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人言可畏啊,那悠悠众口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能轻易将人的心刺穿。您为何就这般执拗,一定要与那个男人纠缠不清呢?难道您就不顾及自已的声誉和地位吗?那些闲言碎语一旦传开,将会给您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困扰。”
伏池的眼神如同被冰雪冻结一般,瞬间比那呼啸的寒风更为冷冽,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他微微抿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我负了一个人整整三百年,我忐忑不安,我如今的行为或许会引起他人的非议,但我无法控制自已的内心。我亏欠了他三百年,这份亏欠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无法挣脱。我必须要去弥补,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要让他得到应有的补偿。”
上清境居于东山之巅,天是湛蓝的云头缥缈虚虚地游走,花团锦簇一派姹紫嫣红,三界中唯一一处与凡间四时节气相生相成。
风清何在门头外面顿住脚步,自他的脚尖踏入天界的那一刻,自命清高的仙者在背后指指点点,很多时候碍于伏池的威慑力。
“三界揭晓,咱们的神君可是无情无欲啊?”百花仙子震惊疑惑道。
一名身穿淡蓝色华服的仙者前呼后拥身份定不简单,加入八卦的行列:“我曾听闻300年前,神君不小心在凡间遗落下一丝精魂,这女娲后人便趁机搭上,更是荒唐的以一纸婚书为名穷追不舍,忘川水足足被他踩低了一尺深呢。”
言语中描述的有声有色,推论有理有据,好似他们亲身所见一般。一边言语侮辱恶意中伤,眼底流露出着讥讽与嘲笑,刻薄得不像一名渡人慈悲的仙者。
“真的吗,真的吗?难得人间有这般痴情人啊!”
一度热门,褒贬不一。
有一些人倒不认同蓝衣男子的观点:“无情无欲从何说起?那女娲后人我有幸远远一观,可谓你清澈若水优雅如兰,只稍稍那么一眼便会爱上的,神君也不能是其中个例。”身段风流纸扇轻摇。
“神君无心,如何会爱上一个人,仙兄莫开玩笑了。”其中一人听后直摇头。
这般事实,如一道惊雷在风清和的脑际中炸开了花,此刻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阿池无心?这些日子的深情眷眷难道又是逢场作戏,亦或可怜他的一种施舍。
风清和连忙摇头否定,他要相信阿池。
太湖长泽君不渡黎民众生,失职之罪有负陛下。更口出狂言诬蔑女娲一族,不知悔改罪不容赦。著踢去仙骨,永生囚禁上清镜之下。
上清镜之下,宛如一道神秘而恐怖的分界线,那便是绝境之巅所在之地。此地犹如一个被遗忘的角落,却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上古妖魔就被囚禁于此,它们在黑暗中蛰伏了十万年之久。这漫长的岁月里,世间万物都经历了无数次的休养生息、沧海桑田,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场惨烈的战争所遗留下来的阴影,仿佛如幽灵般深深地烙印在上一辈人的血液之中,成为了他们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痛记忆。而段奕的父王,正是在那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中遭受灭族之祸,家族的辉煌在那一刻仿佛瞬间化为乌有。
五大水系龙王跪在南天门外足足三天三夜,祈求玉帝宽宥轻饶。
众仙皆言:“罪不至此啊。”
后有玉帝亲临上清镜来相问:“可大可小的事,是否太过了些。”
“他们的污秽事自已知晓,本君若要一一过问,罪远远不止于此?”
伏池神色不动,灿金的眸子隐带一丝戾气。
自此,关于风清和的流言蜚语,长泽君之事再无人胆敢插手过问。
后又有那纷纷扬扬的流言蜚语传开,那伏池神君在太湖这一系遭遇凶险。众人皆言,皆是那太湖龙王生性贪生怕死之故,他虽名义上坐镇着太湖这一方天地,可实际上却是毫无作为,任由那妖魔鬼怪在世间肆意横行,给凡间带来了无尽的灾祸与灾难。甚至还有那令人毛骨悚然、闻之胆寒的说法,说那龙王竟然暗中与那些妖魔鬼怪相互勾结藏身太湖,而这等传闻一经传出,便如同一颗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千层浪,引得众多修士和仙者议论纷纷。有人对此深信不疑,认为这定是事实,纷纷指责那太湖龙王的恶行;也有人对此持怀疑态度,觉得或许其中另有隐情,太湖龙王千万年来无一行差踏错,但无论如何,这一系列的流言已经如同瘟疫般在天界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