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照您这么说,那岂不是意味着在这大殿之上,他能够完全不用顾及任何人,可以随意插话、信口开河,规矩礼数统都不用遵守?,还怪不错哩。”金帅依旧面带笑意,但话语之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嘲讽之意。
这时,只见那位御史言官赶忙从队列当中走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开口说道:“启奏官家,微臣刚才一时冲动,竟然在御前有失礼之举,实在罪该万死,请官家重重责罚!”
仁宗皇帝微微皱起眉头,有些无奈地说道:“罢了,就罚你俸禄三个月吧。行了,你先退下吧!金小郎君,不知对这个处置结果是否还算满意呢?呵呵呵。”
“这跟我可没啥关系,我不过就是单纯觉得好奇,随口问问而已。”金帅连忙摆了摆手,一脸无辜地回答道。
仁宗皇帝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有趣得很呐!快给朕讲讲,你今日为何会如此装扮前来真话怎么说”
“怕死。”金帅十分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哦?那假话又是怎样一番说辞呢?”仁宗皇帝紧接着又问道。
“非常怕死”金帅毫不犹豫地再次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大殿之内,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声,仿佛要将屋顶都给掀翻似的。金帅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众人笑够为止。就在此时,仁宗皇帝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出声问道:“你为何摇头叹息呢?”
金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笑,轻声回答道:“管家,有些话不能说。若是说了出来,恐怕会得罪在场的每一个人,在被安上个无礼之罪,那就不划算了。”
仁宗皇帝一听,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郑重其事地说道:“朕赦你无罪,无论是谁,朕自已也绝不怪罪你。说吧!”
听到这话,金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冷笑一声,说道:“所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所以我才会摇头叹息啊!您把我叫来,究竟是想要指责我的无礼之举呢,还是仅仅因为我这身与众不同的装扮而感到好奇呢?罢了罢了,你们尽管继续嘲笑吧!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期待看到,再过几日当你们再也笑不出来时,脸上将会是怎样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仁宗皇帝这时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事情或许远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他连忙开口追问道:“金小郎君,这病症到底有多么厉害啊?””
“至于到底有多严重,我也说不清楚,但这种病一旦被传染,由于每个人的体质有所差异,会在 5 到 20 天之间陆续发病。要知道,东京每日都会迎来送往无数来自四面八方之人,诸位不妨好好算一算,这些人在 20 天之内在去过哪,又会与多少人产生交集,而那些与之接触过的人,在接下来的 20 天里还将继续与更多人打交道。如此循环往复,后果自已想!”金帅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后,心中暗自思忖道:“看我不吓死你们这群家伙,居然敢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