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阳光早已变得毒辣,坐在地上的甄好才微微回神,脑袋依旧乱做一团,直到柳惠心和焦阳找到她,甄好的意识才算完全恢复。
柳惠心和焦阳能力见过这样的甄好,忙问:“甄好,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你告诉我们,咱们一起解决。”
甄好看着满脸担心的二人,想要开口,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路上人来人往,甄好意识到:“这里不是个方便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先回宿舍比较安全。”思来想去,甄好对她们开口道:“我没什么事,咱们先回寝室。”
听了甄好的话,本就觉得甄好中暑的柳惠心觉得十分有道理,招呼焦阳一起动手,把甄好扶到寝室。
一路上,一切似乎和以前一模一样,校园翠绿的树木和甄好她们刚刚入校时没什么差别,就连刚刚那阳光也似盛夏般热烈。
甄好刚到宿舍,原本有着夏樰个人物品的床铺空空荡荡,不知怎的,甄好忽然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一向心细的柳惠心发现了甄好那直直的目光,也不由得看了一眼那空空的床铺。
“这,这个位置有人住过。”甄好用的是肯定句。这话一出,一向了解甄好的柳惠心更是担心,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校医室给甄好拿点消暑药 ,而一向大大咧咧的焦阳听了,只觉得甄好是在开玩笑,忍不住打趣道:“哦~,甄好,你说有人住过,那对方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夏樰的名字就挂甄好嘴边,甄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由得想:“她们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剥夺了记忆?”直到最后,甄好才微微开口:“怎么回事,那怎么会有人,我看错了,看错了。”
“要不要给你拿点消暑药?”柳惠心说道,站在旁边的焦阳一听“消暑药”,也明白了个大概,一反常态,立刻走到甄好旁边,扶着甄好,让甄好坐下休息,还去给甄好接了备凉水消暑。
看着脸没什么精神的甄好,又加上刚刚自已的玩笑,焦阳心里的愧疚一下子爆发,低下头,对着甄好道歉:“刚刚是我不对,一切全凭您差遣。”
看着眼前像是做错事似的的焦阳,甄好和柳惠心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这时,柳惠心对焦阳说:“走吧,我陪你“赎罪”去。”
这之后,柳惠心和焦阳一起出去给甄好拿消暑药去了,宿舍里,只留下独自一人的甄好,看着那空荡荡的床铺,甄好的心里五味杂陈,不敢相信那是真实发生的,可脑海里的每一处记忆,无不在告诉甄好,那是事实。
不一会儿,柳惠心和焦阳就带着消暑药回来了,因为知道甄好一定还没吃饭,她们还给甄好带了饭菜 ,长期处于紧张环境让甄好整个人都很疲惫,看着眼前的食物,甄好突然就流下来眼泪。
不知情况的二人看到这场面,一时不知所措,回过神赶忙安慰甄好,细声细语道:“这是怎么了,又难受了吗?”甄好知道自已这样吓到了她们,边擦眼泪边说:“我没事,就是太感动了。”
听了甄好的话,两人原本担心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这边焦阳不断和甄好开着玩笑,而柳惠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到自已座位上捣鼓着,并开口:“你俩不要玩太晚了,我们下午还有课。”
焦阳听了,觉得柳惠心说的在理,便对甄好说:“你好好休息,我也去睡觉了。”甄好没多说什么,就说了一句:“嗯。”
很快,寝室就安静了下来,柳惠心和焦阳很快就睡着了,躺在床上的甄好却久久无法入睡,甄好心里有千万个疑问,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能清除。
甄好看着自已手上的手串,心里便自然而然地想起来魏明天,一会担心,一会又就放心 ,担心的是,魏明天会不会遇到生命危险,放心的又是,甄好知道魏明天的本事,何况身边还有个段誉明呢。
魏明天和段誉明这边,两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等周围光线变得正常时,二人已经身处一片麦田之中,段誉明忍不住低骂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啊!”魏明天脸色冷飕飕的,也不怎么好看,段誉明知道自已还是老实点为上策。
不知想到了什么,魏明天摸了摸自已的手腕 ,忽然焦灼的心也就平静了许多。魏明天心里知道,甄好已经没什么事,可却还是忍不住担心,在那所学校一天,一切都充满变数,自已必须把甄好给带出来 。
眼下,魏明天和段誉明的首要目标就是重新进人那所“J城大学”,段誉明不禁感叹自已命苦,拉着魏明天便要重新进去,看着这迷之操作的段誉明,魏明天忍不住发问:“你不会是打算走进去吧?”
听到魏明天的话,段誉明做出了个十分肯定的表情,魏明天知道现在他们是一定进不去的,干脆就让段誉明去碰碰壁。
于是,魏明天就让段誉明开路,这可让段誉明自信心高涨,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前走,甩开魏一大截 ,看着不急不慢的魏明天,段誉明对着对方开玩笑:“你是蜗牛吗?走这么慢,哈哈,今天我要比你先到,等救出甄好,头功就是我的了”说完,段誉明更是加快了速度,像是怕魏明天跑过去超过他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还跟在后面缓缓移动的魏明天突然就停了下来,想想自已的行为,感叹自已只要是和甄好待过,就会变成这样,一肚子坏水。
看着急忙向学校跑去的段誉明,再想想对方放出的狂言,魏明天就站在原地着等他,反正他也会被弹出。
段誉明哪里会知道魏明天那心机男想的什么,依旧高高兴兴地往前走,可刚到学校大门的旁边,段誉明就感受到了不对劲,可那里不对 ,却说不出来,段誉明不禁回头,看到魏明天那家伙根本没动什么,就知道自已被耍了,气急败坏地往回走,决定要和他好好理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