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可是直面过鬼舞辻无惨的呦~所以…”
“怎么会?明明就连柱都没人接触过!这个家伙居然!”
“呀!(?_?)”
天元打断了程北淼的话,转身看向炭治郎,一个激动把蜜璃撞倒了。
“他长什么样?”
“能力呢?”
“在哪儿碰到的?”
“你们战斗过来吗?”
柱们的问题接踵而至,抓着炭治郎脑袋的实弥也揪着他的头发晃来晃去,问道:
“鬼舞辻在做些什么?他的老巢找到了吗?”
“诶诶诶?你问就问,晃人家干什么?”
程北淼连忙制止,但现场有点混乱,每个人都想从炭治郎嘴里知道答案。
见状,主公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做出噤声的动作,所有的柱立马安静了下来。
“啧啧啧,还得是耀哉。”
程北淼不禁感叹耀哉在鬼杀队里的威望。
“程先生有什么话可以继续说了。”
“咳咳,鬼杀队百年来没有发现鬼舞辻无惨的踪迹,但炭治郎这个队员加入鬼杀队没多久就能遇到甚至直面无惨,各位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还有无惨对炭治郎下达过的追杀令,足以说明炭治郎的特殊了吧?说句不中听的,毕竟无惨可从来没有对鬼杀队的任何人上过心啊。”
“那就算人可以留着,但鬼绝对不能留!不然鬼杀队迄今为止的坚持都算什么!”
实弥盯着程北淼背后的箱子,攥着手说道。
“哎~”
“实弥…祢豆子是特殊的,她已经不是单纯的鬼了,和你那时候的情况不一样了…”
程北淼叹了口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说到底实弥也是可怜人,一家被变成鬼的母亲杀死,只剩自已还有弟弟,如果承认了祢豆子不会伤人,那不就说明自已的母亲对家人的感情败给了鬼的本能吗…
“我怎么知道的之后再告诉你,现在,我来向你证明,祢豆子的特殊。借你的血一用。”
“切,连这个也知道。”
实弥将刀架在自已的手臂上然后用力一划,大量血液喷涌而出,滴落在地上。
“诶诶诶!这是在干嘛?会弄脏庭院的吧?”
蜜璃对现在的情况感到迷惑,不知道程北淼和实弥在打什么哑谜。
“woc,你这也太果断了吧!”
见实弥二话没说就拉开一道口,程北淼赶紧走到屋檐下,把箱子放在阴影处,招呼实弥一起上来站在箱子前,看见血一直在往下滴,又拿出之前做的铁桶放在底下接着血,随后,打开了箱子。
不愧是稀血中的稀血,箱子刚打开,祢豆子就流着口水钻了出来,朝着实弥走去。
“呵!这就是鬼!本性难移!”
实弥出言嘲讽道。
“祢豆子!”
炭治郎见祢豆子一副忍不住想要扑上去的样子,炭治郎不禁大喊着想冲上去,小芭内见状,一个健步上前将他压在地下。
“炭治郎!这是祢豆子自已的试炼,得靠她自已来!你不可能一直在她身边帮她!”
挣扎着的炭治郎听到程北淼的话,逐渐安静了下来,小芭内看他冷静了下来,逐渐放松了力道。
口水顺着祢豆子口中的竹筒流了下来,祢豆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实弥手臂上的伤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
‘忍住呀!祢豆子!’
炭治郎在心中默默祈祷。
见祢豆子迟迟不转头抗拒,程北淼也不自觉握紧了手。
‘难道我的到来改变了祢豆子的轨迹?不会她扛不过这关吧…’
程北淼心中有些没底。
但最后,祢豆子也是不负所望,忍住了对于鬼来说堪比酒精的实弥的血,把头扭了过去。
“!”
实弥脸上嘲讽的笑容一滞。
“居然忍住了。”
“怎么样了?”
耀哉询问他身边的孩子。
“那个变成鬼的女孩把头扭开了,就算不死川大人把流满血的手臂放在她面前,她也忍耐住了,没有咬上去。”
“切!”
实弥露出了不甘的表情。
“那么这样就能证明祢豆子不会袭击他人了吧。”
耀哉给出了最后的论断,炭治郎长长舒了一口气。
“炭治郎。”
“在!”
见主公叫自已,炭治郎赶忙应答。
“即便如此肯定也还有人容不下祢豆子吧,你必须要去证明,从今往后祢豆子可以为鬼杀队作战这件事是可以派上用场的。”
耀哉微笑道:
“去打到十二鬼月吧,那样的话大家就会认可你了,你话语的重量也会发生改变的。”
“我…我会和祢豆子一起打倒鬼舞辻无惨的!”
炭治郎眼神坚定,向着主公说道:
“我和祢豆子一定!会挥刀斩断悲伤的锁链!”
见炭治郎flag立的高高飞起,耀哉笑了:
“现在的炭治郎是做不到的,首先得打倒一个十二鬼月吧。”
“啊!”
炭治郎瞬间憋了一个大红脸。
“是…”
“噗嗤”
蜜璃差点没蚌住。
‘不行,不能笑,不行不行!’
“那么,炭治郎的事情就到此结束了,可以退下了。”
程北淼冲着蝴蝶忍使了个眼色。
“那么炭治郎就先由我的宅邸代为照看吧~”
蝴蝶忍心领神会,举手主动提出。
在主公默许后,蝴蝶忍“啪啪”拍了两下手。
“好!都带走吧!”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隐队员突然窜了出来,一把抄起炭治郎,背上装着祢豆子的箱子,离开了庭院。
“呼~终于告一段落了,接下来…”
程北淼刚松一口气,就听见身后悠悠的声音传来:
“接下来,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汗流浃背了家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