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有个男生,叫章义。是一个非常恶劣不认真学习的典范,而且还很讨厌,逗猫惹狗一样不落,就是路过一只蜗牛都要去一脚踩死,真是顽劣到家了。我觉得他应该向我学习,踩死一只蚂蚁鞠躬道歉。当然,清高的都是我们,蚂蚁蜗牛的命确实也归西天了。
章义这个人,欺负老师,因为校长是他舅舅,底子硬。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语文老师敢挑战他的“权威”,因为语文老师老公是副校长。他也欺负女同学,所过之处鸡飞狗跳,不是招这个骂就是惹那个哭,他还欺负男同学,打人家骂人家。其实现在想想,以前我们班男生是真帅啊!章义例外吧。那么讨厌的人,再帅也不能帅了,恶劣至极。
我和他没有过正面冲突,谁也没招惹过谁,而且我比较机灵,我知道这个人很讨厌,我见到他都会绕行,不会有多一点的犹豫。我只是怕招惹他,他谁都会惹都会骂的,无差别伤害。
但……命运多舛。这死狗成为了我的后桌,从此人生不得安宁,我想我离死不远了,他很烦,总是有天马行空的想法这样那样的渣渣事,他能想到我们都想不到的,每天叽叽喳喳,也会欺负我,但攻击性不强,老子早已屏蔽。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其实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我觉得他还是讨厌。
有一天学了童话剧,老师让我们下去组发小组表演一个童话剧。章义和别人一起,可是还没开始,章义自告奋勇不顾一切向往的小组,都不要章义一组。甚至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他看起来像哭了又像没哭。
也许神经大条了吧,我忍不了一点,高声呼喊着把真相告诉旁边的班主任了。老师痛斥了那些人员一通,后来我们让章义和我们一组,我们表演什么我记不清了。只知道章义演的很好。
后来我就被记恨上了,说我打小报告。我也觉得我那么做不对……
可是这本来就是不对的,无论我说与不说,我都是不对的,我只是选择了一种我自已感觉较为舒服的一种“不对”。不知道了。
后来她们把我围在一起,各种“鸟语花香”,我只说了不要欺负章义。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欺负我们的吗?”
“就是,你好好笑哦!你好了不起哦。”
……………叽叽呱呱,咕咕嘎嘎………
都还好了,我确实觉得我不对……
或许最正确的,就是不该卷入纷争,不要介入任何人的争分,谁也不是好人,谁也都是好人。
但是,我把章义当朋友,虽然他欺负我,可我之所以觉得攻击性不高,是因为他说的很多话只是逗我们玩。也总是让我多笑一些……
他不讨厌,所以我不希望他被他向往的小组排斥。可是老师给那些人员扣个“排挤同学”的帽子的时候,我觉得这是对的。但是她们说章义欺负她们……
站在任何人的视觉,谁都有理由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已的所作所为。
算了,其实谁也不是很好的人,我也不是,自然不能要求别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