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又很慢,亚文逐渐习惯了每天教课的日子,每天把知识传授出去,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觉得自已学到的东西都是有价值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但是每到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开始胡思乱想的,其实一以前一直一个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一个人,总觉得很多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那应该也不是好的习惯。
自已应该是一个人,不应该是别人牵绊和牵挂,一个人无忧无虑的多好呢。
说完又会觉得也不知道翊然怎么样了,在外面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线索和危险,以前亚文会强迫自已不要多想,现在会觉得也为什么,自已能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多,自已现在又牵挂也挺好的,起码自已不是行尸走肉,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也挺好的。
差不多10天过去了,翊然也没有回来,族群中逐渐有不同的声音开始出现,之前大家都是一心一意的等待他们回来,后来有人开始质疑,会觉得还能不能回来,会不会是出现什么事情了?
人群中的语言就像瘟疫,开始蔓延,刚开始有人说的时候,还有人出来制止,大家觉得这些人是危言耸听,甚至有人严厉制止。
随着时间的增加,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好像怎么制止也没有用了,逐渐大家也没了底气,好像说的有些道理。
慢慢的大家开始烦躁,每个人都在想到底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因为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没有什么事情是翊然没有解决的,就像翊然一个人出去回来,大家觉得都是可以的,翊然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这次的时间是之前从来没有的长度,而且还带了精锐部队过去。
有的人甚至开始散布各种言论,各种猜测开始有,甚至怀疑翊然的,亚文冷眼看着这一切,觉得很是可笑,以前翊然为了家里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大家从来没有感激。反而觉得理所当然的,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希望有人来背锅,还是那些做事情的人,但是从来没人敢在亚文面前说,也没人敢在阿绿面前说,只是有些事,经常说,阿绿,难免会知道,所以总是为自已的哥哥打抱不平,自已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以及怎么对待大家的,阿绿比谁都清楚,只是看到大家这样,阿绿特别恼火。
有一次,在街上,有几个人在叽叽喳喳,阿绿走过去的时候,大家突然开始都不说话了,阿绿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别人也没有明白的说,自已也不好对号入座,要不然显着自已心虚,但是阿绿很难受,又不知道去哪里,就去找亚文,两个人坐在一起,阿绿刚开始也没怎么说话,后来估计忍不住了,开始说了很多,主要说了很多关于翊然小时候的事情,亚文刚开始默默的听着,后来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