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大妈在这个问题上受了不少委屈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一大爷这毛病到底治好了没有啊？”聋老太太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我看是没治好！”
“真治好了，还轮得到那杨光今天搞这么一出么。”
“嘿，傻柱啊，我跟你说。”
“你这个一大爷，心思多着呢。”
“而且他对我们未必有表面上那么信任，所以我们也得防着他一点。”何雨柱闻言一惊：“您的意思是，一大爷会害我们吗？”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希望不会。”
“但是，人在世上，多几个心眼总没错。”
“傻柱，我这可是很严肃地跟你说这个问题。”
“我希望你能记住。”
何雨柱嘴唇动了动，想说易中海不会害他。
但看着聋老太太那严肃的神色，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毕竟在他看来，聋老太太是这个院子里对他最好的人了。
许大茂家里，许大茂正开心地喝着小酒。
“哈哈哈，易中海这老头恐怕做梦都没想到自已会有这么一天啊！”
“看他以前敢那么偏袒傻柱，这就是报应啊！”
“哎！还是我这杨兄弟给力啊！”
“直接把易中海的底裤都扒出来示众了！”
“娄晓娥，你刚才瞧见没，易中海那老头子气得脸都紫了！”
“差点没气得当场倒下！”
“哈哈哈…”
许大茂说着，又自得其乐地笑了。
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干。
接着他示意娄晓娥给他倒酒，但娄晓娥却坐着不动。
反而沉默地坐在那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许大茂有些疑惑：“你这是怎么了？”
娄晓娥回过神来，认真地看着许大茂。
“大茂，易中海没有后代是他自已的问题。”……
“那我们没有后代会不会是…”
娄晓娥话说到一半就不再继续。
但许大茂明白她的意思。
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的意思是，我也跟那老家伙一样，是种子不行？！”许大茂立刻激动起来。
他乐于看到易中海种子不行，但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已身上。
在他看来，这简直是男人的极大耻辱。
他许大茂怎么可能遭遇这种事。
娄晓娥见许大茂气得脸都红了，连忙说道：“大茂，你先别急，听我说。”
“你想啊，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我的肚子就是没动静。”
“你一直说是我的问题，可我补品、偏方都吃了那么多，还是没怀上。”
“我觉得，你是不是也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有说你种子不行，我的意思是生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既然想要孩子，是不是你的身体状况也要弄清楚才好…”
许大茂粗暴地打断了娄晓娥：“不要再说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呢！”
“娥子，你不要多想了，你还是好好养好身体。”
“正好我妈最近又搞到一个方子。”
“听说这方子很神奇，还是人家的祖传秘方。”
“等我妈把药送来以后，你好好喝。”
“说不定这次就能怀上了。”
说完，许大茂就起身回里屋去了。
望着许大茂的背影，娄晓娥想起自已自嫁到许家后的种种经历。
.....
吃不完的偏方，还要忍受公婆、小姑子的冷眼。
她就想不明白了，生孩子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都要把责任推给女人。
她越想越难过，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清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
这个年代的四九城还没有像后世那样经常被雾霾笼罩。
蓝天白云还是能够经常见到。
可是易中海的心情却是乌云密布。
昨天被杨光这么一搞，他不仅破财还丢了面子。
就连自已的枕边人也开始对自已产生了怀疑。
这让易中海无比烦躁。
想他易中海何等人物。
曾经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四合院的一大爷。
好歹在这个街道里、在轧钢厂里也算是风云人物。
可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怎么就成了如此一个孤家寡人呢。
这一切易中海至今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当他吃完早饭走出家门时，住户们看着他的眼神比以往多了不少讥讽和嘲笑。
还有的住户在交头接耳。
易中海在经过他们身边时，依稀听到诸如“种子质量不行”的话。
伴随这些话的，往往是他们笑出猪叫声的嘲笑。
这让易中海气得发抖。
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想要快速逃离这里。
不想迎面却撞上推着自行车要出门送信的杨光。
杨光看着易中海那样，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哟！这不是易中海么！”
“怎么样，我爸当初借钱给你算是给你解了燃眉之急吧？”
“不过我很好奇，你这个毛病到底治好没有啊？”
易中海狠狠瞪着杨光：“杨光，你别得意！”
“你作孽太多，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杨光“嘖”了一下：“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怎么动不动就是报应报应的，还能有点新词么！”
“亏我爸当初还好心借钱给你去治病。”
“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懂感恩，还威胁我起来了。”
“唉，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应该劝我爸，不借你这钱。”
“干脆就让你绝户算了！”
在这个时候，一位居民突然发声：“杨光，你这话说得。”
“仿佛你若借给他银两，他就能避免家道中落似的。”
其他居民也纷纷响应。
“没错！若那老头真能让妻子怀孕，岂不会四处宣扬？”
“现在毫无动静，肯定是治疗无效！”
“唉，有时人就得认命。
天意让你家道中落，你就接受吧！何必瞎折腾呢？”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不肯认命。
看吧，现在钱财散尽，名声也败坏了，真是得不偿失啊！”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他感到若再在此地逗留片刻，恐怕会被气死。
于是，他匆匆离开了院落，前往轧钢厂工作。
易中海一走，众人也就各自忙碌去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院中上班、上学的人都已出门。
整个院落顿时只剩下了一些妇女和孩童。
就在这时，一位大妈走出了家门。
大妈出门后，直接朝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她挂了妇科的号。
医生看着她问道：“是身体有何不适吗？”大妈摇了摇头：“并无。”
“只是我想检查一下我是否真的有生育之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