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沁这边因为猴哥的嘴臭把她熏得连连作呕。
这一举动也是对猴哥的莫大侮辱,随即猴哥便大发雷霆对其怒吼道:“臭婊子,真给你脸了,是不是要哥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你敢!”
张沁凌乱着头发,眼眶里充满许多血丝,那双晶亮的大眼睛,现在却显得有些可怕。
张沁这么一吼,竟让猴哥的行为停止下来,当然这也只是暂时的。
只见猴哥看她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便又两眼冒出凶光的,开始对她进行欺辱。
猴哥先是将张沁那春季校服的拉链拉开,那个修长雪白似玉般的长颈便显露出来。
“香啊,好香!”
猴哥趴在张沁的香肩上,肆意贪婪的吸收着这独属于少女的芳香。
张沁紧闭双眼,心里已经做好拼死到底的准备。
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就在她打算奋起拼命,孤注一掷时。
一道身影飞速地从旁边闪来,一口沙包大的拳头,径直打向压在张沁身上的猴哥。
“啊——”
只听一声惨叫,猴哥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打飞出去,身子撞在对面墙壁之上,又像一块破布滑下倒在地上。
那道身影太快,以至于周围那七八名小混混都看不清那对方的脸庞。
陈玐将猴哥打飞后,迅速牵着张沁的手,向一旁逃去。
“卧槽,猴子都被人家干了,你们还站在原地愣着干嘛?”
只听楠哥一声暴吼,那些还处于懵逼中的小弟立马回过神来,拔腿便向两人追去。
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巷子里的道路错综复杂,光线很暗,只有少数路灯散发着又昏又暗的灯光,墙壁上爬满苔藓和藤蔓,充满岁月的痕迹。
陈玐牵着张沁的手在巷子里回飞驰,后面紧跟着的小混混也是穷追不舍。
在这杂乱无章的巷子里来回绕圈,很可能会被这黑暗中隐藏的未知所吞噬。
很快,陈玐牵着张沁钻进一个巷子里,前面已经被一道水泥墙堵住去路,周围也都是平房,他们东奔西跑,最终却是绕进一个死胡同中。
他们身后的那群小混混也很快地追来。
“妈的,这两人上辈子是属兔子的吗,跑特么这么快!”
“可算逮到你们俩了,后面还是个死胡同,跑啊,看你们怎么跑!”
正说着,那群小混混里走出一个刀疤脸,面相凶狠的人,正抡着拳头向陈玐砸来。
那拳劲之大,所过之处无不刮起阵阵罡风。
“小子,你不是喜欢英雄救美吗?来呀,继续救啊!”
陈玐挡在张沁身前,双手护着头部以及胸部,但是刀疤脸的那一拳,却狠狠地砸中陈玐的腹部。
霎时间,陈玐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随后他便蜷缩着倒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腹部,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神色。
刀疤脸的那一拳仿佛击中他的灵魂,让他的整个身体都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腹部的疼痛感如潮水般袭来,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已的内脏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陈玐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绝望。
言皓说的是对的,他没有实力能打过这么多人,他冒险救张沁,只不过是给自已找麻烦罢了。
张沁看到陈玐倒在地上,她急忙担心地向前去搀扶。
“陈玐你还好吧,你有没有事啊。”
张沁真没想到,在她人生最绝望的时刻,竟是陈玐冒险,把她从那群混混的包围中救出来。
看到陈玐为救她而受伤,她心中充满感激和愧疚,一个与她只是普通同学关系的人,会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挺身而出。
张沁看着陈玐,眼中闪烁着泪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非常担心。
刀疤脸可没空看他们两人在这卿卿我我,只见他一手抓住张沁的手臂,想要将她带走。
张沁奋力反抗,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还是无济于事。
陈玐见状,试图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躺在地上。
他的心中充满悔恨和自责,为什么自已救不了张沁?为什么自已没有更强的力量来保护她?
刀疤脸看着张沁死活不愿跟自已走,于是便甩起巴掌,准备打向她的脸颊。
就在刀疤脸的巴掌,快要打到张沁时。
便听一声,“夜凯!”
一招从天而降的腿法,瞬间就将刀疤脸的脸,踹在巷子里的泥坑中。
那些堵在巷子口的小混混,见此场景,全都吓愣在原地。
卧槽,怎么回事?怎么从天上掉下来个人?
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刀疤脸的身上,墨发及目,丰神俊朗,来者之人正是言皓。
言皓的上半身,前后各背一个书包,就见他将两个书包从身上取下来,随手扔给还躺在地上的陈玐,然后灿烂一笑道。
“就知道你个废物不行,实力这么差,还想来个英雄救美。”
陈玐很艰难的接过书包,有气无力道。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当然是要走啊,只是我忘记拿个东西,我重新回来拿还不行吗?”
言皓随便找个借口糊弄。
他当然是想拍屁股走人,少惹一事是一事,但是他脑海里原宿主的记忆太少,简单来说,就是他忘记回家的路了......
所以他才一路跟着陈玐,为的就是把他救下,好一起回家。
“这借口,骗小孩子呢......”
陈玐嘴里这么说,但看到言皓及时来帮他,他的心里还是很感动。
不过感动归感动,虽然言皓是来了,但这么多小混混,言皓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啊。
要知道,原来的言皓除了舔许欣外,就是天天跟那群班里的吊车尾泡网吧,通宵打游戏,身体虚的要命。
他不仅被称为三班的“学五渣”,也是三班公认的“战五渣”。
这时,被踩在言皓脚下的那刀疤脸,开始“啊啊”的惨叫起来。
言皓从他身上跳下来,随即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扯,眼神凶狠,语气冰冷道。
“如果你再叫,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从你嘴里拔出来!”
那刀疤点的头皮都快被言皓扯下来了,一张恶人的脸面,此时却是扭曲无比,他的头被迫抬高,嘴巴更用力的合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那站在胡同口的几名小混混都没敢上前阻拦,他们哪见过这种阵仗?
就在这时,楠哥又带着几个人,从胡同外面走过来。
言皓定睛一看,今天上午在厕所遇到的那两个黄毛,以及许欣,还有他们口中那所谓的猴哥,都在这几人其中。
癞蛤蟆老鼠一家亲,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