舒亦然的母亲竟然能对自已的女儿干出这种事。
虎毒还不食子呢!
这母亲是真的心够黑的!
这世上真的会有母亲这样对待亲生女儿吗?
厉北城心生疑惑。
罗缦心惊,她怎么会知道这个事?
她高中毕业的时候,是跟闺蜜私底下干的这事。
后来被她给跑丢了,那事也没成。
当时只是跟她说下去打工,没说是做人家老板的小老婆啊!
不过,那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
事情并没有发生,她也没有证据。
想到这,罗缦又得意起来。
她这个女儿一直被她吃得死死的。
这才刚结婚没几天,现在完全脱离了掌控。
看来得给她下点猛料才行,不然不听话!
罗缦看着气得脸都通红的脸,走过去,想要握住舒亦然的手。
被舒亦然用力的甩开。
还把被她触碰到的地方用力的在衣服上搓。
仿佛是被弄到了什么脏东西般。
气得罗缦直翻白眼,直呼养了个白眼狼。
舒亦然指着舒服,大声质问:
“你口口声声说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我。
实际上呢?根本是你不想学习!别把自已说得那么高尚。
这些年,你花的哪一分钱不是我辛苦赚来的?”
舒服一脸不屑,“你赚钱就应该给我花,这辈子都是!
你别以为结婚了,就可以逃避你的责任!”
舒亦然被气笑了。
原来他们一直认为,自已只是他们赚钱的工具。
当年高中时候也是,现在也是,以后还想全家人一起吸她的血。
舒亦然脸上肉眼可见的哀伤。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一秒的过去了,厉北城以为她太难过,正要帮她说话时。
舒亦然发声了。
“不可能!我不是这个家的附属品!从现在起,我每个月就只会给一千块钱家用。
多一分也没有!如果你们不服,那就去告我,看看到时候法院会怎么判!
到时候我顺便把昨天你给我下药的事情一起抖出来。
反正我现在手上有证据,到时候丢脸的可不是我了!”
听到舒亦然说手上有证据,罗缦气得七窍生烟。
“真的是贱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已的母亲!”
说着就要上来撕舒亦然。
刚要冲上前,直接被栗老板给按坐回位置上。
只见栗老板恶狠狠地瞪着罗缦。
“你要真让她把那些证据拿出来闹大,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别忘了,你拿了我五十万!还钱!”
一听到还钱两个字。
罗缦直接一口回绝,“没钱!钱都花了!”
舒亦然可能是刚气过头了,现在反而冷静下来。
“那就是你和栗老板之间的事情了。”
罗缦听到舒亦然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贱人!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的孩子。
现在长大了就不想养父母了是吧!”
手指向厉北城,怒视他道:
“现在结了婚,你以为就可以完全不顾家里。
可以跟这个男人一起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你这辈子都得养着我,养着这个家!”
舒亦然不理会她,直接反驳。
“反正以后每个月我只给一千,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罗缦冷笑,“告你?当我傻吗?”
“你只要不给我足够的生活费,我就去的工作的单位闹,去你家里闹。
这个是你的男人对吧!”
罗缦得意地手指指向厉北城。
“到时候我也去你男人的公司闹,闹到你们给够我生活费为止。”
舒亦然无奈,“你这样闹,我们两个都失业了,还怎么给你生活费?
你这样闹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只要我不满意,你们也别想好过!
到时候把我逼急了,我直接睡到你们家门口。
看谁斗得过谁!哼!”
舒亦然无奈又惭愧地看向厉北城。
感觉自已太对不起他了。
才跟她结婚没几天,她家就有那么一大堆破事。
现在还连累到她。
相较于舒亦然的无奈,厉北城则淡定了许多。
厉北城轻笑道:“好啊!随时欢迎来我们家门口睡。”
厉北城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道:
“既然如此,我想昨天你给亦然下药的事,有必要找律师谈谈了。”
“你别吓唬我!你以为只有你懂法吗?
这个小贱人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
她又没少一要头发,你以为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吗?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罗缦不在意地说。
“喔!原来你懂法啊!那就好办了,明天我会让律师直接联系你。
到时候顺便让他们给你普下法。”
说完,问舒亦然房间在哪里,两人直接进房间收拾东西。
只花了十几分钟,舒亦然就收拾好东西了。
“东西这么少吗?”
厉北城提起皮箱抬头问舒亦然。
“嗯,我的东西不多。”
厉北城指着衣柜里的其他衣服问道:
“这些衣服呢?不带走吗?”
舒亦然苦笑道:
“这些是妈和小服的,我的东西就只有这么多。”
厉北城皱眉不悦道:“为什么他们的东西要放你房间。”
“这里不能算是我的房间,是公用的。大家都会把自已的暂时不用的东西放在这里。”
舒亦然低头闷声说,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自已所有的失态都被他看了去,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她乖巧的模样,厉北城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抚她的头,安慰道:
“都过去了,后面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嗯,我相信!”
两人正温情的时候,舒服领着女朋友萧琳进来。
“小琳,你赶紧看下,你的东西有没有少。
万一被人给顺走了,到时候又死不承认,你可没地方说理去。”
舒亦然不理会舒服阴阳她的话。
跟厉北城站在一旁,等他们查看自已的东西有没有少。
直到他们看完都不出声,这才走出房间。
临出门前,舒亦然回头看了眼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从此,她便不再有家。
舒亦然和厉北城两人拿着东西直接打开门走了。
舒服老大不爽对着罗缦说道:
“妈,就这样放他们走了!姐这样跟那个男人结婚,一点彩礼都没有的吗?”
罗缦刻薄的声音响起,“你看那男人,是愿意给我们彩礼的人吗?”
“不愿意就能不给吗?再怎么你也养了她那么多年,白养了吗!”
“哼!明天,我就去他们公司闹,她不让我好过,她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