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给她奖励?
被亲的右脸颊像被点了把火一样烧起来。
明明都亲过嘴的人了,怎么还会因为亲脸颊这种小把戏红温。
温栀懊恼自已没出息,一路烧回包厢。
包厢里阎承安已经跟圆圆休战,换了另一种方式决斗,那就是惊天地泣鬼神,让无数英雄好汉尽折腰的——斗地主。
兄妹俩拉上纪笙一起,斗得血雨腥风。
温栀定了定神走进去:“谁赢了?”
纪笙打这么久一把地主没叫,尽看兄妹俩斗了,乐得龇个大牙:“你看呢。”
他们不打钱,打肉体折磨,谁输了就挨谁一脑瓜崩。
打牌这东西讲技术,但在绝对的手气面前,技术不值一提。圆圆许是应了那句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手气好到爆,把阎承安都快弹成寿星公了。
圆圆赢了牌,因为司赫言没来的怨气和失落消散了,笑着看向温栀,然后露出跟下午如出一辙的表情:“诶姐姐,你脸怎么那么红啊。”
纪笙把她的脸转到另一边:“看你温栀姐姐干什么,她打腮红不是很正常吗,看你表哥,你表哥涂口红才奇怪。”
温栀心想糟糕,忘记让祁时樾拿纸擦嘴了。
口红都沾他唇上去了。
祁时樾却是跟她截然不同的悠然自得,不但没丝毫尴尬,还坐到阎承安旁边的沙发上,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个够:“色号好看吗?”
“……”
温栀想拿纸巾堵住他的嘴。
圆圆漆黑的眼珠滴溜溜转,她就算是未经人事,但多少从影视剧小说里也接触过,这会儿要还不明白,那就真是脑子缺根筋了。
阎承安本来把把输已经够郁闷了,旁边还坐个骚包,把牌一扔。
“不玩了不玩了,我是傻狗,跑这么远来给你们虐。”
牌局散了他们也没在包厢待多久,主要是祁时樾总是将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她身上,轻而易举地就让人想到那个深吻。
温栀不止想拿纸堵他的嘴,还想拿纸把他的眼睛缠起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祁时樾主动报备行程:“明天上午有剪彩仪式,晚上我要回去了。”
“哦。”温栀巴不得他快走。
祁时樾揉揉她的头:“跟我一起回家吗?”
旁边圆圆瞪大眼睛,这、这就发展到回家那个那个了?
阎承安烦躁抓了抓银色头发,骂了句优美的“艹”。
温栀真怕了祁时樾那张嘴,开玩笑不正经也不分场合,拽过纪笙就走,两条腿捣得飞快,回应他一个拒绝的后脑勺。
回到房间,温栀又去洗了个澡,敷面膜出来的时候纪笙盘腿坐在床上,认真得犹如当年高考答题。
“看什么呢。”
纪笙将看中的车型记录下来:“看车。”
“发横财了?有钱买车。”
纪笙放下手机,一个箭步冲过来抱紧温栀大腿:“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姐妹你一定要嫁进豪门,让我过上鸡犬升天的生活!”
温栀无语两秒,想说她和祁时樾只是逢场作戏,这时候门铃响了。
她拿出金大腿的姿态,拍拍纪笙的肩:“去吧,这种小事不用我做了吧。”
“当然不用!”
纪笙狗腿跑过去,先看了眼猫眼:“卧槽,是周子熠那个傻逼!”
温栀的好心情瞬间没了:“别开门,他还按铃就叫酒店工作人员上来。”
纪笙觉得周子熠就他妈欠骂,一天天跟鬼一样阴魂不散。
她指下洗手间的门:“宝贝你去洗手间把门反锁了,看我怎么把他骂走。”
温栀自然不肯:“你小心他动手。”
“嘿嘿,我不怕他动手,我就怕他不动手。”纪笙计划周密,“他只要敢动一下我就往地上躺,我新车不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