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慕颜震惊的周淮安初恋情人,竟然是潘梦君!
一看到她,慕颜就想起张玲玲说的,她拿着相机去拍慕欢和她爸爸野战的场景。
潘梦君打扮得很甜美,与慕颜之前见她时穿着大不相同。
今天下了小雪,天气冷得让人微颤。但她却身着一袭淡粉色的抹胸蓬蓬裙,肩膀上并未盖任何披肩。
她白皙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长发被挽成了丸子头,朝着周淮安浅浅淡淡的笑。
周淮安没看她,迈步来到慕颜的跟前,替她拉了拉披肩,“冷吗?”
“不冷。”慕颜轻轻摇头。她一瞬思考,还是问出了口,“潘梦君是你的初恋女友?”
“不是。”周淮安回答得掷地有声,并且警告地看向二夫人,“谁再胡说八道,我把她的舌头拔下来喂狗!”
二夫人本想借机挑拨一二的,岂料这对夫妻一点都不内耗,当面锣对面鼓的就把误会解开了。
潘梦君走到周淮安跟前,把自已调整成最迷人的样子,“淮安哥哥,好久不见。上次见你,还是我十三岁呢!你想我了吗?”
周淮安当做没听见,越过她看向潘老潘向明,和他握了握手,随后转身离开。
潘梦君原本恬淡的笑容就这么龟裂了,站在原地很局促。
潘向明叹气,“我早跟你说人家夫妻恩爱,你非要来搞什么雌竞。还好意思问人家想你了吗?人家想打死你!”
潘梦君眼泪簌簌落下,隐忍道:“爷爷,您别说话了行吗?”
潘向明不仅不闭嘴,还叮嘱道:“大孙女啊,你信爷爷一句,可千万不能作知道吗?这里是周家,你一找死,咱俩生死难料啊!”
潘梦君心里像是刀割一般疼,“他对我好残忍。”
潘向明生怕大孙女犯错,不惜往她伤口上撒盐,“你现在的行为,和慕欢没区别啊!人家结婚了的,你别上赶着当小三。”
潘梦君一怔后,哭得更厉害了。
慕颜走着走着回头一看,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潘梦君。她微不可闻地叹气了一声。
老夫人解释,“孩子,别吃醋。淮安从来就不喜欢她。”
慕颜点头,“我知道,只是看着她这样哭,有点难受。”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业障因果,不用管她。走的出来便海阔天空,走不出来就困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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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室内后,慕颜被老夫人牵着介绍给大家。
一个个的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都对慕颜恭恭敬敬的。
在介绍到四房时,慕颜怔愣一瞬。
这四房说话的声音,好熟悉啊!
四夫人笑着问:“慕颜啊,是在想什么呀?我和你说话都没听到。”
慕颜又听到她说话,全都想起来了。于是便笑着回:“哦,我在想,我第一次来老宅的时候,你们夫妻为什么在背后说我坏话呀?”
此话一出,四房夫妻的脸瞬间黑了一层。
“这……这怎么会呢?”四夫人都要吓死了。
这慕颜好歹毒,竟然躲起来偷听他们夫妻说话。
“你当时说我配不上周淮安,我都记着呢。”慕颜眨巴着眼睛,完全不留余地。
四夫人的脸通红,在背后议论人本来就是不道德的,还要被当事人贴脸开骂,这也真够窘迫的。
“你真会说笑,来,四婶跟你好好解释一下。”四夫人一着急,抬手就捉住了慕颜的手腕。
“嘶……”慕颜的手腕一阵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淮安一把扣住四夫人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腕骨竟然断了。
“痛痛痛!”四夫人尖叫了起来,四爷忙去扶他的老婆。
周淮安托着慕颜的手,回头冷冷睥睨四夫人,“这就是你们在背后嚼舌根的下场。”
大家没想到周淮安如此不讲情面,但也都知道,他在杀一儆百。
四爷哪怕颜面扫尽,但也知道这是他们自找的。因此并不敢多言,灰溜溜的带着妻子出去看医生。
慕颜的皮肤娇嫩,被四夫人这样大力一抓,当下就红了。
周淮安的眼里蔓延着汹涌的愤怒,低头给小妻子轻轻吹拂。
虽然他尽力克制着怒意,但手指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慕颜忽然想起初见时,他说过周家不太平,也说过他有病。
难道作者也给他安排了总裁文大佬爱得的病?
比如偏执、双向情感障碍或者疯批?
慕颜一瞬间很心疼,他对于她来说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书里的纸片人。
这满屋子都是他的家人和好友,可也只有老夫人一个真心为他着想的人。
他真的很不容易。
思考至此,慕颜软白的小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随后仰着头看他,声音轻柔极了,“老公,我没事。”
周淮安看着慕颜清澈明亮的眸子,眼里都是浓浓的关心,这一刻,他躁郁的情绪得到了安抚。
他回握住她的手,把声音调柔,“乖,跟在我身边别乱走。”
慕颜点头,粉嫩的红唇抿了抿,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周淮安回以微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极了。
站在不远处的潘梦君,不敢置信又十分嫉妒。
原来他也会笑的,只是对象不是她。
潘向明忙说:“大孙女,醒悟吧!你别犯傻,咱们和周家搞好关系,多赚钱不好吗?”
潘梦君不说话,但她决定不喜欢周淮安了。
她才不要一个眼里只有别人的男人!
她知道以后会很难过,但是她,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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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承袭仪式时,周淮安作为新任家主,带领着周家人上香。
老夫人把象征家主的印章给他后,周淮安便在祖宗面前承诺,会带着周家好好走下去,繁荣盛大。
等仪式都结束后,老夫人把周淮安留了下来。
她严肃地问:“刚才的承诺里,你为什么说你只是暂时做这个家主?
你知道你的这句话,释放出什么信号吗?这几房的人,会前仆后继地扑上来,把你扯下去的!”
周淮安目光沉沉地看着祖宗的灵牌,幽幽地道:“奶奶,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
“你有按时好好吃药吗?”老夫人想到了他这样说的另外一种可能性,当下脸色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