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记忆的路线,马启航找到了欧阳静雪家的地址,并且准确地按响了欧阳静雪家的门铃。
保姆打开了门。
马启航立刻闪进楼道进入了电梯。
那样子像是一个盗贼。
因为他心里对欧阳静雪丈夫的恐惧超过去见欧阳静雪的勇气。
马启航在电梯抵达欧阳静雪家的居住楼层时,马启航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他打消了去见欧阳静雪的想法与行动。
他驱车驶回了自已的宿舍用枕头压住整个面部。
只几分钟的时辰他便进入眠状。
马启航以睡眠的方式暂且忘记了一切。
日子在平淡中很快消逝着。
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欧阳静雪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
她来到那条通往诊所的小路。
欧阳静雪有罗良这条绳索牢牢地维系着,
欧阳静雪非但不能飞翔而且还是折了翼的天使
欧阳静雪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他,是她朝思暮盼的那个男人。
可是他回来后竟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她的泪水不由自主得流淌下来。
她看清了那个男人正挽着另外一个女人手臂优雅的前行
欧阳静雪咬紧了唇。
自已在那个男人眼里或许什么都不是。自已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中的工具而已。
现在游戏应该结束了。
欧阳静雪含着眼泪调转方向直接回了家
欧阳静雪几乎是疯狂至极地跑回家。
欧阳静雪进入家门的那一瞬意识非常清晰起来。
自已是主动的而且是心甘情愿投入医生的怀抱。
时至今日有关于医生的临场或者根本就没把自已日程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欧阳静雪清楚自已对于医生的一腔热情完全来源于自已
欧阳静雪径自去了洗浴间。
欧阳静雪将浴水调至温热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浴池。
温和的浴水令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她彻底忘了烦恼以及烦恼背后所构筑。
欧阳静雪让自已整个心灵舒畅地融入浴中。
她的脸部呈出一丝微笑。
这种天真的微笑中或多或少地带有目的性的意味。
她着实地嘲笑自已的愚蠢。
怎么能凭借一时的情感和冲动而从容地投入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呢?
自已是疯了还是理智上出了偏差?
欧阳静雪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已对于男性很是了解,
现在通过事实使她清醒。
她背叛了罗良,罗良却紧抓住她不放,她努力靠近医生,医生却离开了她。
这种异性间游戏使欧阳静雪从浴池内跃出。
欧阳静雪的眼前一亮
欧阳静雪从记忆里删除那个人的容貌。
把他当成一页旧的日历撕掉。
欧阳静雪这样想脸涌出兴奋。
欧阳静雪可以不爱他但她不会轻易再离开他。
毕竟他之于她有过恩情。
欧阳静雪不能做背信弃义的人。
除此外欧阳静雪要重新拿起笔去抒写她心中的人物。
她不能再去浪费她的青春和时光。
一时间,欧阳静雪的思维意识有了突飞猛进的改变。
这一点令欧阳静雪自已都感到惊奇。
一场意外使欧阳静雪变了一个人。
欧阳静雪不再把爱情浪漫成诗画中的风景。
欧阳静雪很在意,现实中的风景了。
她甚至有些原谅了罗良的作风。
但现实并非欧阳静雪想象的那般美好。
任凭事物多么美好,那上面也存留不住一丝的完整。
一段时期欧阳静雪很爱微笑、爱说话、爱化妆、
主动找理由靠近罗良以此使自已更适应,
一切都朝向一种能够挽回某种局面的方向而扭转。
欧阳静雪不清楚自已的这番努力究竟是为了爱还是为了什么,它又是否起着美好的实效。
吃饭时欧阳静雪露出甜甜的笑容,向罗良的碗里夹着他爱吃的肉。
罗良容纳了欧阳静雪用自已的筷子夹给他的菜。
但容纳的原因并非是出于随和,而是他以为欧阳静雪可能真出了问题。
他不想拒绝一个病人的行为规范因此才收留下欧阳静雪为自已夹的那道菜。
欧阳静雪的微笑中一双抒情的眉毛都令罗良生畏。
罗良不敢接受已经很久没有了微笑的欧阳静雪。
为了面子和给保姆作样子,罗良如同一个抽动症患者将自已的面部肌肉向上提了提。
罗良、欧阳静雪已经分居很久了,碍于情面,所以两个人都不愿打破这场僵局。
欧阳静雪可以为罗良夹菜、微笑、言谈,但身为女人的欧阳静雪决不想将自已主动推销给罗良。
关于这一点,她已经有了经验和切身体会。
罗良在经过一段与欧阳静雪分居而住的时日也已逐渐习惯了独居一处的生活。
再者说欧阳静雪近日来对自已的过分热情是否藏有隐情还尚且不知。
在这种情形下他对欧阳静雪断然的没有激情。
欧阳静雪的漂亮形体,以及亮丽的容颜的确令他心动和有欲望
但罗良非同一般。
那一晚,罗良在极度抑制自已激情之中渐渐进入梦乡。
而欧阳静雪却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空白的墙面。
夏日的空气和她体内燥热的气浪一并被空调冷却后,
欧阳静雪亦在似睡非睡之间进入眠状。
同时保姆也辗转反侧。
此刻她将自已半卧,她在对这个家庭的生活表象笑过后开始对这个家庭动用了心机。
确切地说是保姆开始对罗良动用了心。
她觉的罗良是她一个孤身女人未来生活中的一块跳板。
这样的想法于脑间飞闪之余,她便嘴角倾斜着向上一提嘲笑起欧阳静雪的傻。
若是换了自已对罗良这样
不把他缠得死去活才怪呢,
然后在进行肢解他。
整个夜晚保姆都在妄想中度过。
第二日清晨保姆很早就起了床。
她用面包机制好了几块奶油面包又将它们码切好放入餐盘中。
几分钟后她又弄好了蛋、奶以及粥。
做好了这一切她便先去敲了罗良的卧室门。
按照惯例罗良听到门声知道时候已经不早便应声而起。
保姆没有去敲欧阳静雪的门并非有意为之,而是欧阳静雪每天都要在九点左右起床。
保姆自从昨晚突发出来的一些想法倒是很希望欧阳静雪能给予她多接触罗良的机会。
罗良洗漱完毕很洒脱地落座,像以往那样目空一切的开口吃起早餐。
罗良喜欢保姆做的早餐。
保姆借机向前靠拢一下并且声音极度柔和眉毛一抖一抖地望向罗良;
一顿饭下来,罗良饱尝了欧阳静雪诸如此类的动听话。
罗良只是一味点头以示作答。
临上班前罗良嘱咐保姆要她照顾好欧阳静雪。
之后他很从容地离开家。
罗良的冷漠令漂亮的保姆很是气恼。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要抓住机会必须先下好圈套。
漂亮的保姆也要等待时机。
反正自已的高超厨技以及许多家务对于这个家庭中两个如此奇怪的人来说是不可缺少的。
自已只要在这个家中形成必不可缺少的概念,往下的一切事情都会顺理成章地逐一实现。
那么这个家庭的统治者将非她莫属。
她将由一个佣人荣升为女主人的头衔,而且罗良庞大的财产,届时还不都回归到她的名下。
想到此,漂亮的保姆兴奋地笑出了声。由于过分激动,她碰掉了一只玻璃杯。
杯子的碎音惊醒了熟睡着的欧阳静雪。
欧阳静雪随着杯子碎裂的声音睁开双眸。
欧阳静雪伸了伸腰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漂亮的保姆仍处在兴奋中,
因此她没有及时捡地上的那只已经碎横的杯子。
直到欧阳静雪从她面前经过她才停止怪异的笑。
漂亮的保姆又恢复了平日里少言寡语勤奋做事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