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把傻柱当亲孙子,那借聋老太的火盆找傻柱准没错。聋老太是你亲奶奶,孙子要用奶奶的东西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跟傻柱一说,傻柱果然满口答应,还夸王宗义想的周到。立马领着王宗义往后院走去。聋老太住后罩房中间的三间房,这会儿屋里灯还亮着呢。傻柱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进门就问:老太太还没睡呐?
聋老太已经进了被窝了,只是披着棉袄靠床头坐着,这会见大孙子来了,高兴的不得了,直让傻柱过去挨着她坐,一阵嘘寒问暖。祖孙俩说了一会话,聋老太才发现一旁还站着一位呢。傻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把王宗义拉到老太太跟前,说,奶奶,这是前院的王宗义,您还认识他吗?聋老太眯着眼端详了一下,终于认出来是谁了。
是你这个小猴崽子呀,这个头比去年过年的时候高了不少,老太婆我差点没认出来,说着就笑了。王宗义说,那还是我来的少,您别挑我的理。您身体挺好的?
王宗义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这位四合院的老祖宗了,一般也就过年的时候过来拜个年走个过场,平时白天上学,老太太有时候出来逛逛也遇不上,晚上回来,老太太早回屋了。这还是天好的时候,天一冷老人就更不愿意出门了,偶然一次在四合院大会上遇见了,王宗义老是躲在后面,老太太眼也不好使了,能不能瞧见王宗义还两说呢。一年就见一次面,聋老太还能认出他来,真是给面子了。
可能是距离产生美,王宗义对聋老太感观还不错(鲁园老师一看就是个心善的),就一普通的老太太,瞧着也挺慈眉善目的,老是笑呵呵的。很多四合院的小说把她过分妖魔化了,王宗义感觉是没必要的,就当一普通老太太处就行了,反正平时也很少见面。
啊?什么?说着把目光转向傻柱,他说什么?嘚,又听不见了。傻柱凑到聋老太耳边说,他呀,问您好呢。
噢!嗐,好着呢,一时半会的啊,还死不了,就是这耳朵不管用了,眼睛也不济了。
老太太,您可别说死啊死的,您得好好活,我还没好好孝敬孝敬您呢。傻柱在一边乐呵呵的说道。
不用你孝敬我,你只要给我找个孙媳妇,再生个重孙子,老太婆就知足了。果然催婚只会迟到,永远不会缺席。三句话不到,话题就偏到结婚生孩子上了。王宗义在一旁偷着乐。
本来嘻嘻嘻的傻柱,被这一下整的不会了,感觉在小兄弟面前挂不住脸了。面红耳赤的说,正找着呢,您别着急啊。说着冲王宗义使着眼色,让他帮忙岔开话题。
王宗义得到暗示,不敢再看傻柱的笑话,就冲聋老太说,老太太,您就放宽心等着好消息吧,就我柱子哥的条件,那还不大把的姑娘等着他挑啊。
就怕他挑花了眼睛,到最后一个也得不到。聋老太撇撇嘴。王宗义暗笑,他不是挑花了眼,而是早有了目标,正按图索骥呢,不过,最后也不赖,二女争夫呢。
嘿,老太太您还别瞧不起人,一大爷可是答应了我,过段时间给我介绍一个的,到时候您就有孙媳妇了。傻柱一副自信的模样。聋老太对这事是真的上心,赶忙问是哪家的姑娘,云云。一大爷也没告诉他啊,傻柱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王宗义一看这要是再聊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赶忙示意傻柱是不是该干正事了。傻柱心领神会,赶忙止住聋老太的发问,说:奶奶,相亲的事咱们改天再说,我们来是想跟你借样东西的。
聋老太本来对傻柱岔开话题不满意,但一听乖孙要借东西,又赶忙问借什么。
您以前用的火盆放哪儿了?
什么?
火盆!烤火用的火盆,您放哪儿了?
火盆呐,在那间屋里呢,你自已找找吧。
里面东西不多,而且收拾的很利索。傻柱一进去就看到放在地上的火盆,赶紧把它搬出来,找了块破抹布擦了起来。
聋老太好奇的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它来了?
明天不是要买粮嘛,一大爷安排我们几个要早去排队,这不寻思着天太冷,就想带个火盆去边烤火边等嘛。
那是需要个火盆,行,你们拿去用吧,可别冻坏了身子。
放心吧,老太太,有了您这火盆,保证冻不坏我们。傻柱一副自信的模样,王宗义也随声附和了几句。
俩人既然借的了火盆,就开始跟聋老太告辞,在一阵叮咛嘱咐中出了聋老太的门。王宗义说既然火盆借的了,是不是跟另外几个人说一声,大家一起凑点煤球。傻柱表示同意,俩人把许大茂和刘光天叫出来,把情况一说,许大茂当场同意,刘光天说要和二大爷说一声。王宗义很无语,一个火盆才能盛几个煤球啊,粮店八点开门,七点就得收拾了,满打满算也就烧四个来小时,按照火盆一次能放十个煤球,每半小时换五个,四个小时也才45个煤球,平均到六个人身上也就每人七八个,这点事还做不了主?但想想刘光天的家庭地位和二大爷的行事风格,三人点点头没说话。
二大爷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刘光天很快就回来说二大爷同意了。这下,王宗义反而期待阎解成听到消息时的表情了,让他出煤球,三大爷还不得收他的钱啊。按照王宗义本来的意思是还想搭个棚子的,但其他三人没同意,一是太高调,二是没材料,最后他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四人商量完毕就散了,火盆放在傻柱那里,许大茂,刘光天各回各屋。然后,傻柱去找贾东旭,王宗义去找阎解成,传达一下“会议精神”。
等回到自已屋里,王宗义又考虑到凌晨四点多,大家挨冻身体热量消耗的快,得准备点土豆白薯啥的烤着吃,给大家补充的能量,肚里有热乎食就感觉不到冷了,吃完了,还得喝点热水,还要准备点什么呢?
灯光下,留下了王宗义思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