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完忙安排人,火速去破庙里那里找王苟。
平日里大家下地干活,王苟就会带着村里孩子在破庙里读书识字。
以往这时都在破庙读书的,可今日那人到了破庙,发现只有孩子们在一起玩耍。
根本不见王苟的身影。
来人找了个孩子问道,“你们的先生呢?
怎么就你们几个在这里。
先生不是教你们识字吗?”
一孩童颤颤巍巍回道,“先生不在,先生每日都是把我们喊来,让我们自已在庙里玩,有人问起,就要说先生去入厕了。”
“先生才没有入厕呢!我好几次都见到先生在王寡妇王翠花家。”
另外一小童抢着说道。
来人听完孩子们的话,无奈只能先回去找村长,那么多人都在等着,自已在耽搁也不是个事。
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一路小跑回到了村长身边低耳说了几句。
村长大怒,又安排几人去王寡妇家找人。
一行人急匆匆的去了。
沈月夕冷冷的看着一切。
村长不好意思的看向沈月夕道,“姑娘让你久等了,出了一些意外,我已让人去找王秀才了。
那孩子是我们村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
当初读书都是全村集体凑的。
是个老实人。”
沈月夕白了白眼,扭头不去看村长心里对系统说道,“小萝卜,你说这村长还不是眼瞎,不知道一会他知道他口中吃百家饭长大。
靠着村里接济成为秀才的人却,
坑了他们一辈子,会是什么心情。”
系统小萝卜也是一懵逼道,“宿主宿主我还查到一件事,当年村里本出两个秀才的,奈何另外一人消失了,也就是村长唯一的儿子王英才。
两人都是村里读书最好的人。
一同中了秀才,奈何王苟嫉妒心作祟。
有一天约了王英才说城里书店出了新书,喊他一同前往。
结果两人走到一半,王英才就被王苟骗到山崖边推了下去摔死了。
回来后的王苟给村长说,王英才喜欢一青楼女子怕他反对,带着女子私奔了。
还仿造了王英才的家书。
村长看到家书也信以为真,从哪以后整日萎靡不振,身体也渐渐拖垮了,村长媳妇更是以泪洗面,眼睛也哭瞎了。
可怜了村长儿子,交友不慎,现在尸体还在山崖下面的一块石头上。
不过随着上次地龙翻身,尸体所在的大石头意外的被翻到了上面。
只要白天站在山崖边上往下细看就可以看到尸体。”
沈月夕听完系统小萝卜的话后,震惊之余,双眼怒红心道,“这狗玩意,真恶毒。
看我今天怎么一层一层给他扒干净了。”
又过了一会王苟才跟着人跑了过来,听刚才去的人说,这位姑娘要给大家加月钱。
他就跟着大步跑了过来,王苟喘着气道,“姑娘可是要给大伙加月钱。
不知加多少?”
沈月夕冷眸眯了眯心下道,“加月钱也不是加给你,瞅给你乐的,就差说多加点给我了。
这是毫不掩饰啊。”
面上依旧冷漠着说,“王秀才可否先让我看看,以往城主给的契约,我好给大家在添点银钱。”
王苟一听沈月夕要看老城主给的契约书,心里一阵慌乱,忙开口,“沈姑娘有所不知,老契约书都已年久破损不能看了,我脑海里记得有,要不我在给姑娘写一份吧。”
沈月夕抬眸看了看王苟,冷言冷语道,“不知契书是看不清了,还是不敢给其他人看呢?”
王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慌的一批,面上仍旧的强装镇定,“姑娘,是真的看不清了。”
沈月夕面对这样恬不知耻的人,真的不想废话了,只听“啪.啪,啪”,的几声,沈月夕给了王苟几个巴掌。
力度之大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更何况沈月夕现在还有内力。
王苟的脸瞬间肿成了猪头。
其他人看着突然的变故,不明所以。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你怎么能打王秀才呢!
他可是我们王家村的人。
有钱也不能这样欺负我们老百姓啊!”
越说声音越大。
说话人正是因为王翠花,王秀才的相好。
沈月夕看都没看王翠花一眼,气的王翠花原地直跺脚。
沈月夕摆了摆手,暗一就拿着一堆证据来到村长面前。
村长看着手里老城主给的契约书时,一阵气愤。
“碰”的一声,拐杖砸到了王苟身上,疼的王苟龇牙咧嘴。
其他村民扶着村长,村长气急败坏道,“好你个王苟,你快饿死时,是村里人挨家挨户给你吃的。
你读书时,也是村里人凑钱供你读书。
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城主每月给大家十两银钱,你却把契约书改成了五两。
你不去地里干活,借着教孩子们识字的油头还问大家每月要走一两银子。”
王苟,你这个畜生!”
其他人听完也愤怒的说道,
“你竟然敢骗我们!”
“你对得起我们对你的信任吗?”
村民们群情激愤,纷纷指责王苟。
王苟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捂着脸坐在地上,却无力反驳。
他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沈月夕,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般,心里也早已咒骂沈月夕了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