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队长!联队长!”小泉副官急匆匆的跑到青木勇夫身边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紧张。“刚刚打电话问过了重炮阵地,他们并没有发射火炮。”
青木勇夫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小泉副官。
他的大脑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时间一片空白。
“哪呢!”青木勇夫喃喃自语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他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倒在地。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无法接受,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一个通讯兵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联队长,第一大队大队长石川介夫来电,他们遭受到强大的敌人炮火攻击,损失惨重,请求战术指导。第二大队和第三大队同样如此,请求战术指导。”
青木勇夫听到这个消息后,猛地回过神来。紧紧抓住通讯兵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绝望与愤怒。
用力摇着通讯兵的身子,大声的对他问道:“保安团的炮兵不是已经全部被摧毁了吗?敌人又是从哪里来的重炮?”
青木勇夫的声音充满了不解和愤恨,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然而,面对眼前的局势,他却感到无力和迷茫。
“联队长,赶紧下令部队撤退吧!”旁边的小泉副官焦急地建议道。
“撤退?”青木勇夫喃喃自语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来不及了……”
他心中明白,此刻再想全身而退已无可能,这个陷阱布置得如此完美,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青木勇夫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意识到自已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之中,而这个圈套的目标就是要将他整个联队吞噬殆尽。
他抬起头,望着指挥部里悬挂的鬼皇画像,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我是鬼国的罪人啊!”
此时,小泉副官再次提出建议:“联队长,我们是否应该请求航空兵增援呢?让他们来消灭敌人的重炮部队。”
青木勇夫无力地挥了挥手,疲惫地说:“小泉君,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我实在太累了,请让我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说完,青木勇夫缓缓闭上双眼,仿佛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
在一座坚固的地下堡垒内部,胡宗风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尽情享受着周围众人那充满崇敬和羡慕的目光。
此刻的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已前世看过那么多战争题材的影视剧,否则哪来如此绝妙的战略布局?
就在这时,许忠义手持一封电报快步走来,高声禀报:“团座,克虏伯来电,炮营已将所携全部炮弹打光。目前他们正在按战前计划潜伏待命,静候下一步指示。”
胡宗风听闻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毫不犹豫地从椅子上站起,决然道:“既然礼花已经放完,那就轮到我们登场了。”
说罢,他迅速换上一件普通士兵的衣服,手中紧握着一把汤姆逊冲锋枪,背上还斜挎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唐刀。
接着,他提高音量,下达命令:“除留守值班人员外,其余人等立即全部出动。必须以最快速度清扫战场残留之敌,绝不能让敌人有丝毫喘息之机。”
地面阵地上硝烟弥漫,弹片横飞,一片狼藉。青木联队第一大队大队长石川介夫满脸血污,衣衫褴褛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他神情恍惚,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
在这残酷的战场上,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凄凉和无助。"各部集结,撤退!"他声嘶力竭地大喊,但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枪炮声和战友们的惨叫。
然而,就在他的话音刚落之际,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无情地穿透了那些幸存的鬼子步兵的身体。
他们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成为了这场战斗的牺牲品。
"敌袭,隐蔽!"石川介夫惊恐地高呼,但他的话还未说完,一颗子弹便穿过了他的头颅,将他当场击毙。他的尸体无力地倒下,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第五个。"一名隐藏在暗处的保安团狙击手贼九默默地念叨着。
他冷静而专注地观察着战场,寻找着下一个目标。目光很快锁定在了鬼子阵地上疯狂射击的机枪手身上。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那挺正在射击的九二式重机枪戛然而止,枪身冒出一缕青烟。
机枪后面,几具冰冷的鬼子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土地。
这恐怖的景象让周围的鬼子们心生畏惧,他们果断放弃了继续操纵重机枪射击的念头,纷纷寻找掩护。
贼九的狙击行动给鬼子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和恐慌。他凭借着精湛的枪法和敏锐的观察力,一次次准确无误地击中敌人要害,削弱了敌人的战斗力。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他成为了敌人的噩梦,也为自已赢得了赞誉和尊重。
硝烟弥漫、杀声震天的战场上,胡宗风手持汤姆逊冲锋枪,犹如战神降临,无情地收割着鬼子性命。
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一阵猛烈火力输出,让敌人无处可逃。
当遇到狡猾的鬼子躲藏在掩体后时,胡宗风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手雷,用力一扔。
随着一声巨响,隐藏起来的鬼子瞬间被强大的爆炸力炸飞,血肉横飞。
就在这时,田建匆匆跑到胡宗风身边,大声喊道:“团座,谢营长派人来报告,说鬼子的增援部队来了!”
胡宗风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回答:“告诉他,坚决给我顶住!我们已经消灭了青木联队的主力,剩下的只是一些辎重兵而已!”
“是!”田建立刻转身派人去传达命令。
此刻,敌我双方混杂在一起,战斗异常激烈。鬼子的重炮和飞机因为无法分辨敌我,根本不敢轻易开火,
失去了有效的支援,而剩下的鬼子则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已已无路可退。
求发电,求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