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了笑容,说:“我没笑什么。”
马日扎哦了一声,他看着沙子发起了呆。
此时糊弄成功的吴邪走了过来,他只穿着长裤,显得腿越发长,这些年经过黑瞎子的摧残,身手已经很不错了。
吴邪拎着湿漉漉的上衣,六块腹肌,以及公狗腰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他坐在我旁边,勾着我的肩膀,凑近跟我说悄悄话:“今晚和我睡,让黎簇这小子和马日扎睡,他刚才又气我了。”
我呆呆地应了下来,吴邪看着我笑了起来,他长长的睫羽上挂着小水珠,笑起来好看极了。
我总怀疑,老板是不是在色诱我?不然,我为什么会迷了神智,无论他说什么都答应下来呢?
黎簇突然窜了出来,可怜地抱着我的腰,无情地控诉着吴邪:“王哥,我想和你睡,我怕关根刺杀我!”
我愣了愣,这小孩怎么态度转变了180o,之前他不是很拽的吗?随后扯了扯腰上的手,发现扯不动,只好哄着他“不会的,你安分一点就没人杀你了。”
黎簇突然嗷了一声,他指着吴邪叫道:“你看他,他踢我!”
吴邪无辜地看看我,说:“我才没有干那种幼稚的事情呢。”
目击者马日扎:“……”(?????)
受害人黎簇:“……”(? ̄?^ ̄??)
凶手吴邪:“……( ??ω?? )”信我
我叹了口气,:“行了,吃点东西就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
吴邪笑着勾着黎簇回帐篷去了,期间黎簇还嗷嗷骂个不停,全是骂吴邪阴险的话,直到到帐篷前,黎簇被吴邪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才安分下来。
马日扎此时正安静地生火,沉默不语。
而我也坐在他旁边,发起呆来。这种习惯是在吴山居的时候养成的,甚至在我还没有入局之前。
当时店里没有老板,也没有客人,很安静,好像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陪我的还有一个吴邪妈妈送的手镯。我切掉电源,开始发起了呆,度过这 缥缈又空虚的日子。
吴邪很忙,但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四季变了又变,门口栽着的树从绿变黄,甚至裹上一层厚厚的白雪。
一次除夕,我围着围巾站在门外,伸出手小心翼翼接了朵雪花,雪花融化在手心,很凉也很冷。
我只知道自已在等,在等一个叫吴邪的人回来……
即使并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但因为是他,所以我就愿意一直等下去。
……
黎簇出来后也并没有闹着和我睡了,他忧怨地看了马日扎一眼,起身回到帐篷。
马日扎并没有说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我的手里:“王哥,我也不想和那小孩睡。”
我看着草莓味的棒棒糖,抽了抽嘴角,所以说他是在收买我吗?但在马日扎的眼神攻击下,我妥协了,把黎簇提着扔进了吴邪帐篷里。《假的》
吴邪欲言又止地看看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黎簇,又抬起头可怜地看着我。
我冷漠无情地摇了摇头,然后离开了。谁叫马日扎带来的糖意外地和我喜欢的牌子一样呢,而且国外才有得买,我不得先丢开老板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