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墨渺听到白雅烟的声音,立即转身,语气里带着委屈。
白雅烟听见墨渺委屈的声音,快走几步来到墨渺面前。
看到墨渺红红的眼睛,心立马就难受的紧。
蹲下身抱着墨渺给她安慰,温柔抚摸墨渺的头,问她:“渺渺,告诉妈妈,是发生什么事呢,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墨渺带着哭腔回白雅烟,“妈妈,他们都欺负我。”
“他们逼我认错,外公还砸我。”
墨渺把今天的事跟白雅烟原原本本的跟白雅烟说,还有白宏星砸自已的杯子给她看来。
白雅烟更加用力的抱紧墨渺,“委屈了渺渺,你做得很好。”
“接下来就交给妈妈吧。”
墨渺在白雅烟怀里点点头,感到了安全感。
白雅烟想到什么,松开墨渺说:“来,妈妈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说完起身让出位置,露出一个经岁月沉淀而更加有魅力的知性美人。
“来,渺渺,这是外婆。”
墨渺惊讶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自已的外婆。
也不委屈了,甜甜的喊:“外婆好,外婆你好漂亮。”
凌云秋听见墨渺喊她,心就化成一滩水。
看见她就很是欢喜,上前摸摸墨渺的小脸,“渺渺好,你也很漂亮。”
“外婆终于是看见你了,想死外婆了。”
墨渺乖乖配合凌云秋的亲近,这么好看的美人跟自已亲近谁不喜欢呢。
现在不是培养感情的时候,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白雅烟打断祖孙二人的感情培养,说:“妈,我们还有事要处理呢,过后在跟渺渺好好聊。”
凌云秋想起还有正事要办,说:“对,还有事要办,我们快点解决,然后回家。”
三人转向客厅。
众人身子一抖,三双如出一辙的眼睛看着他们。
他们心里很慌。
白宏星最先稳住气,笑笑跟凌云秋寒暄:“云秋,你回来了。”
凌云秋面无表情说:“对,我回来了。”
“这次回来是拿回我的东西的。”
白宏星疑惑问:“什么东西,不是你离开的时候都带走了吗?”
凌云秋讽刺一笑,“别装傻了,你拥有的东西不都是我的吗?”
白宏星很激动用力拍桌子站起来说:“你胡说什么呢,这里是白家,我的一切都是白家东西,什么是你的东西。”
凌云秋质问他,“如果不是你哄骗我,我会跟你在一起吗?”
“如果不是我,就凭你三流的家世能爬到北城顶级豪门的梯队吗?能住进佳园来吗?”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你才有这些,还说这是你的东西吗?”
白宏星被戳到痛处,立即跳脚,“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这里不欢迎你,快出去。”
理亏的他只能想到把人赶出去的办法。
可他叫了好久都没有人来,只有在场的私生子女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状况。
“人呢,快来人啊。”
白宏星还在嘶吼叫人。
白雅烟劝他说:“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他们不会听你的话了。”
“你...你这个不孝女。”白宏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前段时间白雅烟就常来,肯定是控制住白家了。
凌云秋说:“给你一点时间搬出去,带着你这些宝贝儿子女儿。”
白宏星跌坐在沙发上,他以为凌云秋不会计较这些的,她以前那么喜欢他。
离婚了也什么都没要就走了,这不是爱惨了他吗?
他一直没跟秦倩薇登记就是等凌云秋服软。
毕竟他自已都明白,这些年得到的一切都是靠凌云秋和她的娘家扶持。
不然以他这个没有经商天赋的脑子,剩给他三流的家世迟早会被自已败光。
能搭上凌云秋是白宏星这辈子最幸运的决定。
现在凌云秋回来清算了,自已眼看着要被打回原形了。
不,他不想。
白宏星泪流满面后悔不已。
“云秋,你不是很爱我吗?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看我过得不好,你就好受吗?”
凌云秋一脸嫌弃看了他一眼,“爱你?呵。”
“早在你一次次骗我,一次次隐瞒我的时候消耗完了。”
“渣男,你配不上我的爱。”
白宏星还在挣扎为自已辩解,“云秋,我一直在等你。我们重新开始吧,你不喜欢他们我全都断绝关系,再也不来往。”
“从此以后,我就守着你一个人过,好不好。”
凌云秋推开他朝自已伸来的手,冷冷的说:“别美化自已了,说什么等我,还不是每晚搂着初恋入睡,隔几天去一个情妇那,私生子女光明正大出入佳园。”
“这就是你所谓的等我吗?你可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我年轻时候喜欢上伪装后的你,我不后悔。”
“我凌云秋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放下了就是放下了。”
“以前眼瞎看不开,毅然决然什么都没拿回来就出国,还忽略了自已的女儿在这里受委屈。”
“现在我不眼瞎了,为什么要为了你这样的人渣折磨自已呢 。”
“所有,我要拿回我的一切东西,你不配用我的东西。”
白宏星已经没有辩驳的力气,这些东西真正所属权其实是凌云秋。
这是凌云秋大哥的主意,为了就是像现在这样事情发生,是对自已妹妹是有利的。
轮到白雅烟出场了。
她瞥了一眼在一旁颓废的白宏星,又扫视一众努力降低存在感的私生子女们。
白宏星的私生子女一共有四女三子。
他们的母亲不能来佳园,他们就拖家带口的带着自已的丈夫妻子和孩子常来佳园,在白宏星前刷好感度。
“我妈妈和老头子的事解决好了,现在就来解决我们小辈的事。”
有人讪笑说:“能有什么事呢,都是小孩之间的玩笑。”
“对吧。”他还鼓动其他人。
“对对对,都是玩笑。”其他人也应和他,希望这样可以让白雅烟轻轻放过。
可白雅烟是不会给他们轻轻揭过的机会。
“玩笑,我女儿受委屈了是玩笑,还是被一众大人逼着道歉是玩笑。”
“你说,你笑得出来吗?”
白雅烟指着一个人问他,那人不敢说话,一直低着头。
“你说。”
又指着另外一个人,那人也不说话。
“都不说话是吧,事情是怎样的,你们比我还清楚。给你们一个机会,谁先说出主谋,我就放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