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喜酒,发生的事情太多,陆沉又出去执行任务去了。
沈巧月盯着陆沉道:“别麻烦人家了,我明天早点起,走路去就行。”
沈巧月觉得,走路快的话,也就二十分钟。
“那好吧,我晚上五点半吃饭时间去接你。”陆沉也没有再要求什么。
沈巧月给陆沉夹了一块排骨。
相视一笑,吃完饭后,沈巧月要帮忙洗碗的,陆沉非要让沈巧月休息。
她就拿着布料出来继续缝制。
有缝纫机,加上熟练的手艺,沈巧月很快就把形状剪好,然后缝线。
很快一件浅蓝色的衬衣就做出来了。
陆沉洗好碗筷,收拾好厨房,又将院子打扫了一遍。
沈巧月算是看明白了,陆沉跟陆禾一样的勤快,每天都要给院子,家里打扫一遍。
完全属于那种闲不下来的。
陆沉忙完,烧水去了。
“媳妇儿,把麦乳精喝了,我试了一下这个温度,不烫了。”陆沉端着一碗泡好的麦乳精进来。
沈巧月停下手上的活,喝了起来。
陆沉把烧好的热水提到水房,还给沈巧月兑好了温水,剩下半桶热水留在一边,怕沈巧月到时候觉得不够热。
沈巧月去洗澡后,陆沉把客厅收拾好干干净净。
……
同时间的许千里跟柳心兰吃完晚饭,洗完澡回到房间里。
在新房里,柳心兰数着今天结婚的手的份子钱。
许千里洗碗进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干净的毛巾,关上门看到柳心兰在桌上数钱。
“数这个干嘛?”许千里把大家随的份子钱放在柜子里,柳心兰又拿出来数。
柳心兰被许千里这么一问给整懵了,说:“难道不应该数吗?”
许千里被反问愣愣的憨笑道:“对对,是应该数清楚。”
其实他只是想说,不一定要现在数,都结婚了,肯定是正事要紧。
坐到床边看着柳心兰数钱,他其实已经等不及了。
抓着红色睡衣的柳心兰,领口很低,若隐若现的棉团,许千里咽了咽口水,身体发烫的很。
血液不断的翻滚,身体的力量一直在控制着他,口干舌燥的。
盯着柳心兰数了又数,想起刚才回来的时候,陆沉对许千里说的话。
不想离婚的话,对柳心兰温柔点。
似乎在要告诉他点什么。
陆沉为什么这么跟他说,还不是因为之前陆沉听了许千里的话,导致沈巧月受伤进了医院。
许千里不知道为什么陆沉会跟他说那句话,也不清楚沈巧月进医院是因为对陆沉说了那些话,才导致的。
“对了,那个江津静处理的怎么样了?”柳心兰见气氛太安静,她想起来江津静的行为,确实对沈巧月敌意太明显。
许千里道:“打了电话给江司令说了,宣传部不需要她这样的人,言行过激,打算把她下放到农场立马去养猪去。”
柳心兰听到江津静被处罚的结果,停顿片刻,看向许千里问:“这样,好不好影响陆沉的前途啊?”
江津静的父亲江景河身份不一般,加上江景明可是京市军区的领导。
许千里道:“应该不会,再说了,这原本就是江津静有错在先,当众对巧月造谣,多次挑拨巧月跟陆沉。白天赵婶子就跟军长反映了在家属院里,江津静故意言语针对羞辱巧月,在医院有故计激怒巧月,小花同志听的清清楚楚的!那江津静的用途非常明显,就是想刻意损害巧月的名声,破坏他们小两口夫妻之间的感情。”
“这样的女人,一点脸面也不要了,当初是她嫌弃陆沉的,现在人家结婚了,又想来拆散别人,无耻!”柳心兰一边吐槽,一边怒骂起来。
许千里笑着吐槽道:“巧月之前也是挺讨厌陆沉的,换不是被陆沉制的服服帖帖的。”
“你少胡说,巧月哪里是嫌弃,还不是因为陆沉一副凶巴巴的表情,见了两面就结婚,一点感情都没有,要是我也不愿意。”柳心兰直接把红包丢到许千里的胸膛前。
沈巧月那样是嫌弃陆沉的模样,多看一眼彼此都要害羞的不行。
许千里拿起红包皮,说道:“怎么可能,结婚的时候还摆着脸色,嫌弃跟不愿意全部都表现在脸上。”
然后又骄傲慢慢的说:“我跟陆沉说,这样的人,就是欠收拾,只要那方面把巧月制服了,以后让她往西,绝对不敢往东。”
柳心兰盯着许千里看!
“……”
难怪!
沈巧月为什么让她跟许千里说,新婚夜要温柔点。
原来,许千里竟然给陆沉出这样的主意,害得沈巧月新婚夜进医院。
柳心兰把钱放一边,双腿拱起来,挪动几步到许千里面前,用手指头指了指他的胸膛质问:“你也想这样对我啊?”
“没有!”许千里害羞的摸着脖颈解释。
柳心兰好像生气了,许千里顿时慌了神。
“好啊,原来是你出的馊主意,许千里,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差点你就让人家夫妻关系破裂,还沾沾自喜!”柳心兰真是完全没有想到啊,许千里还喜欢出这样的鬼主意,指着许千里的胸膛骂道:“你以后再给别人出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许千里连忙抓着柳心兰的手,认错道:“媳妇儿,我错了。”
柳心兰被许千里抓着手,他手上长满了粗茧子,却是那般的炽热。
脸颊瞬间红了起来。
许千里看着柳心兰这表情,用力将柳心兰往自已的怀中抱。
揽住柳心兰的腰。
柳心兰一个不注意,撞了个满怀。
下意识的搂着许千里的脖子,鼻子不小心碰到了许千里的脸蛋,柳心兰感觉自已身体里的血液瞬间窜的一下涨红起来。
“你……你……要干嘛?”柳心兰害羞到语无伦次。
许千里红着脸蛋说:“媳妇儿,这可是我们的新婚夜,你说该干什么?”
“别乱来,我钱都还没有数完呢!”柳心兰要挣脱,却被许千里死死的抱住,迷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心兰,声音沙哑道:“明天数也是一样的,我都等你好久,等不得了!”
说完,将柳心兰放到床上,将钱拿到梳妆台上。
柳心兰又坐了起来,看见许千里急急忙忙的背影。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似乎遗落了半拍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