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还在思考贾家的事情,贾张氏就找上门来了。
至于这个老妇人的来意,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
但他无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走出去。
聋老太太则从桌上多拿了两个二合面馒头,悄悄溜回家。
现在名声狼藉的她,根本无法指挥院子里的任何人。
而且她现在对易中海的信任已经动摇,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替他出头。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居民们听到动静纷纷出来看热闹。
贾张氏见这么多人围观,更加兴奋。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原本索要一千块的她,最终与易中海在五百块这个数字上达成了妥协。
看着拿到钱后心满意足的贾张氏,易中海心中如同滴血。
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彻底翻脸,不再与贾家有任何瓜葛。
但考虑到自已目前的困境,如果真的与贾家决裂,那么他唯一的依靠贾东旭肯定也会离他而去。
到时候谁来照顾他的晚年呢。
于是,易中海再不情愿也只能忍受。
围观的居民们自然又是一边感叹易中海的财富,一边对他的遭遇幸灾乐祸。
贾张氏回家后,易中海仔细盘点了自已的积蓄。
发现自已现在的积蓄只剩下原来的三四成了。
再加上他现在五级钳工的工资,比原来八级钳工的工资少了足足三十多块钱。
在经济上他虽然还是比较宽裕,但已经远远无法与过去相比了。
这让他对自已的晚年生活更加担忧。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必须想个办法,不能再损失财产了。”
“杨光那边我没办法,至少贾家这边得想点办法。”
“哼!老妇人就知道从我这里捞钱,那就别怪我在钳工技术上控制一下东旭了!”
“等东旭一直无法晋升,他们感到痛苦时,应该就能收敛一些了。”
“至于杨光,回头问问老太太,能不能让她通过一些非常手段把他除掉。”
“大不了我多给老太太一些钱就是了。”
易中海越想越阴险,脸上露出了狡诈而扭曲的笑容。
就在易中海算计的时候,贾张氏正在家里一边吃着米粉肉一边哈哈大笑。
“哈哈哈,太好了。”
“今天又从易中海那里拿到了五百块!”
“加上之前的,总共从他那里拿到了一千多块呢!”
“哼!这个老不死的,想要我们东旭给他养老,却又不主动拿出钱来!”
“那我就直接上门要了!”
“看他敢不给?!”
贾张氏说着,吃得满嘴油光,脸上满是得意。
她一转头,看向同样正在大吃特吃的贾东旭。
“对了,东旭。”
“上次我让你让他多教你一些技术,他怎么说?”
贾东旭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别提了,这老家伙一直跟我绕圈子。”
“说什么我心浮气躁、急于求成。”
“要我沉下心来好好练基础。”
“等什么时候他觉得可以教我了再说。”
“也只有我们贾氏家族,念及旧日情谊,偶尔还会与他交谈几句。”
“他绝不敢冒着失去你这位门徒的风险,而不传授你技艺。”
“东旭啊,将来你就这样控制易中海,不怕他不遵从!”
贾东旭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母亲。”
“下次我找他,就这么说!”
实际上,即便贾张氏不提,贾东旭也打算与易中海正面交锋。
只是他的策略比贾张氏更为激进。
他已经下定决心,一旦易中海依旧像之前那样推诿搪塞,他或许会用易中海与他妻子有染的事情来要挟易中海。
旁边的秦淮茹听到这对母子的对话,眼神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在刘海中的家中,刘海中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煎蛋,一边与二大妈和两个儿子分享今日工厂里的趣闻。
“哈哈,你们没亲眼见到。”
“易中海那家伙真是自视甚高!”
“那张海报被他贴得满厂都是!”
“厂里的工人都看到了!”
“哎,他在海报里的口气真是狂妄!”
“说什么能侍奉他易中海,甚至死后与他同葬,是难得的机会!”
“听听!你们听听这话!”
“好像他是轧钢厂的主宰,哦不,像是古代的皇帝一样!”
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都听得目瞪口呆。
“这老家伙真这么说?”
刘海中一脸严肃:“那还有假!全厂的人都看到了!”
“而且我们厂的一些女工看了都非常愤怒!”
“硬是拉着易中海去看瓜了!”
“什么?!看瓜?!”二大妈、刘光天和刘光福惊讶得连手中的筷子都掉了。
刘海中忍不住大笑:“没错!就是看瓜!”
“那些女工看了之后,一脸轻蔑!”
“走出来跟我们说易中海是袖珍瓜!”
“哎呦,笑死我了!”
“他还敢在海报上大言不惭,说成为他易中海的女人能天天享受女人的快乐什么的。”
“尼玛就这点本事还敢吹嘘!”
“哈哈哈,笑死我了!”
刘海中笑得直不起腰来。
而二大妈、刘光天和刘光福脸上都露出了极度震惊的神色。
这尼玛,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人?
以前完全没看出来啊!
阎埠贵家中,阎埠贵一家也在讨论易中海的事情。
阎埠贵摇头叹息道:“我一直认为自已看人还算有点眼光。”
“但我没想到却在易中海身上看错了。”
“公开写海报征婚,还写得那么直白。”
“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
“有辱斯文啊!”
阎解成嬉皮笑脸地说:“嘿,我倒是没想到易中海会因为这事被那些女工拿去
看瓜啊!”
“都一把年纪了,丢不丢人啊!”
阎解放也是兴奋地说道:“听在轧钢厂上班的人说,那些女工说易中海是袖珍瓜。”
“真是...看来之前有传言说易中海连男人的功能都没有,恐怕是真的。”
阎解旷和阎解娣都很是好奇。
“哥哥,什么是袖珍瓜?”
阎埠贵连忙干咳了两声:“咳咳,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还有解成、解放,在弟弟妹妹面前不要说那么多。”
“总之,你们记得我的话,离易中海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