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日内,吴长官做梦都想着:“土里能结出金子,树叶踏马的能变成金叶子,或者干脆做回土匪,干一票大的……”
这样的梦成不了真,急得他薅头发,头发都快被薅光了,也没薅出一分钱来,等到第五天,他领导的这帮弟兄,有人说:“送军饷的人来了!”他才如梦初醒——
也就只给发了一个月的军饷,不管怎么说。解决当前的事——燃眉之急没问题了!
七日后,他拿着钱,领着两个弟兄,去铺子里,他把钱朝桌子上一放,店伙计正要去取,吴长官说:“让你们东家出来见我,我们都约好了!”
伙计又跑到宅院子里,请出来栓杏,栓杏刚到,这吴长官的两个眼睛:就像狼见了肉,这些年,出生入死,还真没有哪个女人,让他有如此渴望……
栓杏是婚姻里浸染的女人,男人是个什么德性,她怎会不知?这个男人不仅想睡她,还对她有了征服欲——
比起自已家里的那严弱人,眼前这个男人,在性方面。确实可以尽情满足她……
而且,据说小日本鬼子都快打进来了,能不能活命,另当别论,这个男人作为军阀头子,能够做到一诺千金,实属不易——
两个人在心里,都把彼此衡量了一番,甚至还有了快速的化学反应,一个敢撩,一个敢接,这就是王八对绿豆,对眼了……
吴长官说:“酒钱一分不少,到账了!
有一个地方,你敢去吗?”
栓杏感觉到了,他说话的时候,直朝自已耳内,脖子里吹热呼气,这种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撩骚得她心里跟着痒……
她说:“天南地北,还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吴长官说:“好样的!”心里想: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他说完,走向一辆车,打开车门,让栓杏上去,他们开车去了城里……
在路上,他一手把着方向盘,就一手揽过栓杏,亲了一口脸——
栓杏对这新鲜刺激的感觉,有点上瘾,路上两人停下来,亲在了一起……
栓杏勾得这吴长官热血沸腾,差一点当场把她办了,栓杏却跳上驾驶座,学起了开车,吴长官一看,傻眼了,这女人疯起来真让他爱——
他们到了城里,给栓杏添置了几身旗袍……
还别说,栓杏穿上旗袍,又踩上高跟鞋,真有大上海的舞厅里,窈窕多姿女人的媚态,尤其那蜜桃臀,在旗袍里走起路来……
又骚,又勾魂,女人的浪,全在走路的样——
两人酒足饭饱后,吴长官就带栓杏进了一家旅馆,两人终于在床上滚到一起,进行了一番灵魂的深层次沟通……
吴长官,顺便回了一趟自已的家,栓杏是他第一个想带着回家的女人——
栓杏拒绝了……
两个人只能是情人关系,其它的。她不想做参与做迫害自已的事,不犯贱高攀,在严家受过的屈辱,她不想再受一遍——
吴长官的母亲,给儿子好多,自已攒下的家私,说:“小日本马上打过来,我吃穿不愁,这些你带着,留着傍身!”
这一次,他没拒绝,这男人的心一旦被拴住。他会想得多,想得远……
下午,还教会了栓杏用枪,她看出来了:这个女人,不图他身份,不图他钱。各取所需——
他也调查过了:栓杏也不缺钱,就缺男人,他倒认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