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级钳工的证书啊！”
“我贾东旭现在是二级钳工了！”
住户们都知道贾东旭在一级钳工的位置上停留了很久。
为此，贾张氏也没少发牢骚。
按照易中海过去一贯的说法，是贾东旭自已资质愚钝，再加上不太努力才这样的。
起初，众人皆揣测，贾东旭晋升之期何在。
然而，岁月流转，未见其动静，众人遂渐忘此事。
皆以为贾东旭实乃愚钝之辈，即便有易中海这般老练之师指导，亦难成大器。
岂料今日，忽闻贾东旭晋升之讯，众人皆感意外。
杨光远观，见贾东旭面露得意之色，轻抚下巴。
“依吾前生之记忆，似曾闻父言，贾东旭未能晋升，疑因易中海藏私。”
“今突闻晋升，莫非……”
杨光思及此处，心中忽生一计。
面露狡黠之色。
“妙哉，此师徒二人或许已生嫌隙。”
“观易中海此次，似极不情愿传授贾东旭技艺。”
“有趣，实乃有趣。”
“如此一来，吾为易中海备之礼，将大有用处矣！”杨光思毕，返屋中，续于日记本上挥毫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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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院中炫耀一番，便归家去。
到家后，急不可耐将钳工证书呈于贾张氏观。
贾张氏虽无甚学识，然见新证书亦甚欣喜。
“好！好！好！”
“东旭，汝做得甚好！”
“终成二级钳工矣！”
“老贾，汝见否。
东旭终晋升矣！”
秦淮茹旁观。
多年贾东旭仅为一级钳工，久之，她亦习以为常。
今突晋升，亦感意外。
贾东旭笑言：“娘，正如汝言，若不施压于彼大爷，其必藏私。”
“吾告之，若不悉心授技，吾不养其老。”
“嘿嘿，彼大爷遂屈服。”
“尽心授技，不敢有违。”
贾张氏闻之更喜：“好好好！”
“东旭，汝做得甚好！”
“早应如此！”
“彼大爷倚汝养老，竟敢藏私？！”
“真乃反了！”
“不可！今日吾必再索金于彼！”
秦淮茹闻言，面色微变。
贾张氏方才自易中海索金，今又欲索之？此等行径，岂非竭泽而渔、杀鸡取卵？
即便旧社会之资本家，亦须予工人喘息之机，以续剥削。
贾张氏此举，何异？
然贾东旭不以为意，反大笑：“娘，尽管索之！”
“吾支持汝！”
“彼大爷今有把柄在吾手，何惧其不从！”
贾张氏又兴奋：“把柄？”
“究竟何把柄？”
秦淮茹亦好奇而视。
见二人如此，贾东旭方觉失言。
然其反应敏捷，随口掩饰：“啊，皆为工作之事。”
“唉，总之易中海此人素行不端，有把柄甚为寻常。”
“总之，娘若欲索金，尽管索之。”
贾张氏未深思，唯连连点头：“好！待其归，吾即刻索之！”
易中海疲惫之躯，携一身异味，归院中。
近日甚劳。
日间劳作，夜则扫厕。
加之贾东旭近日不安分，似有脱控之势。
令其身心俱疲。
终归院中，努力忽视邻里之嘲笑与轻视。
正欲归家草草食饭，忽有人唤其名。
“易中海！汝这老贼给我站住！”
闻此声，易中海惊得足下一软，几欲跌倒。
此声即便痴呆亦识，赫然贾张氏之声！此老妇，此时寻他，究竟何意！
莫非又欲索金？！易中海极不愿理贾张氏。
然毕竟其为贾东旭之母，易中海尚望贾东旭养其老。
故，即便对贾张氏再有成见，亦只得回身，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之笑容。
“哦，老嫂子，晚好！”
在这个时刻，院落中的居民们被贾张氏那尖锐的声音所吸引，纷纷聚集过来。
他们的脸上都显露出一种期待看戏的表情。
谁都看得出来，贾张氏这次找上易中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易中海可能又要遭遇不幸了。
果不其然，贾张氏尖锐地说道：“晚上好？好个鬼啊！”
“易中海！别来这套虚情假意！”
“来吧，现在是你帮助我们贾家的时候了！”贾张氏一边说，一边向易中海伸出了手。
围观的居民们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笑死我了，贾张氏又来找易老狗要钱了！”
“贾张氏真是够狠的，上次才刚要过钱，这才过多久，又来找易中海要钱了。”
“这频率，就算易中海家财万贯也撑不住啊！”
“对啊，更何况他都已经破费不少了。”
“但他能拒绝吗？他可是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呢。
如果不满足贾张氏，他以后还能指望什么养老生活。”
“他要是不给钱，恐怕贾家现在就要跟他断绝关系了吧。”
“啧啧啧，老狗现在真是左右为难啊。”
“活该！谁让他以前总是在院子里搞募捐，用我们的钱在贾家面前装好人。
现在报应来了！”
居民们议论纷纷，脸上的幸灾乐祸之情越来越明显。
他们过去一直受到易中海的压迫，对易中海早已积怨已深。
现在看到易中海倒霉，别提有多高兴了。
至于为易中海说话的人，也不是没有，但也只有何雨柱一个。
但何雨柱一看到是贾家的事，就停下了脚步。
原因很简单，贾家有他心仪的女神秦姐。
如果贾张氏要到了钱，受益的不就是他的女神吗。
虽然在他看来，易中海对他也算是有恩。
但一旦涉及到秦淮茹的事情，易中海对他的那点恩情似乎也不算什么。
人群中，杨光看着这一切，微微冷笑。
他倒是有些没想到，贾张氏居然这么不要脸。
这么快又来找易中海要钱了。
要知道在这之前，贾张氏虽然也贪婪，也蛮不讲理，但还算有所收敛。
哪像现在，动不动就要找易中海要钱，而且每次一要都是好几百块。
想来想去，还是易中海现在的处境真是太困难了。
名声臭了，也没多少人搭理了。
也就指着他们家贾东旭给他以后养老。
在这种情况下，以贾张氏的贪婪，如果不趁火打劫那才有鬼了。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肥厚的手掌，顿时心态崩溃了。
这尼玛前不久才刚从他这里拿走不少钱呢，怎么现在又要找他要钱呢！这尼玛还是索要接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