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491年,清晨,吴国的元日庆典刚刚落下帷幕,空气中还弥漫着节日的余韵。夫差他来到禹杭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今天他心血来潮,想到了君子六艺,于是,夫差决定决定亲自检阅吴国君子们的六艺学习情况。
清晨的吴国校场,被一层轻柔的薄雾轻轻笼罩,如同神秘的面纱。随着朝阳的升起,金色的阳光穿透了这层轻纱,洒在了校场的每一寸土地上,为这片训练之地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辉。
吴王夫差,身着华丽的朝服,步履稳健而有力,他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威严。他的目光如同猎鹰般锐利,巡视着校场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将每一份力量和技艺都收入眼底。
在这片充满期待的氛围中,首先出场的是舒平,一位年轻而英武的射手,他的名字因精湛的射艺而在吴国传颂。他手持一张精致的弓,箭筒中装满了锋利的箭矢,步伐稳健而自信地走向了靶心。
夫差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舒平的身上,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位年轻射手技艺的期待。舒平站在靶前,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他缓缓拉开了弓弦,如同满月般圆满,箭矢在弦上蓄势待发。
在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即将释放的力量上。突然,他松开了手指,箭矢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带着一道耀眼的光芒,直直地射向靶心,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紧接着,舒平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连续射出了数箭,每一箭都如同计算过一般精准,无一不命中靶心。校场上的士兵和观众被这惊人的技艺所震撼,爆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和欢呼声。
夫差看着这一幕,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头赞许:“没想到吴国还有如此人物,寡人要赏!”
随后,舒平转向了御术的展示。他跳上了一辆装饰华丽的战车,握住了缰绳。随着一声令下,战车在场地上飞驰起来,车轮滚滚,尘土飞扬。
舒平的动作娴熟而流畅,他驾驭着战车,就像是驾驭着自已的手臂一样自如。战车在他的操控下,时而急速转弯,时而突然加速,展现出了惊人的灵活性和迅猛的速度。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舒平的御术所折服,夫差更是为之动容,他知道,这样的技艺在战场上将是无可匹敌的力量。
夫差在看完了射与御,君子两艺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展如道:“刚刚那位小将的武艺确实高强,他叫什么名字?”
展如回道:“王,此人名叫舒平,前舒国人。”
夫差微微颔首,表示明白了。
这时一位身着一袭素雅长袍的吴国贵族,步履从容地走向了校场之上,他的姿态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
展如为夫差介绍道:“此人为宗室子弟,名为平,善雅乐与礼教,延陵大夫胜爱此人之才华。”
姬平,这个名字在吴国的贵族中以其温文尔雅和博学多才而著称。他不仅精通礼仪,更是音乐的大师。
在夫差面前,他深深地弯腰,行了一个完美的礼节,然后优雅地退到一旁,准备展示他的音乐才能。他走向一架古琴,这琴身由珍贵的木材制成,琴弦紧绷,散发着岁月的光泽。
姬平轻轻地坐下,他的手指轻触琴弦,开始了演奏。琴声悠扬,如同山间清泉般清澈,又似林中微风般柔和,它在空气中回荡,触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他的琴艺不仅仅是技巧的展示,更是情感的交流,他的琴声中蕴含着对吴国深深的热爱和对和平的无限向往。
随着琴声的起伏,姬平开始吟唱。他的歌声纯净而富有穿透力,与琴声相得益彰,仿佛是天地间最和谐的对话。他的歌声中,既有对吴国辉煌历史的颂扬,也有对未来和平岁月的期盼。他的歌声与琴声交织在一起,展现了吴国音乐的美妙和礼仪的庄重,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高雅而神圣的殿堂。
夫差静静地聆听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感动。他知道,姬平所展现的不仅仅是个人的修养,更是吴国文明的象征。礼乐文化,作为吴国的精髓,不仅能够陶冶情操,更能凝聚人心,是国家强盛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随着最后一缕琴音在空气中缓缓消散,姬平的表演达到了尾声。他的手指轻轻离开琴弦,仿佛不愿意打破这最后的宁静。他的歌声也渐渐低沉,直至完全融入了周围的寂静之中。
姬平缓缓站起身,向夫差和在场的所有人行了礼。
夫差回以庄重的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对姬平表演的赞赏。在场的贵族和士兵们,也被姬平的才华和情感所打动,他们纷纷起立,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向这位音乐与礼仪的大师致敬。
场上的掌声久久没有断绝,在夫差的示意下,校场渐渐恢复了秩序,夫差缓缓走下了台去,到了姬平的身边,开口道:“大夫,寡人,听闻你是延陵大夫器重的弟子,果然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姬平回礼谦逊道:“哪里哪里,微臣也只是在延陵大夫那里学了一些皮毛罢了。”
“哎,大夫,不必谦虚,寡人觉得大夫不妨去姑苏的稷下学宫看一看。”夫差笑道。
姬平拱手道:“谢,大王,既然如此,微臣即日动身。”
“哈哈哈哈,好,那一言为定。”夫差用手拍了拍这位礼学大家的肩膀。
只见姬平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言罢,夫差想了想,今天貌似只看到了君子四艺,还有书与数没有看到,夫差疑惑的转过身问展如道:“展如,寡人今日只看到了四艺,还有两艺呢?”
展如笑了笑:“大王,莫急,微臣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