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我不太懂。”秦染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他们有些好奇的询问。
“这你都不懂，你是不是......。”黄毛下意识的接过话，结果说到一半才感觉到不对，转头看向说话的方向。
看到秦染和李空青两人，眼见刹的一亮，兴奋的对外面的几个男人嚷：“我说的没错吧，是大美女吧，我们赚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猴急的从门上翻进了院子里，言语间完全没有把秦染两人放在眼里。
秦染怀里，小花整个背都弓了起来，朝着黄毛发出低吼，秦染安抚的摸了它好几下，小花才又躺了回去。
她迈步朝着黄毛走过去，语气平静的询问：“你是杀的李嬢嬢一家？”
“谁？哦，你说卖洋芋哪家啊？你别说，那个女人还挺泼辣的，给我哥几个挠的.......”黄毛话音还未落，一双白皙的手指就掐住了他的喉咙，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黄毛疯狂挣扎，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掐住自已脖子的手。
下一秒，一道刀影闪过，两只手臂被砍断，呈抛物线落在不远处，鲜血洒在了他身后的铁门上，一股尿骚味就地散开。
秦染看着门外的几人，手指微动，黄毛的头就垂下去没了声息，收回手，黄毛成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妈的，这娘们反了天了。”门外几人看黄毛死了，不仅不跑，反而愤怒的朝着秦染嚷嚷，抓着门使劲摇想要闯进来。
在他们眼里，像秦染这种女人是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的，是可以任由他们蹂躏的。
秦染向前一步，门应声而开，扑在铁门上的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顺着力道扑向她。
南风再次出现，一左一右两人的头颅滚落到地面，剩下一个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低头看着鞋上的红色，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下一秒，旁边一个身影蹲下，拿出纸巾，帮她擦掉了鞋上的血迹。
秦染看着李空青，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李空青表情平静的起身，似乎没有看出她的打量，只是语气平静的说：“干净了。”
一举一动很自然，既没有屈身的卑微，也没有故意的讨好，就仿佛真的只是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
小花抬头，看着李空青，瞳孔微微变大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收回视线。
“你不害怕？”秦染带着几分趣味问李空青。
李空青表情平静的摇头，看不出喜怒。
秦染笑了笑，收回视线，看向跪在地上那人身上，“附近的事都是你们做的？”
“不.....不是我，都是黄毛，都是黄毛。”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止不住的发抖。
“就你们几个？你们大哥呢？”秦染没有理会他话的真假，而是继续问。
“我知道。”不等男人开口，0号就抢答。
秦染点头，下一秒，跪着的男人眼睛突然睁大，七窍流血往后倒去。既然知道他大哥在那里，那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越过男人的尸体往外走去，在她身后，四具尸体无火自燃，连同洒落在地上的血迹一起，被烧了个干净。
秦染跟着0号的指引，走到了一个KTV门口，一路走来，被黑雾吞噬的骷髅她没有遇到，被杀死的尸体倒是遇到了好多。
看着面前五颜六色的KTV，秦染忍不住有些刻板印象，电视看多了，一般违法乱纪的多集中在这些地方。
她才在门口没站一会儿，就有人发现了秦染，乌压压的从里面跑出了一群人，围住了她。
“两位美女，是找不到地方去了吗？别怕，只要把哥哥伺候好了，哥哥收留你。”众人一看秦染和李空青是两个女人，丝毫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一边轻佻的说着，一边还想对她们动手动脚。
“乱动的手，剁了吧。”秦染话音刚落，围着她们的十几个人手掌全都奇奇断开。
一时间，此地哀嚎声四起。
“你想知道，声音会不会吸引骷髅吗？”她问李空青。
李空青面无表情的顺着她的话，“想。”
“那砍断他们的腿，放他们在这里等着吧。”她轻飘飘的就定下了众人的结局。
“不，不要，你要什么的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原本嚣张不已的众人，一边忍着疼一边求饶。
“啊。”一阵尖叫响起，最后见秦染无动于衷，只得留下一句狠话，“我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她轻飘飘的看了说话的人一眼，所有人的腿都齐齐断开，众人摔倒在地。
秦染抬起脚，迈上台阶，走进门内。
宽阔的大厅，此时歪七扭八的倒着很多人，整个空间灯火通明，那些躺着的人正处在云里雾里，就连秦染这种陌生人进来也没有反应。
人群背后，是一段蜿蜒而上的楼梯。
她悠闲的穿过人群，一路血花溅起，等走上阶梯，整个大厅没有留下一个可以呼吸的人。
李空青走在秦染身后，表情平淡的只是来做客一般。
等上面的人反应过来，秦染已经来到了二楼的廊道外，一群人乌泱泱的从旁边的包间跑了出来，有忙着穿衣服的，有忙着系皮带的。
众人刚一打开门，就看到秦染带着李空青两个女人站在外面平台处看着他们，表情顿时一松。
秦染一看他们的表情，就已经能想到他们会说什么废话，无非就是两个女人怎么怎么的，极为无趣。
摆手打断，“重复的话我没兴趣听，说点不一样的，你们老大呢？”
“怎么，两个小娘皮只想跟着我们老大，看不起我们其他人？”但对女人由来已久的轻视，让他们完全忽视了她说的话，跟着调戏道：“要不试试，我们也很......。”
不等话说完，说话那人脖子上突然出现一道血痕，“砰”的一声，身体往后倒去。
“我就说是重复的话吧，这些人就只会说些这种东西。”秦染漫不经心的朝李空青吐槽。
李空青点头，“是的，没什么活着的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