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结束了,大家都闲下来了,工厂也开始运行了。
姜钰固定每天去上工,她跟赵钢向上面申请,今后村里产出的产品由他们农机队的来运输。
农机队在农忙之后就闲下来了,能多一份收入,赵钢他们自然是开心的。
“钰钰,你来看,这是第一锅做出来的山楂软糖,是你做的那个味儿不?”李桂花捏了一块软糖往她嘴里放。
姜钰用嘴巴接住,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她竖了竖大拇指,表示很好吃。
“三哥很厉害,味道还原的不错,就看大家喜不喜欢了。”
她现在其实压力有点大,很怕做出来的东西不受欢迎,这次投入成本太高了,几乎把村里前一阵子赚得钱都砸进去了。
村里人却好像不怎么担心,他们觉得姜钰提出的主意,肯定能赚钱。
易母自从上次被人说了抱孙子的话题,她就放在了心上。
她这两天专门托上山采药材的那些人,给她找点补身体的好东西。
这天,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来到姜钰家。
“钰钰,小五,来,你们把这个喝了。”
“娘,这什么东西?看着黑乎乎的,还不好闻。”姜钰问道。
“这可是我专门给你们找的,好东西,补身子的,咱们这段时间都忙坏了,得好好补补。”
她将汤汁分成了两碗,分别往姜钰和易城手里塞。
姜钰皱着脸看向易城,她是真不想喝这东西,易城立马知道她什么意思。
“娘,我身体好着呢,我不喝。”易城说道。
“不行,你必须喝,我熬了两个小时呢。”
易城见她那势必让他喝下去的架势,只能妥协。
姜钰看易城反抗无效,也只好端起汤药往嘴里灌。
汤药的味道很一言难尽,她捏着鼻子一鼓作气喝完,又拿了颗糖放进嘴里,才勉强把那股怪味压下去。
接着易母又掏出一袋子枯树叶样的东西交给易城。
“这个拿去泡水喝,我都晒好了的,等喝完我再给你弄。”
“娘,我能不能不要?”
易城真不想喝这个,他上山见过这东西,这是肾精茶,当地也叫它嗷嗷叫,听名字就知道是补哪儿的,那些男人最喜欢拿来泡水喝。
可是他还年轻啊,怎么现在就得往那儿补了?他娘是不是对他多少有点认知偏差啊。
“这是什么?茶叶吗?我能尝尝吗?”
姜钰的三连问,没人给她解答,母子俩望天的望天,瞅地的瞅地。
“那啥,我该回去做饭了,明天我还给你们熬补药啊。”
易母拿着肾精茶溜了,便宜老头子了,这肾精茶贵着呢。
“娘咋就走了,那到底是啥啊?”姜钰问易城。
“猴子找我上山打猎来着,我先走了,你在家歇会儿,我等会回来做饭。”易城说着话人已经到了大门口。
“奇奇怪怪的,怎么都走得这么急。”
姜钰晃晃脑袋,转身回了房间。
她招呼财财和小绿跟她一起进了空间,里面果不其然又是一片狼藉。
“啊啊啊,我跟你们拼了。”她抄起地上的木棍朝狼群冲过去。
财财觉得好玩,也跟着跑。
姜钰朝大狼们的脑瓜上一狼一棒槌,“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记不住,不要嚯嚯我的菜地。”
狼群:这熟悉的脑瓜震动感,确实是回家了啊。
它们挨了打非但没走,还直往姜钰身边凑。
姜钰对它们真是又爱又恨,可惜了她才种的菜园子,又白干了。
她扔下棍子,准备上楼去书房复习,这段时间耽误了不少进度,连前面的都快忘的差不多了。
准备好小零食、水果,摊开书,拿起笔。
嗯,果然,她的脑子生锈了,完全看不进去一点儿。
她支着脑袋强逼着自已看,没一会儿眼睛闭上了,咣当一声,她睡倒在桌子上。
易城跟猴子上山,没走几步路,遇到一只落单的傻狍子。
“去~”猴子驱赶它,想让它进山里去。
这两天狍子肉吃得多了,有点腻了。
谁知道那傻狍子没走几步,又转头向他走过来。
易城找了块石头,往它身边砸,它受了惊吓,终于跑远了。
“城哥,我想回来了。”
“为什么?”易城问道。
猴子本来是在王三儿手底下干得好好的,但是他经常不在家,他老娘没人照顾,光靠他两个姐姐也不行,毕竟姐姐们还得顾着自已家。
“我娘身体越来越差了,我想多陪陪她。”
易城也知道他家的情况,对他做这个决定还是很支持的,换做是他,他也会选择回来。
“那你跟王三儿说一声,就回来吧,现在村里也发展起来了,找个事做不难。”
“哎,以后我就能经常见到你们了。”猴子还挺高兴的。
两人在山上转了一会儿,意外的什么都没抓到,只能各自回家了。
易城进到家里,发现到处都没有姜钰的身影,连家里的一狼一狗都不见了。
他猜姜钰带着它们进空间了,也不点灯,就坐在炕边等她出来。
可是他等了大半夜,姜钰都没出来。
姜钰这段时间累坏了,一睡下就起不来,要不是财财去找她,把她吵醒了,估计她能一下子睡到天亮。
她伸了伸懒腰,出去空间。
“呀~你怎么不点灯,吓死我了。”
她以为易城睡着了,正准备往炕上爬,冷不丁碰到他,给她吓了一跳。
“你又不带我。”易城很委屈,他在这等了好久。
“对不起嘛,我睡着了,不知道你回来了。”
姜钰伸手抱住他,坐到他怀里。
“那你要补偿我。”某人自觉地开始扒衣服。
姜钰理亏,只能配合着。
等到两人睡下,天也亮了。
易城一夜没睡,精神却好的出奇,他起床做好早餐,独自出门上工,顺便给姜钰请假。
姜钰是被肚子疼醒的,她起身一看,床单上被染了一片红,她以为是自已的例假来了,赶忙找了个卫生巾垫上。
在吃过止疼药后,她准备把床单泡一泡,要不该洗不掉了。
谁知这次来例假,止疼药竟失去了作用,疼得她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