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走过来,拉着我卷衣服的手。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捏了捏我的手指,有些痒。
我眨了眨眼睛,脸上火辣辣的。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不然,吴邪怎么会看着我笑。
我想从他手里抽出来,可他攥着太紧了。我好放弃了,我看着吴邪憋屈地问了一句:“老板,可不可以放手?”
他笑笑,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转移话题:“我可能有段时间回不来了,你好好看店,知道吗?”
我失落地低下头,闷闷地答应下来:“嗯,我会的。”
吴邪突然和我十指相扣,他凑得很近,还有几厘米他就能吻上我了,他说:“等我忙完这阵子,我跟你说件事,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吴邪松开手,站起来揉一揉我的头发,说:“早点睡,对身体好。”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突然想拉住他的手,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吴邪,这次算我原谅你。原谅你再次抛下我,可是你能不能不在抛下我之前和我说这番话。
你会让我误会,让我以为你还记得我,下次就不会抛下我了。你让我等,可是我已经等了你好久好久了。
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我会想起你,你的眼睛很美,可以让繁花及盛,枯木逢春,也可以让一个失望的人重新充满希望。
所以,我会继续等你。希望你往前走的时候,能想起在吴山居一直等你的我。
窗外的秋雨绵绵不绝,我怀着不安上了床,感受着秋意睡了过去。
……
等我醒来,秋雨停了,吴邪也离开了。我洗漱完下了楼,桌子上有一份凉透的早餐。
我嫌麻烦,没有热过就坐下吃了。看着刘丧打过来的电话,我接听了。他打电话给我,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刘丧:“吴邪呢?”
我:“有事不在,要过段时间才回来。”
刘丧:“……”
我突然想起他下墓时耳朵的受伤,所以问了他一句:“你的耳朵还听得见吗?”
刘丧大概也想不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愣了半晌才回答:“听不见了,看了医院但没一个能治。”
我吃完最后一口,淡淡嗯了声就关机了。对于帮助过吴邪的人,我会尽量补偿。
外面有些冷,我锁好门就开车进山了。相比于城市,这里更显得清冷。繁厌语站在门口,笑着看着我下车。
他是我救过的人,总的来说他欠我人情。所以我提出要求,他都要答应。
我坐在石椅上,喝着他泡的茶。繁厌语抱着双臂,语气不满:“我了解过你那个朋友的症状了,他要的药都是墓下的。”
我让他都写下来,拿着单子准备走时,繁厌语问了我一句:“他知道你那么拼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管好你自已就行了,别瞎操心。”说完,我转身离去。
单子上的药只有四味,却每一个都是千金难求,短时间内很难集齐。回到吴山居后,我不禁抽根烟。
对于吴邪的一切,我都不会后悔。我知道,我早就越陷越深了,但一切我都是我自愿的。
我准备好装备,发短信给吴邪撒谎说自已出国要好几年,随后开始踏上寻药之旅。
即使这条路沾满了血和艰辛,但我还是踏上了这条不归之路。
为了他,也是为了自已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