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瀚冬烂醉如泥地被田建扶着送回家中,等再次醒来时,太阳都已高悬天空,时间已然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苗瀚冬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宿醉带来的头痛感,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昨天中午酒桌上发生的一切,忽然他轻轻拍了一下手掌,自言自语道:“终日打鸟没想到却被一只小家雀啄了眼。”
原来经过一夜的休息,苗瀚冬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也想明白了昨天中午在酒桌上发生的事——自已竟然被胡宗风下套了!
但毕竟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还是来到客厅拿起电话拨打了另一个好兄弟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只听苗瀚冬对着话筒说道:“是寿亭吗?我是你苗哥啊……嗯,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我需要你帮我染一批黑色的布,数量大概在二十万匹左右,染好之后直接运送到石城这边来。至于货款,我待会会打到你的账户里去的。”
电话那头的陈寿亭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答应下来,并着手安排手下的工人开始染布工作。
……
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胡宗风和往常一样来到一条小河边开始钓鱼。
此时的河水清澈透明,仿佛一面镜子,映照着天空和两岸的风景。微风轻轻拂过河面,掀起丝丝涟漪,水中的鱼儿在水中缓缓的游动,它们的身影清晰可见,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胡宗风坐在河边,静静地看着水面,感受着大自然的宁静与美好。他喜欢这种独处的时光,可以让自已的思绪放空,忘却一切烦恼。
就在他享受钓鱼乐趣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面突然出现一道反光,这道反光十分细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旅座,小心!”身后的田建想都没想,就一把将胡宗风扑倒在地。
紧接着,一发子弹打中了胡宗风身后的树上。如果不是田建及时扑到,那这发子弹将会直接射中胡宗风。
其他卫兵见到这种情况,立刻骑马向对面的树林冲去。
而被压在身下的胡宗风并没有起来,而是抬头看向天空,悠悠说道:“平淡的生活总算来了一点调味品。”
田建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起身打出旗语。
正在追击的宁伟得到消息后,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锁定了其中一个袭击者。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枪,瞄准那个袭击者的大腿,果断扣动扳机。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那名正在疯狂逃窜的男子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随后倒地抱住自已的大腿,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然而,剩下的袭击者并没有在意同伴的死活,他们只顾着自已的性命,拼命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在独立旅将士们的不断追击下,袭击者很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大部分人当场被击毙。
其余的人见无法逃脱,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丢掉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得知胡宗风遭到刺杀的消息后,政训处长李维恭心急如焚,他急忙带着齐公子等一众手下赶来支援。
当他来到现场时,看到满地的尸体和受伤的士兵,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胡宗风坐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看到满头大汗的李维恭,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语气冰冷地指着面前的一些俘虏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说出自已所知道的一切。记住,一个字都不能遗漏。否则,后果自负。”
李维恭听到这话,浑身一震,连忙挺直了腰板,一脸严肃地回答道:“请旅座放心!卑职一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但内心却十分忐忑不安。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俘虏们,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才能从这些人嘴里得到有用的情报。
他知道,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如果无法完成,不仅会受到上级的责罚,还可能影响到整个政训处在独立旅的地位。
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紧牙关,暗暗发誓一定要完成任务。
李维恭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他转身走到一名俘虏身边,用力踢了对方一脚,恶狠狠地问道:“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快说!”
那名俘虏被吓得浑身颤抖,嘴唇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随后,他直接让人对这些俘虏大刑伺候,企图逼问出他们背后的主谋。
一声声惨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很快便响彻云霄。这凄厉的声音,把那些停留在树枝上休息的鸟儿都吓得惊慌失措,扑棱棱地拍打着翅膀,纷纷飞向了天空。
“啊!啊!别再打了,我受不了啦,我说了。”终于,有一个俘虏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折磨,忍不住大声求饶道。
“停下。”李维恭见状,立刻挥手示意正在行刑的政训处士兵停止抽打。他的语气冰冷而严肃:“那就说吧。不过在说之前,我要提醒你一句。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好好把握。如果敢有半句假话,后果自负。”
“我们……我们是七爷的手下。”那个俘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地回答道。
“土匪刘黑七?”李维恭眉头微皱,试探性地问道。
“嗯。”俘虏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七爷想要去关卡投靠小鬼子,自然要准备一份丰厚的见面礼。”
弄明白事情缘由之后,李维恭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他朝着齐公子做出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齐公子立刻心领神会地拿起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面前跪在地上的俘虏们。
“哒哒哒……”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起,俘虏们纷纷惨叫着吐血倒地而亡。
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李维恭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禀报给了坐在沙发上的胡宗风,并站在一旁默默地等候指示。
“哈哈,一个小小的土匪,也敢来找死?”胡宗风听后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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