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老婆,真是他想的,不信你看,他多开心”江宏伟一脸赔笑的看着自家老婆,真是儿子想的嘛。被老爸甩锅的江东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妈妈,是在说我吗?
许今晚看着一脸茫然的儿子,狠狠的拧了一下自家男人,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怎么当爹的,带着孩子胡闹。
江芝芝吃瓜吃的不亦乐乎,自家堂哥一看就是老婆奴,再讲打是亲骂是爱嘛,夫妻俩吵吵闹闹是恩爱,只是苦了两个孩子,自家老爹不靠谱,自家老妈看起来也没有靠谱到哪去。
江芝芝吃瓜的同时还把小江南抱在怀里,小江南才三岁,还正是可爱的时候,就是跟自家哥哥一起玩的有些脏兮兮的,好像脏脏包。
江芝芝也不嫌弃,用手帕给小江南擦了擦脸,肉乎乎的,擦干净还是很可爱的嘛,江芝芝在小江南脸上香了一口,小江南脸都红了。
“姑姑”小江南害羞的样子,逗笑了江芝芝,才多大点的孩子呀,竟然会因为亲了他一口小脸都红彤彤的。
“姑姑,我也要亲亲”江东看着像娃娃的姑姑亲了弟弟一口,他也想要,“你要什么要,看你那脏兮兮的脸,再给你姑姑亲生病了怎么办。”许今晚才不说自已是因为嫉妒自已亲儿子能被妹妹亲她才这样的呢。
“那,那我去洗洗,回来姑姑亲亲”江东根本不等他老母亲拒绝,飞快跑出去,许今晚看着自已好大儿跑的飞快的身影,有些酸,不愧是她的儿子,跟她爱好一样呀。
只是他还小可以张口要亲亲,她就不行了,她已经过了再亲亲的年龄了,唔,好可惜哦,羡慕死她了,呜呜呜,软乎乎的妹妹亲亲。
江芝芝不知道自家堂嫂的想法,知道了肯定会害羞的。虽然她嘴花花的说喜欢美女姐姐贴贴,但是真让她跟美女姐姐亲亲,她也会不好意思的好叭。
江东到底没有得到他香香软软的小姑姑的亲亲,因为他的老母亲觉得自已没有得到,也不想看到他得到,所以给他制止了。
许今晚现在已经是孕晚期了,上工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只需要在家看着两个小的,中午做做饭什么的,说实话就算她不做饭,家里也不会有人不愿意。
但是她觉得这么显得自已太没用了,她还是把家里的零碎家务顺手就做了。这也是家里为什么不会因为她不干活说什么,都知道她的为人,如果她真的什么都没干,也只能说可能今天她有些不舒服。
秋收已经开始,江芝芝跟程子英分在一块地里,两个人负责这一大块地,这里的花生从薅到晒什么的都包给她们。知青两两一组,搭配干活,计分员会根据每天她们的完成情况给她们计分。
上工前需要去仓库领取工具,工具有特地的看管者,为了防止有人偷工具,这年头这些工具都很难弄到的好叭,这些都有数量的,损坏到不能用的程度需要去上报换新。
还不是一定会给换成新的,会根据损坏程度判断是否真的不能再继续使用,如果还能用,那么就驳回,一直用到不能用,还不能故意损坏,种地人的老伙计就是这些工具,每个人都很爱护到手的工具的。
尤其看管工具的人,每天把工具收回之后都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检查是否有磨损,能修的自已修,不能修的就告诉队长,让队长请人来修。
江芝芝看着她们两人分的一大块地,绿油油的一片,她不明白,现在看着不还是绿油油的嘛,已经熟了吗?这怎么才能看出来是否成熟与否。
不得不佩服劳动人民的智慧,他们没有后世那些机器辅助,就可以判断农作物的成熟时间,可以根据自已的生活经验来判断农作物的需求。
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儿,根本没有什么刻意留下来的记录,都是依靠自已一点一点的摸索出来,如何更好的种植粮食,他们真的很伟大。
后世别的地方挑唆我们自已人去攻击劳动人民,嘲笑他们清贫,嘲笑他们衣着简朴,受尽风吹日晒,但是没有他们种植,哪来的粮食填饱肚子。
没有机器的帮助,干活是真的很累,好在现在的土地不算特别干,力气大一点的可以直接用手薅,弯腰拽住花生的绿秧使劲儿一拔就出来了,这样有点不太好的就是会有一些花生被留在了土地中。
还需要再用钉耙给刨出来,老手就会直接一手钉耙一手拽秧,两手一起使力,这样可以很轻松的将花生拔起来,土里也不会余留太多的花生。
这样就可以减少再去费力扒拉的去找土里余留的花生。江芝芝跟程子英两人决定先把花生都拔出来之后再去捡余留在土里的花生。
两个人到底是手生,刚干没多大一会儿,就觉得胳膊酸疼,腰也弯的直起来难受,还是不经常干活,有些受不了,不止他们两个,其他新来的也都是这样的。
“这什么破工具啊,磨的我手疼”宋佳拿着钉耙猛的一用力,钉耙头脱离,原来连接的那部分的木棍有些损坏,宋佳被惯性一冲整个人往后躺,好在钉耙是进土里了,危险的地方没有伤到人。
这钉耙看着不像镰刀那般锋利,但是它碰到人可能骨头都钉穿,也不是没有这样情况发生的,每年农忙时候都会有一些这样的意外发生。
不是被镰刀划伤的就是被钉耙钉到的,这新来的知青刚来没两天,再受伤,那一伤就是整个农忙时期,那最挣公分的日子过去了,再之后公分就少了,过年估计连借大队的粮食都还不上。
“宋知青,你怎么回事,弄坏了一个工具”江振国看着断裂的钉耙有些心疼,不过还好,钉耙头没有坏,修修还能继续用,不然这个农忙就少了一个工具。
“这怎么能怪我?你们这什么鬼工具,我的手都磨出泡了,它还自已坏了,这能怪我?”宋佳觉得自已冤死了,太委屈了,从来没有这么受罪过,她忍不住的眼泪都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