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孜羽把找不到末荧人,只好拿着书去找花长老,他已经通过三域试炼,也该知道宫门的秘密了。
就在他们专心说话的时候,宫门里发生了一场爆炸,宫梓商和金繁看着被炸的研究房,在屋里拆炸弹的末荧,“这个宫换羽,就不能找个别的地方杀我吗?非得搁这,万一伤到大小姐怎么办……”
等她出来时,就看到着急的直跺脚的宫梓商,和扒拉碎木板的金繁。
末荧拍了拍手上的黑灰,“好巧啊,我在这儿呢。”
金繁一愣,“花小姐,你干什么?”
宫梓商:“我的研究房怎么炸了?”
末荧干笑:“你们的问宫换羽去,我要是不来,炸的就是大小姐了。”
宫梓商走过来,“这可是连续爆炸啊!”
金繁转圈看末荧,“花小姐,你真没事?”
末荧揉了揉太阳穴,“你们还真别说,确实有点儿头疼……”
说完人就晕了,金繁连忙把人接住,“花小姐!”
天知道当她醒过来时,不在医馆,而是在徵宫时,她有多崩溃吗?
月长老看她醒了,说道:“算你命大,连续的爆炸冲击,都没能把你的心肺震碎。”
末荧暂时坐不起来,她头疼的厉害,月长老用银针扎向她额头的穴位,“你身上的毒,已经跟你身体融为一体。”
“我知道,你不用帮我压着了。”末荧闭眼运转内力,月长老看着末荧的几根头发变成白色。
末荧坐起来,“这种时候,也不需要用内力压毒了,现在它不是毒,是我的外挂。”
“外挂是什么?”月长老疑惑。
宫元徵跑进来时,看到末荧的头发一惊,“你的头发怎么?”
“没事,你刚刚跑进来的时候怎么这么慌张?”末荧问道。
“花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四天!”宫元徵道。
末荧震惊的望向月长老,月长老点头,“是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们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四天……”末荧问他们,“明天是不是就是宫孜羽的继位仪式?”
月长老点头,末荧说道:“让大家都去查一下机关陷阱什么的是否完好,明天四个魍会闯进来。”
月长老拦住她,“我去就行,你刚醒,让宫元徵在给你检查一下。”
末荧看着月长老离开,自已跟宫元徵对视,然后她问了一句,“元徵弟弟,还需要我的血研究解药吗?”
宫元徵:合着你就记得这个了。
“研究也没用了,毒解了你也活不了。”宫元徵其实已经研究出来了,但已经晚了。
无量流火的图纸已经被宫孜羽掉了包,真正的图纸在雪宫的寒冰池里,而雪宫被花公子安了不少机关暗器。
继位仪式开始,红毯也铺满了台阶,上官潜没有看到宫尙角和宫元徵,问旁边的侍卫,侍卫说宫尙角抱恙,宫元徵在陪着他。
带着人皮面具的芸为衫混在新娘队里,缓缓走上台阶。
末荧醒过来的那天晚上就找过宫孜羽,宫家男的都不知道怎么了,重点全在末荧的头发上。
末荧有点无语,她觉得长话短说比较好,“你继位那天会遇到一个魍,她叫司徒红,你认识。”
说完就跑,不让宫孜羽问任何问题。
“我不认识司徒红啊……”
末荧回到医馆的时候,只觉得头快炸了,她想着有一个魍会进攻角宫,宫元徵差点手就废了,她决定晚上待在角宫。
万俟哀……末荧一笑,‘芸为衫’传回来的消息,是司徒红他们让她传回来,消息一回来‘芸为衫’就死了。
实际上万俟哀对的是雪公子他们,此时这两人故意在地上留了脚印,随时准备拉动机关。
而对阵宫尙角的是寒衣客,就是十年前杀他弟弟和母亲的人,末荧很想会会他呢。
宫元徵从屋里出来就发现了末荧,末荧让他噤声,一阵带有细雪的风迎面吹来,末荧开口到:“寒衣客,久仰大名啊!”
尙尚角从屋里出来,寒衣客看向宫尙角,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他说了一些刺激宫尙角的话。
宫元徵朝他丢暗器,寒衣客一转金刚轮,那些暗器都附着在金刚轮上。
宫元徵一愣:“什么?”
末荧把宫远徵拉到自已身后,“他的金刚轮可以吸附暗器和兵刃,不过……”
只见寒衣客催内力一震,那些暗器叮叮咚咚的全掉在地上,然后爆炸飞散出来一些毒粉。
寒衣客立马用内力把毒粉震散,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毒粉,“我们已经提前服用过相应的解药了。”
末荧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不过,元徵弟弟已经更新毒药了,你们之前服用的那些解药,相当于摆设。”
话音刚落,末荧抽刀直击寒衣客,宫尙角也拔刀配合,寒衣客反应过来,“你们是故意让我们以为宫尙角此时没有内力的。”
“不,是上官潜现在是宫门的人。”
芸雀在找到姐姐时,让宫孜羽带着她来到了上官潜这,上官潜起初还不信无锋的作为,直到她用地图拿到了半月之蝇的解药。
她信了,那桎梏她的半月之蝇,根本不是毒。
现在她正帮着芸为衫对付无锋的魑和魅。
而宫孜羽和金复在对付司徒红。
“宫门内乱这种戏码你们也信,还真是蠢,你们真的是魍吗?”末荧问着,刀已经对着寒衣客砍了。
寒衣客闪身站在一个灯柱上,末荧砍了个空,宫氏一族的刀尖从来就不会向内,只会向外。
末荧直接飞身过去,刀光一挥,寒衣客内力迸发,却没有吸住末荧的刀,末荧笑了一下,她的刀划过金刚轮,闪身来到寒衣客身后,一脚踹上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