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即使秦染不说，0号也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震耳欲聋的笑声响彻秦染脑海。
她听得头疼，直接把0号的声音屏蔽，留下0号在她脑海叽里呱啦说了半天没人回复才反应过来自已被屏蔽了，只能无能狂怒。
一行人走过一段狭窄但长长的甬道，眼前的视角突然变得开阔。
头顶是浑浊的水和绿色的水草游动，偶尔还有红色的鱼闪过，中间被透明玻璃隔开，建造了一个很大的穹顶。
在她面前是一个面积上千平方米的巨大屋子，屋内有很多大大的透明的玻璃柱状体。柱子里面漂浮着蜷缩在一起的白色骷髅，放眼望去，密密麻麻上千个。
房间的正中心，有一个巴掌大的立台，上面放着一颗黑色的石头，拇指大小。
“那........是界石？”0号不知道什么时候解除了屏蔽，惊讶的声音响起在秦染脑海。
青鸾似乎也对这个石头有些感兴趣，挥动着翅膀，在立台边缘来回折腾。
秦染也没有想到，那老头说的可以屏蔽世界意识感知的石头，居然是这个东西。
还骗她已经被拿走了。
她慢悠悠的走上前，绕过一个又一个泡着白色骷髅的柱体，来到了立台面前，伸手拿过石头。
拇指大小的石头边缘锋利，看起来是从一个更大的地方取下来的。
界石，顾名思义就是一界之石，大多形成在一个世界的中心处，伴随着一个世界的意识产生，算是世界意识产生之前保护它的产物。
所以它具备屏蔽感知的效用，效果很好，从零界的世界意识和她都被屏蔽就可以看出来了。
只是这石头，“它不属于零界。”秦染收起石头，对0号说道。
“我刚扫描了一下，这石头确实不属于零界，但根据组成无法确定来源，相关构成成分不在我的记录库里面。”0号语气沉重的接过话。
“看来我们零界来了虚无的厉害人物啊，这个玩意都带进来了。”秦染眼底闪过些许兴味，慢慢的打量起周围。
0号的资料库都没有相关资料，来源其实已经显而易见了。
青鸾见石头被秦染收了起来，不满的绕着她转，“这里是我发现的，石头应该属于我。”
“这玩意黑不溜秋不适合你，等回去了我给你找其他漂亮石头。”秦染敷衍道。
“真的？”青鸾挥着翅膀，停在半空，半信半疑的打量秦染。
秦染点头，“嗯，真的。”
“那行吧，我要青色的，漂亮的石头。”
直到秦染比了个OK的手势。
青鸾这才挥着翅膀，满意的飞到了其他地方。
“你是说这石头来自虚无？”等青鸾飞远，0号才震惊的开口。
秦染，“嗯。”
“可是怎么会呢？界石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拿到的，一般都在世界意识那里才对。”0号越说越震惊。
一个世界意识无法进入另一个世界，这是规则约束的。
因为混沌心就是零界的界石，这种东西不是大街上随便捡就可以的，是每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专属于世界意识身份的东西。
“虚无有世界意识吗？”0号想了想，问秦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