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师傅,随手拿出一篇就是大帝级功法。”
牧寻被那凌厉的魂道杀术吸引,回到殿中后便沉浸在其中。
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深夜。
“九阳衍神共九种灵魂杀术,确实厉害,不过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按上面提到的方法修炼,似乎要比描述的修炼速度慢上许多。”
牧寻捏着下巴,他感觉自己的识海中的那枚印记还有什么东西等待发掘。
“再来一片!”
牧寻心一横,决定再吃一片悟道茶。
悟道茶的生效,牧寻意识再度沉入识海,来到那忽明忽暗的太阳印记前。
这次他看着那太阳印记,总感觉像一个悬浮的靶子。
“击碎它?”
牧寻这般想着,一拳打了上去。
砰——
太阳印记破碎,化作点点光芒凝聚成了一片全新的法门。
“阴阳衍神诀,需修炼者神魂相融……”
牧寻眼眸瞪大,说白了就是灵魂双修,双方还必须是太阳和太阴两种圣体才行。
“修魂好啊,修魂得学……”
“窝巢,原来是这个意思!”
牧寻恍然大悟,一想起镜流临走前的举动,背着手……
这套路他熟啊!
不过今夜约定应该是和白筱渝……
算了,小姨哪有师傅香,他爱修炼!
白天出过汗后浑身黏腻,牧寻先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才离开了偏殿。
看着敞开的主殿大门,牧寻就知道他来对了。
“徒儿,半夜不睡觉来为师房间做什么?”
坐在床头的镜流看了眼帘幕外的人影,暗道此子果真是天才,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不过师傅要和徒弟双修,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师傅,徒儿近来觉得自己灵魂孱弱,意志也十分薄弱,所以求师傅教我修炼!”
牧寻装模作样的一番哭诉后,摆出一副坚定求学的面孔。
镜流唇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不错,起码面子给足了。
“嗯,近前来吧,为师有一妙法,定能强化你的灵魂。”
牧寻来到窗前,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镜流清冷美丽的脸颊上,此刻的她看起来格外动人心弦。
她缓缓抬起手,将牧寻拉到了床边,一颗芳心也止不住的加速跳动,她于尘世修炼两千年,杀伐果断,雷厉风行,心更硬于铁石,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
虽说不是身体的结合,但灵魂的交融更为直接,镜流只能将一切归于宿命。
千年前,她心魔难控,屠戮了北域众生,而千年后的今天,能给予她救赎的却是北域除她之外唯一活下来的生灵。
心狠如她也不知该怎么告诉对方真相。
牧寻瞟了眼那紧扣的双手,感觉这进程有点快。
镜流看了眼有些窃喜的牧寻,她抚平心绪,心中开始吟诵起那古老的咒语,二人的灵魂也开始交融。
牧寻只感觉眼皮沉重,意识陷入了黑暗当中,等他再度清醒时,已现身在一片冰蓝色的世界当中。
“此地是我的识海深处,你我就在这里修炼。”
身后一阵清冷的声音传来,牧寻回头望去,只见镜流正双臂环抱,眼神戏谑的看着自己。
“逆徒,你敢对师傅不敬。”
“啊?”
牧寻顺着对方目光看去,顿时人都麻了,他居然没衣服!
镜流忍俊不禁,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
牧寻瞬间来了精神,魂修好啊,关于神魂的知识得学!
镜流看了眼周围,这四周建筑源自十方圣境,也是牧寻家族所在。
青色的丝袍坠地,诱人的熟女娇躯呈现在牧寻面前。
“我觉得构造一个房间比较好。”
牧寻扫过四周,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不,就这里。”
镜流扯下眼前的黑纱后,抬眸看向牧寻,眼眸中流露着一丝复杂的情意。
牧寻倒吸一口凉气,这谁忍得了?
“呃……”
一声低吟在广场中回荡,牧寻开始了难度系数极高的炼魂之法。
守财峰废墟,白筱渝坐在冰冷的碎石上,正等待着牧寻前来。
“骗子,害我白等一夜,这都什么时辰了?”
看着东方的那一抹鱼肚白,白筱渝心底滋生出一丝幽怨的情绪,难道牧寻打算反悔,不想帮君临说话了?
“不,不行,难道……是我魅力不够?”
她心中猜想,思索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柳嫣澜,为了君临她一定也愿意的。
牧寻拒绝她一个,难道还能拒绝两个?
灵雪峰
“徒儿,为师的手是用来握剑的。”
镜流脸颊红润,声音也流露着一丝不自然,她心头暗恼,这逆徒胆子还真不小,若换成旁人要被她一剑砍了。
“师傅,那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牧寻躺在镜流身旁,根本压不住疯狂上扬的嘴角。
“咳,徒儿,咱们说好了只是魂修,你这是都做了些什么?”
镜流看了眼牧寻湿漉漉的指尖,随后绝望的闭上双眼,她可以发誓,这是两千年来她第一次有种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感觉。
逆徒!
“行了,为师不会允许你做更过分的事,快出去吧。”
镜流心绪忽然平静下来,整个人冷静了许多,她大帝境的肉身牧寻不可能突破,这种事只能浅尝辄止,否则她体内的太阴之气足以毁了牧寻的太阳圣体。
“好嘞。”
牧寻爬下床,麻溜的离开了主殿,他刚才也不过是趁对方情动之下才提了点小要求,师徒关系才刚开始变质,需要见好就收。
“真是个小混蛋。”
镜流轻呸一声,她低头看了眼满是污浊的衣裙和手掌,脸上满是无奈。
随着欲望的闸门打开,那积蓄了两千年的洪流差点冲毁了她辛苦修筑的堤坝。
“好在神魂确实有了极大的增长。”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神魂在蜕变,以这种方法修炼,距离消除心魔也用不了几百年。
这速度之快,明显与那功法描述提升了百倍不止,莫非是因为牧寻两种体质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