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办完了,就带着林渺在县里各处逛了逛,小玩意儿买了一大堆。
准备今天再留一天,明天一早回去。
既然决定了时间,就可以大肆采购了。好看的布匹,丝线。美味的饭菜,点心。还有几件首饰,珠花。
只要是好看的,而镇上又买不来的,通通都采购了。
等在外面吃完了街边小吃,回客栈时,就看到客栈里站满了人。
林音还以为是住进来的客人,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被拦下了。
“我们家主有情。”
林音转头就看到一大帮人的前面坐着两个人。
看到人的瞬间,她就明白了。
又转头跟林渺说:“你先上去休息,我碰见了个朋友。”
林渺也没怀疑,乖乖的上去了。
等看不到人影了,她才过去坐到那两人的身边,并先发制人。
“这位婶子,带这么多人是准备逼婚吗?”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在酒楼吃饭那次碰到的对她评头论足的其中一人,另一个应该是他的母亲。
根据那天他们的谈话,她就知道,麻烦来了。
长的太好看也是罪啊!
坐着的妇人从林音进门就在打量她。只能说儿子这次的眼光不赖。
听到她说话,就更满意了,还是个聪明人。
“女君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咱们有可能是各取所需呢?是不是?”
说的好听,还不是仗着家世逼婚嘛。
“我没有什么需要的,婶子找错人了。”
无欲无求,再怎么利诱都没用。
而此时坐在旁边的男子就不依了。
“没有找错人,就是你,我都跟了你两天了,绝不会找错的。”
林音:……
好单纯一人。
而那个妇人又开口了。
“女君看到了吧,我儿没有心机,我还家财万贯。到了我们家,以你的聪明很快就会当家做主,少奋斗半辈子呢!”
林音也就纳闷了。
“婶子既然知道我聪明,就不怕你们最后人财两空?”
那妇人还是笑眯眯的。
“呵呵,我能打下这么大的家业,手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
这意思不就是说有人时时看着你吗?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都不容易。
“看在婶子也是一个好母亲的份上,就实话与你说了。我无意。还望婶子另找她人。”
那妇人也不纠结,只是望着自已的儿子,叹了一口气。
“罢了,虽然有些可惜,但强扭的瓜不甜。”
她也看出来了。这人就不是能威胁的人,自已带了这么多下人,她就跟没看到似的,要不就是目中无人,要不就是自身有真本事。
而她,更倾向于后者。
这人,自已控制不住啊!
这边两人说明白了,还有一个人在那儿急得不行。
其它的没听懂,但那句“罢了”还是听懂了的。
“不要“罢了”,我就要她,就要她。母亲,你不是说我看上谁都行吗?我就看上她了。母亲……”
那撒娇的音调,转了十八个弯。
那妇人听了这话,也没责怪自已儿子,只是眼含希冀的看着林音。
林音都无语了,这是让自已当坏人呢!
“你看上我什么了?”
无法,事情还得解决。
而那男子听了这话,面颊竟然羞的通红。
“你说话温柔,笑容也温柔。还会给他买东西,还会讲我没听过的话,还会带着他去酒楼。还会陪着他逛街,还会温柔的问他意见。还会打猎,还会挣钱。还会……还长的漂亮。”
等他说完,林音一言难尽的看向了他的母亲。忍不住提醒道:“你可以多陪陪他,也可以让他多交几个朋友的。”
瞅这单纯的,缺爱的样。
那妇人也是满脸尴尬。
她也想不到,儿子就因为这一点点的举动就非那人不嫁了。
唉,自已还是太忙了。
林音听了那么多,决定吓吓他。
“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我弟弟,我对我弟弟好天经地义。但夫郎就不一样了。”
“心情不好时可以打夫郎,饭菜不好吃可以打夫郎,出去玩不尽兴可以打夫郎,外面丢人了也可以打夫郎,没钱了要打夫郎,没地了还打夫郎。看谁不顺眼还……”
“停,停,停。”眼看自已儿子的脸色越来越白,那母亲马上叫停。再让她这么说下去,以后儿子不找妻主了怎么办?
“儿啊,你这次的眼光还是不行,咱们再接着找,好不好?咱们回去吧。”
那个儿子已经吓得一脸苍白,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他母亲半搂着走了。
林音:……
罪过,她不是故意的。
解决完了桃花,上去美美的睡一觉,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一大早,林音就在忙着装车。买的时候不觉得,这装的时候就麻烦了。
一些很重的,已经被她偷渡到空间了,又不能做的太过。外面还是剩的很多。只能一件件的往马车里塞。
全部塞进去后,林渺只能坐在门口陪着她了。
而烈焰的唠叨虽迟但到。
“这么重,都要我一匹马拉,太欺负马了。你们是没买过东西吗?回去后脊梁会不会断了?呜呜……太欺负马了。”
为了让烈焰轻松些,林音决定走一会儿就歇一会儿。
就这样走了半个小时了,还没走出十里地呢!
而此时,后面也提提踏踏的过来了一辆马车。也不超过她们,就在后面跟着。她停,她也停?她走,她也走。
林音回头看了几次,没感觉到有危险,也就随她们了。再说,路也不是自已家的。
这时,后面的马车上。
“主子,前面的人回头看好几次了,不用打声招呼吗?”
后面的马车里很快也传出来一道声音。
“不用,就跟着她,那人不简单,跟着她我们这一路会安全很多。”
听声音,显然就是林音前几天救的人。
也是巧了,今天她们决定出发去仙桃镇会友。
怕路上还会有危险,专门找了这么不起眼的一辆马车。护卫也不敢带太多。
谁知,出城门没多久,就看到了前面的马车。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那个挟恩图报的人。
想到那天的事,她应该是有些身手的。跟着她,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哼,谁让她不知好歹,还敢协恩图报。让她护送自已,是她的荣幸。
刚好,她们走不快,而自已还有伤,也走不快,这就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