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涣快速根据现场的照片,开始搜索死者的消息,男死者王林的消息很好搜索,只是女死者暂时还没有消息,现在还没有报失踪人口的案子,只能搜集关于男死者王林的消息,夏涣看着搜集出来王林的消息,第一反应竟然是有点可惜,这样的人死了真的有点可惜!
夏涣接着看见其中一篇报道里面有关于女死者的相片,死者王林和她是认识的,夏涣开启搜索之后发现女死者其实是临塬市工商银行的行长,而且这两位死者之间的联系有很多,大部分的基金问题都和这位银行行长李季女士有关。
两位死者之间的关系现在了解到了,只是一天两人都死了,除非和他们有关的人才能做到,王林和李季两人对彼此都没有杀机,似乎他们两个人的死背后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法医室里面乔月和助手开始对两具尸体进行解剖,“法医乔月,现在依法对死者进行解剖,时间2022年10月13号,上午的十点十八分,现在解剖开始!”乔月拿起旁边的手术刀,熟练的将死者的胸膛划开,将里面的器官拿出来逐一检查。
大办公室里坐着一位年纪比较大一点的夫妻,这是两位死者的父母,等到消息之后赶到警局同意了解剖,几位老人没想到自已的孩子会被杀害,韩佳予看着还比较稳定的几位老人,尽量放轻自已的声音问道:“我想问一下几位知道自已的孩子和谁的关系不好吗?或者这段时间里面有没有听他们说过什么?”
先是王林的父母开口说话,摇摇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很少过问,他也只是每周的周天会来看我们,但是很少见他处理工作问题,就算有人找但都是找他合作的。”
死者李季的父母也摇摇头,“我女儿很少有人找,几乎每天都是准时上下班,很少见她不回家或者不去上班,除了家里我们两个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不会不去上班的。”
韩佳予无奈扶额,现在这边没有线索了,也不知道那个不靠谱的孟宇锌怎么样了?
孟宇锌现在正在王林的基金会了解王林的消息,孟宇锌看着对面的秘书,“你知不知道你老板有没有什么过节的人?”
秘书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确实没有,我们是做基金行业的公司,其实在我们老板的手下也是有一个基金的,好像是做养老和儿童的基金会,现在运营的还不错。”
孟宇锌看了一眼身后的老板办公室:“方便进去查一下吗?”
孟宇锌戴好手套推开门前的门,看着整洁的办公室孟宇锌和杨卓自修搜索着证据,孟宇锌来到办公桌前看着桌子上装模做样的摆着基本金融书籍笑了笑,“你们老板这些书放在这里做摆设吗?”
秘书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异样的表情。
杨卓走到一面墙面前,看着墙面上的画仔细打量了一下,在画和墙面之间好像夹了一些东西,杨卓悄悄的掀起画,一张纸从里面滑落出来,翩翩落在地上,三人的视线落在纸上,杨卓拿起来看了看似乎是基金会的东西,便直接收了起来。
孟宇锌在办公室的抽屉里面找到一把钥匙和一个文件袋,孟宇锌打开文件袋的一瞬间有点懵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代表什么,孟宇锌举着文件袋:“这些东西可能涉及到案件,我们有权利拿走,请你这边配合!”
萧铭和池聿收到夏涣的消息直接去了临塬市的工商银行,萧铭看着银行里面的情况,打开只能等一下,这时大堂经理看见两位主动上前问道:“请问两位办什么业务?”
池聿拿出自已的证件,“临塬市刑警大队办案,现在需要你们协助调查,不知道您这边方不方便?”
大堂经理看见是警察心里面还有些不解的看着两位刑警,萧铭开口道:“现在你们行长涉嫌一场刑事案件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包斐看着闻言愣了一下,看着两位警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请问两位需要了解什么?”
萧铭盯着包斐看了一会儿,池聿先开口问道:“你们行长也就是李季女士,平常人怎么样,有没有和谁的关系不好?”
包斐仔细想了一下,“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清楚,行长很少和我们一起,我们也就是出现什么事情才会和行长传声交际,我们很多人只知道行长姓李,其他的我们就不清楚了。”
萧铭:“那我们方便去行长的办公室看看吗?”
包斐在前面带路:“可以的,两位这边请!”
池聿注意到其中在柜台的一个女生看见他们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池聿伸手拍了一下萧铭示意自已去柜台看一下,萧铭点点头。
池聿直直走到女生的窗口面前,“方便出来聊聊吗?”
女生有些犹豫但还是站起来出来了,池聿和女生坐在等待区域,池聿看着女生有些紧张先开口道:“我刚刚看见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你现在方不方便说?”
女生好像在纠结什么事情一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池聿开口询问道:“你是那个地方的人?”
女生好像一瞬间放松了下来,“我就是临塬市的,一开始我在市中心的财经大学里面上学,后来因为家里人介绍,我才来到这里工作的。”
池聿:“财经大学挺好的学校,银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池聿见女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又回到原来的问题上,“你刚刚看我的眼神似乎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为什么刚刚不想说?”
女生看了一眼萧铭和包斐离开的方向,“刚刚经理在这里我不敢说,我记得我好像看见一些事情,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我记得有一次那天我和包斐、李季行长还有柜台里面的两个长辈,我们五个人在外面吃饭的时候。”
“因为那天之后是休息天,我们都喝了一点酒,我和那两位长辈因为酒量不是很好,我们都有些迷糊,在等车的时候我看见行长和包斐经理站在路口说话,指着不远处的流浪汉说着说着什么,我们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等着行长和包经理回来才离开的。”
“我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看见有一辆车将那个流浪汉带走了,后来我就没在那一片见过这个流浪汉,但当时我很晕不能确定这件事情是不是我亲眼看见的。”王念看着池聿说道:“后来一个半月之后我好像又看见了那个流浪汉,但是他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很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