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李书缘躺在了灵气山的一所住舍内,掌门孔顺怜看着李书缘是又心疼又欣喜又来气。
这好好的人,出去一趟结果躺着回来了,本想让他出去看一下山下的景象,唤醒唤醒他那内心。
这一去,好家伙,突破是突破了,可是小命差点没了。
这次他的突破,多亏了遇到的突发事件,要不然,他最多时偷拿弓出去一阵疯玩,但是这次事件的代价也不小,没了十几位弟子,虽说门内弟子众多,但是出了这种意外折损这些弟子也是心痛,前几日的天火事件,重伤导致离世的不过才几人而已。
但是这事件他也没想到是件如此超出意外的事件,还好有惊无险。
看着这平时不听话的爱徒,恨不得再揍一顿,尤其是偷自已酒喝。
现在的李书缘由于刚刚突破,筋脉不稳,灵气运行生疏,被一个重击下来导致灵气紊乱了。
现在服下丹药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短暂昏迷。
不出意外这次李书缘要重回灵气山,继续修行了,当然他还有个外号叫灵气山老二,他虽是个天才,但天才之中也有天才,比起之前的心结,这心结也不比之前的小 ,不然也不会导致修为下降。
孔顺怜看着自已的爱徒没有危险之后才安心的去安排其他工作。
相比之下木子晓的伤势好得多,本身体格比较弱,挨了一下,身体扛不住,平时没挨过揍,难以忍受,但是伤势却并无大碍,没两天就活蹦乱跳的了。
既然没什么大碍,那就先去看看谢小凡和李书缘吧,木子晓心想。
就在木子晓要出门的时候,一人来到了木子晓跟前:“师姐,掌门有请。”
“他?请我干嘛?又想要酒?”木子晓一掐腰气呼呼的问。
来人一阵冷汗,这平时万人尊敬的掌门,宗门弟子崇拜的偶像,高高在上平日难以见上一面的掌门大人,在守山亲传弟子这这么没地位啊?
但是来人不敢多说话,只是默默的低着头。
木子晓感觉气氛不对啊。
这位师弟面生啊,你是哪座山的弟子?谁的门下?
来人一听,这不愧是亲传,张口就问那个山的,我这连内门弟子都不是,守山弟子更不用想了,怎么可能是哪个山的。
“师姐,我,我是外门弟子。”
来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虽说宗内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由实力划分出来的那种无形的等级是根深蒂固的。
虽然说内外门和分山是为了按大家的能力方便修行,但这何尝不是一种明显的区分。
很多东西总是在人们潜移默化的影响与认知下改变了原有的性质。
“我说面生呢,掌门让你找我做什么?”
“不得而知,掌门只让我通知你。”
“不去,让他自已来。”
来人一听瞬间麻了,亲传弟子都这么硬气的么?掌门的面子说不给就不给?问题是我这回去咋交代啊?
“师姐,这?”
看着他为难的样子木子晓说道
“你先回去,就说我晚点就到。”
来人人这才松了口气,刚要告辞离去,又被木子晓喊住,心想:小祖宗,还有啥事啊,感觉心脏受不了啊。
“老东西,不,掌门在哪?”
“呼,”来人松了口气:“在山门坪。”
山门坪是宗门之外的一块巨大的空地,相传是开派师祖一剑斩平一座山峰形成的巨大的空地,外门弟子一般都在这聚集住宿修炼等等,远远看去就像山中的一座巨大的村庄。
“知道了。”
话语间人已经没了踪影。
韩经走后,山上就剩谢小凡一人,虽然这房子没了半个房顶,好歹还能住。
这几日闲来无事,谢小凡就在修房顶,虽然他不会造房子,但是找来木板盖一下缺口还是可以的。
正当他叮叮当当的忙活时,木子晓找了过来。
“喂,怎么这么老实了?不像你啊?”
按照木子晓的了解,谢小凡的性格不会老实的待在一个地方,这一反常态在这山上待了好几日了。
“我又不像你们这么忙,出去也没事干。”
虽是宗门之人,谢小凡这才想起自已在宗门内连个住处都没有呢。
“你当有啥好事,我这想闲都闲不住。”
木子晓来到谢小凡身边拍了拍他肩膀神秘的说道:“要不带你去找点事做?”
“不去!”
每次出去,他就没遇到什么好事。在谢小凡看来可能修行之人每次出去都能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吧,反正他是跟着这伙人一点没消停过。
“吆,还有情绪了?怎么?怕了?”
“我怕什么?”
“不怕你躲山上干什么?”
“没事干。”
“没事干跟我走啊!”
“不去!”
“就在宗门内,能有啥事!”
“哼,宗门内我都挨过打!”
“过不去了是吧!”
木子晓没在啰嗦,一脚把谢小凡踹飞出去,之后一跃而起,在空中拎起谢小凡就朝宗门外飞去。
谢小凡盘着胳膊盘着腿,一脸无奈,死狗一般任由木子晓拎着自已。
飞过几座山,谢小凡看到了一片巨大的空地,以及周围和周围山上错综坐落的房屋。
“这,这是哪里?”
“外门啊,你没来过?”
“外门不在宗门内么?”
“宗门势力方圆数百万里,怎么不是宗门之内。”
“那我们来的地方。”
“内门啊,这你都不知道?”
“… …”
很快他们就来到空地上方,只见孔顺怜掌门正对着一众外门弟子滔滔不绝侃侃而谈,手上动作变换无穷。
而下面的一众外门弟子都崇拜的看着他,时而爆发出“哇”的惊叹声。
木子晓见状,一把把谢小凡当武器扔了出去,谢小凡一个冷不丁没反应过来,自已就被人祭了出去,直奔掌门飞去。
谢小凡空中调整身形,双脚朝下,斜斜的飞了过去,此时众弟子发现一个小黑点朝这边飞来,就开始有些骚乱。
“掌门,掌门,掌门,”
一边喊一边指向天空,但孔顺怜正闭目陶醉于演讲,那一声 掌门 正是弟子们疯狂的崇拜呐喊。
可下一秒。
“哎吆,我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