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青也回到宫里,向他的皇帝陛下复命,皇帝正在用膳,无聊就问了赵青:“你觉得今天他说的那个,叫什么票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回陛下,我只是一个武夫,不懂赚钱做生意的事情,今天我其实也没听懂,如果陛下想了解更清楚,可以找先生过来,让他详细给陛下讲解。”赵青恭敬的说。
“不用,过些时日等他把详细执行的东西整理好,再让他过来,召集百官一起听听,这样刚好可以知道大家的意思,别人不知道,其实国库早就空了,这几年灾情不停,如果这个陈今真的可以帮国库填补,那确实是好事。”
赵青点头表示同意,也表示认同皇帝对他的信任。
金家,在大厅的餐桌上,今晚这顿饭,吃的比之前都热闹许多,之所以在大厅开饭,是因为今晚我的到来,金一壶为表示隆重,特意安排在了大厅开饭。
金一壶正坐中间,金蝉挨着母亲,本来安排我坐金一壶隔壁,但是金蝉非要与我一起,只能让金虎坐他父亲旁边,我这个隆重欢迎的客人反而坐到了背门的位置,在金虎和金蝉之间。
虽说是家宴,但是经过金家主母的特意安排,上的菜都是色香味俱全,毕竟这也是商贾之家,在上今城里也是数的出来的大富之家。
席间金虎,把今天我进去大牢里面的事,都向他父亲母亲仔细说了出来,能听出他有很多疑问,他们都想知道我怎么有这么大的能量,却又没有马上拿出来使用,除了金蝉大大咧咧,不管其他的事。
我也不想对他们隐瞒什么,我在席间挑了一个空挡说:“第一次进巡防司的时候,我确实不认识赵青,只知道在大今有这么一个人,可以说的上话,连面都没见过,重点是我也找不到他,只能通过这个婉转的信息传递,最后才成功找到他,而且我也不敢保证他一定会帮忙,也只是试试。”
我停了一下喝口茶,他们都在很认真的等着我继续,金蝉两只手托住下巴,抿着嘴,两只大眼睛眨了眨,就像小朋友在认真听别人讲一个很吸引的故事一样。
“因为金老爷已经把金蝉领了回家,所以我也就放心自已在里面等着。”这时金蝉又用手拽靠着我,我瞥了一眼两老,他们只是露出安心的笑意,并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早上我进了一趟宫里,见了皇帝,我也是中午离宫后出来,才听说出了事,马上赶去上今府,就遇见了金老爷,我让车夫去通知赵青,我自已也进去了解一下情况,以后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我接着补充说:“我和赵青是在上川的麦城相识的,但是没见过面,只有交易,今天我也和你们大今皇帝谈了一个生意,如果金虎有兴趣,可以过来帮我。”
“我,我也要帮陈哥。”金蝉听到马上吐口而出,她不能落后。
“可以和陛下谈生意,先生真不是凡人,今天见先生在府衙门前,气度不凡,遇事不惊,我就知道他们兄妹一定会没事回来的。”
金一壶喝了口酒接着说:“金壶医馆,本就不抱希望他们兄妹可以接手,从小他们就对治病和药材没有兴趣,只不过自从和宫里做上些许买卖后,才让他们两个出去帮我进货,也能让他们多增长一些阅历,他们从小最喜欢的,还是习武。”
“那天我在街上见到你武功不错啊,还救下了那个差点被马撞上的妇人,足以证明你的善良,勇敢,当然了,人也美,这是金家二老修来的福分,也是我的福气,可以遇到你们,我请一杯,谢谢。”
说完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桌上其他人也都陪我喝下一杯。我转头看着金虎问:“我见过金蝉的武功,你的是不是还在妹妹之上啊?”
“先生见笑了,小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位当时父亲行医时结交的武者,就在那时候,我们兄妹才开始学习,只不过时间没有很长,那人就离开了,我们也就没有继续下去,后来只是我和妹妹有空自已琢磨琢磨,也根本没有机会施展。”金虎自已说的有点尴尬。
我拍拍他肩膀说:“没关系,以后有机会,我可以让赵青指点一下你们,我虽然没见过他出手,可是既然能成为三品的御前侍卫,足以证明他的功力,估计在整个大今,都是屈指可数的。可是我觉得,他能让皇帝如此信任和重用,还有他的心智也是很厉害的。”
“那真是太好了,”
“谢谢陈哥,你最好”。
兄妹俩一听到我可以让赵青指点武功,都开心的不得了。
“陈兄,你,你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啊?”金虎试探性的问了我,他可能怕我介意,所以问得有点忐忑。
“呵呵,还凑合吧,不好看,如果以后你们俩可以给我帮忙,那你们就可以保护我了,功夫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用得上,现在的我,就要赚钱,我要做天下最有钱的人,只有让自已有了能力,才能去帮助那些等着你去帮助的人,世上需要帮助的人,还是很多的。”我说的都是真话,包括我的武功,确实不好看,也不好看得到。
金一壶举起自已的酒杯:“先生真是心比天厚,肚藏天下,我金某今天听先生一席话,以前都是白活了,我敬先生一杯。”
说完自已干掉手中的酒,我也举杯作陪喝掉杯中酒。
“母亲,你看,我和哥哥没有看错人吧。”金蝉乖巧的搂着母亲说,她母亲也是安慰的拍着她的手,微笑点头。
“老爷,”这是金家主母今晚少有的开口说话,“我看先生和我们家虎儿婵儿那么投缘,不如我们作证,让他们结为异姓兄妹可好,今晚开始先生就搬过来住我们家,以后我们家就更热闹了。”
“太好了,”
“啊?”
这是金虎金蝉各自不同的表达,金虎当然愿意,金蝉就有点不知所以,说不出好还是不好,毕竟男女有别,她肯定看不出来她母亲的用意。
“太好了,就这么办,先生的意思?”金一壶看着我问。
“那,以后就一家人了。”我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