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博宇怀里传来墨渺闷闷的声音,“爸爸,我不喜欢她们。”
墨博宇顺顺墨渺的背说:“好好好,交给爸爸解决。”
墨渺在墨博宇的怀里点点头。
墨博宇要想想如何解决这事才能让墨渺满意。
想来想去还是问问一直有主见的墨渺,事情的当事人是她。
“渺渺,你想这件事怎样处理。”墨博宇低头问她。
墨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墨博宇。
眼睛和鼻头都是红红的,不知是难过红了眼,还是闷头太久憋红的。
这副样子让墨博宇心疼坏了。
墨渺问墨博宇,“如果是我先挑衅呢?”
墨博宇宠溺一笑:“你记住你没有错,都是他们冒犯到你呢。”
墨博宇的话让墨渺刚刚忐忑的心安定下来,她以为会被说教。
一句“你没有错”让墨渺收回试探的心。
她不该质疑墨博宇和白雅烟对她的爱。
“我知道了,爸爸。”墨渺乖巧回答。
又看向曲清两母女,曲妙妙还在自已的情绪中没回神,曲清一脸希冀的看着她,希望墨渺可以心软放过她们母女。
可他高估墨渺了,墨渺前世可是见惯生死的人,就算死在她面前都可以面无表情欣赏死人的遗容。
墨渺手指点着下巴装作思考的样子说:“嗯,孤儿寡母的把她们赶出去好像也不好,不如送去开发地区吧,也能为墨门做出贡献。”
墨博宇没有意见,立刻打电话叫人去办。
曲清听到开发地区,吓得腿软,她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就自已这细胳膊细腿还要护着一个孩子,根本活不了。
曲清不敢求情,她怕惹了墨渺和墨博宇的厌烦,得到更加狠的惩罚。
只乖乖的配合,希望看在自已配合的份上,在开发地区能安排人照拂一二。
曲清和曲妙妙很快被人带走,城堡只剩下墨渺俩父女。
墨博宇怕墨渺因为刚刚的事影响心情,主动说:“你还没见过爷爷奶奶的样子吧。走,爸爸带你去看。”
他抱着墨渺去到城堡三楼。
三楼客厅入目的一幅巨大的人像油画,上面画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男俊女美,男子搂着女子,看起来恩爱登对。
墨博宇介绍说这是墨渺的爷爷奶奶。
不知道是不是血缘关系的缘故,墨渺看到他们感到很亲切。
墨博宇跟墨渺怀念老门主和门主夫人,说他们的故事,墨渺听得入迷,好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墨博宇才停下,带着墨渺去吃饭了。
下午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等墨渺午觉醒来,她以为墨博宇早走了。
扁扁嘴,四处望望,看到墨博宇在阳台上打电话的背影。
好吧,是她想错了。
墨博宇打完电话回来,看见墨渺从床上坐起了,但嘴巴是撅起的。
上前摸摸她的头问:“怎么呢,渺渺。睡醒嘴巴都能挂酱油了。”
墨渺摇摇头说:“我醒来看不见你,以为你走了。”
墨博宇温柔的说:“怎么会呢,爸爸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失约过。”
墨渺直起身抱着墨博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墨博宇现在是有女万事足,满足的回抱墨渺。
“走吧,答应带你去看好戏的。”
墨渺笑着点头,下床穿好鞋,跟着墨博宇离开。
上了一辆观光车,很快来到了一座类似于古罗马斗兽场一样的建筑,拱门上写着“血腕”
圆形建筑,中间是比斗场,周围一圈是逐排升起的看台,目测可容纳上万人。
观光车直直开进会场,无需等候,这是当权者的权利。
下车,墨博宇熟门熟路的带着墨渺来到特殊专座区,这是观赛最佳的视角,也是最舒适的位置。
血腕的座位区很有讲究,分为贵宾区,荣誉区,富人区,普通区,站区。
当然最好的视野就是墨渺和墨博宇所在的特殊专座区,这是墨门地位的标志。
一坐下就有人端来水果和饮料。
墨博宇拿起一颗葡萄边剥皮边说:“渺渺,再等会,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墨渺咽下墨博宇剥好皮抵在嘴边的葡萄,“好的,爸爸。”
“啊,我还要葡萄。”
墨博宇笑得宠溺,“好,再给你剥。”
墨渺在享受墨博宇的投喂,很快人就齐了。
主角们也登场了,就是昨天那群没分寸的小辈们。
看台上的长辈脸色很不好,但又碍于墨博宇的身份,只能不舍的把后辈交上去。
血腕的比斗方式分为,人斗,兽斗,人兽斗。
显而易见,人斗是双方都是人,解决私人恩怨或赌约比赛和门里职位晋升都会用这种方式。
兽斗,是双方都是兽,墨门会圈养一些凶兽,老虎,狼,黑熊等。每个月都会有五场兽斗,这几天血腕都对外开放,每次的门票都是一票难求。
人兽斗,是一方是人一方是凶兽,这是血腥暴力的斗法,一般是一些走投无路的人报名赚快钱,胜出的人会得到一笔不菲的钱,但能从凶兽口中活下的寥寥无几,举办时间不定期。
什么方式的比斗,观赛的人都可以下赌注。
这次的方式是人斗,墨博宇让他们大乱斗。
墨博宇承诺站到最后的人会被安排到墨门重要职位。
那些墨门的长辈要小辈们去跟墨博宇交好,也是想要他们可以进到墨门重要职位,而不以他们的资历换来不重要的闲职。
有这样的诱饵吊着,那些精明的长辈也只能压着小辈去比斗。
墨博宇说了是自愿为主,可那些小辈碍于长辈的强压都不能退出。
比斗台上一共有六人,分别是墨门十个长辈中的七个人的后辈,有的是他们的孙子,有的是小儿子,有的是侄子。
二长辈的儿子,单辉。
三长辈的孙子,柴永康。
五长辈的儿子,鲁瑞。
六长辈的侄子,丁顺。
八长辈的孙子,董宏逸。
九长辈的侄子,关锐锋。
他们站在比斗上,有的神情倨傲,有的势在必得,有的畏畏缩缩,可谓是千姿百态。
裁判在台上讲着历来的规矩,常来比斗台的公子哥早就知道规则,只不过没想到以前是在台上看的,现在是在台下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