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紫色的眸子打量着冷傲雪,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缓缓伸出两只小爪子,在冷傲雪脸上留下了两个小小的紫色爪印。
“谢谢你,琉璃妹妹!”冷傲雪知道了紫琉璃的意思,显得十分开心。
云天将紫琉璃放在自已肩膀上拉起冷傲雪的手,招呼着戒空小和尚前行。
此时他们去的地方和云天初到南荒域的方向相反。
三人这次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戒空看着两人出了南荒域后,便化身一个小乞丐,打探天族消息去了。
西荒域某处,云天和冷傲雪沿着边缘前行,不敢横穿,毕竟现在西荒域到处都是天族族和投靠天族的人族,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暴露。
云天和冷傲雪将衣服换成了黑色,并且脸上也把眼睛周围淡淡的涂了点黑色,毕竟天族夺舍后,眼眶会凹陷,并且有着黑眼圈而且表情麻木。
今天是他们二人在西荒域的第三天,两人前方出现了一道峡谷,峡谷中间是一座城池,两人没有办法绕过去,便硬着头皮向城池走去。
到城门前便被两个天族附身的守卫拦住了。
“姓名,谁的属下,要干什么。”
冷傲雪紧张的拉住云天衣角,云天也硬着头皮回答。
“我叫劫摩多,她是我妹妹劫摩少,我们隶属于希罗尊主麾下。”说完还将那紫黑色印记展露了出来。
两个守卫顿时大惊,单手握拳放在胸前。
“原来是将皇大人驾到,请将皇大人恕罪,小的斗胆请问两位大人是为幽怜公主的事而来?”天族不看修为,只看族印,还以为云天二人隐藏了修为,所以他们错把云天当成了将皇。
“不该问的别问!”云天冷声说道。
两个守卫顿时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好了,起来吧,现在我们可以入城了吧!”云天指着两人说道。
两位大人请,这是公主府的令牌,两位大人在城内的开销亮出此令牌都可免费。
一个护卫恭恭敬敬的递给云天一个黑色令牌,背面是一个月牙,正面是一只凤凰。
云天和冷傲雪顺利进入城门,便找了一处酒楼。
酒楼不大只有两层,两人二楼找了一个雅间,点了一些二阶妖兽肉,将窗户打开,听闻着下面酒楼传来的声音。
不管在哪里,酒楼永远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哪怕周围都是天族。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打探消息。
两人经过打听,吓了一跳,荒域这边的天族势力居然如此庞大。
天族现在在荒域这边又出现了两位武皇七重强者,据说是从沉睡中苏醒的两位武皇强者,一个叫炎达,一个叫幽桐,希罗占据东荒域,北荒域由一名叫炎达的武皇占领。
而西荒域这边由一个叫幽桐的武皇占领,她是幽怜公主的亲生母亲,坐镇在西荒域中心的聚源城。
幽怜公主的母亲乃是曾经的希罗尊主属下,幽桐共有三个女儿,其中大女儿和二女儿都已经觉醒了天族王族血脉,只要不夭折,将来必定也是一位武皇强者,两女在聚源城附近的城池里面,只有小女儿幽怜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觉醒。
幽怜因为没有觉醒血脉,幽桐便不再重视她,把她派到了边缘让她管理这座城池 。
而之前在西荒域这一战中,希罗无意间看到了在战场后面为受伤的人族包扎伤口的幽怜公主,幽怜公主的行为惹怒了希罗,便想把幽怜押回去受审。
幽怜的母亲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更加赞成,毕竟没有觉醒血脉的天族,到头也只是一个武王巅峰,现在更是触怒了希罗尊主,幽桐更想把幽怜公主交给希罗处置。
两人慢慢消化了这段信息。
冷傲雪开口说道:“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要对付的有两位武皇巅峰两位武皇七重的强者,还有近百万天族?”
云天点了点头,但他关注点并不在这里,刚刚他听到有人说,幽怜公主十分反对战争,认为战争只会带来大面积的伤亡,所以才有了幽怜公主后面为受伤的人族疗伤的画面。
现在两人被称为希罗的将皇使者,现在估计已经传到公主府了,两人对现在的事情也有了大概的了解,拿出门卫给的令牌,在小二震惊的目光中离开酒楼。
公主府,一个白色长发,面容憔悴的女子端坐在梳妆镜前面,她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张烫金信封。
信封里面是,她母亲写给她的话,让她务必答应去赎罪。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已缓缓流下了两行泪水,只不过泪水是黑色的。
吱呀,门被推开了,一个丫鬟走了进来,令人震惊的是这个丫鬟不是天族,而是一个人族。
“公主,希罗尊主的使者已经到了城里,估计不久后就会来到公主府了,要不要公主出去躲一躲,小雨就算拼了命也把公主送出西荒域。”
“小雨,你是我从死人堆里面救出来的,你不许再说这话,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虽然你是人族,但你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我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这些事情迟早要面对的。”说完这些,幽怜公主的眼神都黯淡了几分。
她不喜欢战争,她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虽然是希罗尊主唤醒了其他沉睡中的族人,但他是一个好战分子,一言不合就杀人,就发动战争,幽怜很讨厌他,但她却身不由已。
自已的命运不能被自已掌控。甚至死的权利都没有,幽怜摸着脖子上的那串吊坠,是她母亲给她的,只要她萌生死志,她的母亲就会觉察到。
当她知道希罗要问罪,她就想一了百了,因为他知道希罗的手段,结果被她母亲拦住了,随后,她的母亲毫不留情用鞭子把她背抽的血肉模糊,还警告她最好不要有其他想法,安稳去受罚。
“报,公主,希罗尊主的使者来了!”一个守卫前来禀报。
“让他们进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幽怜公主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