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凡如遭雷劈。
“这不是你们的入门考试么?”谢小凡不解的问。
“这是我们每月一次的体能训练。”男子打量了谢小凡一番:“身子骨还不错,如果通过了入门考试,可以考虑到我门下。”
“谢师傅。”听罢谢小凡当即跪下磕起了头。这让男子一下有些懵。
谢小凡一琢磨,自已既然走错了路,就干脆错着走下去,现在下山,再去什么正门肯定来不及了,倒不如抓住眼前之人搏一搏。
“入门考试还是要参加的,不然我也没法直接收你。”正当男子跟谢小凡说话之时,一个肉球圆滚滚的爬了上来。
“师,师叔,给,给我口水喝。”看到师叔正在与人交谈,就凑了过来。
“是你?”谢小凡和胖子异口同声。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交给你了。”说罢男子剑如长虹消失在天际。
“师叔,水。”留下胖子和谢小凡面面相觑。
谢小凡说明缘由,也不知道自已说的不清楚还是什么原因,只见他一脸得意的样子。
没多久胖子便背着谢小凡往山门的方向飞去,初次体验飞的感觉,谢小凡又激动又害怕,手脚不着地多少有些缺少安全感。
来到山门前,已是傍晚。胖子渴的有些难受,放下谢小凡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他一人呆呆地站在门外。
“云海山琼”四个字,端庄的刻在门口的石柱之上,每个字都有两人高,气势磅礴,潇洒大气。
谢小凡顺着台阶进入山门,入眼就是方圆几里的广场,广场各个角落被三三两两的人群占领,站在门口,犹如茫茫人海中的一人,毫不起眼。
广场中央,飘着一杆旗子,旗子有些破旧,上面俩大字却很显眼:招生!
谢小凡走到旗子面前,心里有些忐忑,错过了入门考试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已的这种大意而被嫌弃。
旗子下有一老者正在书写着什么,见有人上前来,深邃的眼睛看了谢小凡一眼。
“姓名?”
“谢小凡”
“年龄?”
“十二”
“籍贯”
“刘家村”
……
一问一答言简意赅。
“你就是那个走后门的?”说罢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的透明晶体:“握住。”
没等谢小凡反应过来,手中多出了一块晶石,用力一握,感觉浑身力量要被吸走,同时石头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
傍晚时分,这股光尤为刺眼,吸引了不少人投来目光。
“嗯,不愧是走后门的,天资绝顶,多年未见。”老者翻开书本又一阵书书写写,之后递给他一块巴掌大的牌子,正面:云海山琼翻面:亲传谢小凡。
做完这一切,老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见状谢小凡赶忙问到:“前辈,我这入门考试?”
“过了”老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刚才李胖跟我说了,说韩师叔亲自招收了一个徒弟,我就是在等你。”
谢小凡一听,很是惊喜,看来自已那头没白磕,就是不知道自已这没参加考试以后穿帮怎么办。
虽然谢小凡觉得自已身体素质还是可以,但是在人才济济的仙门,不知道是几斤几两,以后得低调才是。
老人收拾完东西后,悄悄凑到谢小凡耳边:“以后,师叔要多多关照奥。”
“那是那是!”谢小凡下心想,这后门走的这么好么?刚一进门师叔就要关照我?
此时谢小凡自已呆呆的站在广场,才意识到自已刚刚忘了问住哪。
看到周围有人在讨论什么,自已就悄悄地找了个人最多的地方凑了过去。
“兄弟,一路走好,既然没有灵根,就好生回家读取功名。”
“不用伤心,弟弟好好在山上待着。有空回家看看,父母不用担心,有我和你二哥。”
“兄台,你是哪门弟子。”
“别提了,去药香山了,我想想进云剑山的。”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谢小凡没听到自已要打听的事,就转到另一批人。
“你是内门弟子,我只是外门散修,天赋不如啊。”
“是呀,天赋决定上限,我们几个以后就多仰仗你关照一下了。”
“好说,有什么事找我。”
谢小凡来的晚,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感觉自已错过了不少东西,但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地方睡觉。
这时见有一个长相端庄秀气的男子走来,看气质很是和善,一看就像自已在镇子上见的有钱家的公子。
“这位公子,请问住的地方怎么走?”谢小凡前去恭敬的问道。
“下午的宣读你没听到么?”
“有事,来晚了。”
因为考试是早上,宣读是下午,下午来晚也很正常,男子也没多想,自已差点也睡过头。
“你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
谢小凡心想,自已没有参加考试就直接被录取了,人家说自已走后门,那自已肯定是内门啊:“内门”
“我也同是内门,正要去舍区,不如同去。”
“那就多谢了。”经过几天的赶路,又加上一天的攀爬,一天没吃饭,自已早已累的虚脱,待入门的事敲定,自已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在此等你,你去拿行李吧。”说罢晃了晃自已背后的包袱。
“行李?”谢小凡突然想起,行李还扔在山下。
看到谢小凡的表情,又看了看他打满补丁的衣着和蓬乱的头发,男子默默的打开包袱,掏出一张纸给了谢小凡。
“这是?”谢小凡疑惑,当看清纸上的几个字,吓得又还了回去:“银票一百两”
谢小凡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别说银票,连银子都很少见,家里用的最多的就是铜子。
“不够?”男子见谢小凡还了回来问道。
“太多。”
“可我没有小的了。”说罢,从包袱掏出厚厚的一沓银票,比自已这辈子看过的书都要厚“要不你先拿着,以后还我。”
“那我就多谢了。”谢小凡手颤抖着收起了银票,这是他这辈子拿的最多的一次钱。
“这有钱人的压迫感,都如此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