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蜿蜒曲折,潮湿的石壁上长满了青苔,滴答的水声在寂静的地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王启年不时回头看看杨大人,见他脸色凝重,眉头紧锁,便知道他也察觉到了这地道的异常。 “大人,这地道似乎不止通往一处。” 王启年低声说道,他敏锐的观察力让他注意到地道墙壁上一些细微的痕迹,像是曾经有过岔路,却被刻意掩盖了。 杨大人点了点头,他手中的火把照亮了前方,只见地道尽头出现了一丝亮光。
走了许久,两人终于来到了地道的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一个潮湿阴暗的地牢出现在他们面前。地牢里关押着许多人,他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有的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有的则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地牢空气污浊不堪,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血腥味,空气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腐烂气味。 杨大人环顾四周,眉头紧锁,他举起火把,仔细观察着地牢里的情况。
“启年,你看!” 杨大人指着地牢深处的一个角落,那里关押着一个衣着华贵的人,他的衣衫虽然破旧,但绣工精细,料子也非比寻常,一看就是官宦人家。 此人被绑缚在木桩上,脸色苍白,双眼紧闭,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王启年也凑上前去,仔细观察了那人一番,低声说道:“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朝中大臣,不知是何人?”
就在这时,王启年眼角余光瞥到地牢墙角的一个不起眼的机关,那机关隐藏在杂乱的石块之中,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发现。“大人,你看!” 王启年压低声音,指了指墙角的机关。杨大人走近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机关,他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机关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响,地面随之轻微震动。
下一刻,地道入口处传来一阵巨响,地动山摇,尘土飞扬。 坍塌声震耳欲聋,地道入口被彻底封死了。王启年和杨大人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明白,这是为了防止消息泄露,故意封堵地道。 “来人!”杨大人高声喊道,声音在空荡的地牢里回荡。“救人!先救出这位大人!” 他指着衣着华贵的男子,语气坚定。几名捕快迅速上前,解开男子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起来。
杨大人安排部分捕快守护地牢入口,提防敌人可能的偷袭。 地牢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捕快们点亮火把,将地牢照亮,同时开始仔细搜查,寻找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杨大人则走到被救出的官员身旁,仔细察看他的伤势,并轻声询问他的身份和被囚禁的原因。 官员浑身颤抖,嘴唇干裂,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杨大人叹了口气,吩咐捕快准备好水和食物,先安顿好这位官员。 王启年则继续在暗处搜索线索,他敏锐的目光在每一个角落扫过,希望能找到一些能够揭开这地牢秘密的东西。 他手持火把,仔细检查着墙壁和地面,生怕遗漏任何蛛丝马迹。 地牢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味,但王启年依旧坚持不懈地搜查着,因为他知道,这些线索可能关系到这起案件的真相。
王启年沿着地牢潮湿的墙壁仔细摸索,手指划过冰冷的砖石,偶尔会触碰到一些凸起或凹陷。他停在一处墙角,墙面似乎有些松动,他轻轻一敲,发出空 hollow 的声音。他蹲下身子,用小刀撬动墙角的砖块,一块块砖石被他小心地拨开,露出了一个隐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卷泛黄的布帛,王启年小心地将其取出,摊开后,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端详起来。布帛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字体娟秀工整,但内容晦涩难懂,似乎是一种特殊的暗号。他将布帛收好,继续搜查。
与此同时,杨大人正试图安抚那名被救出的官员。官员,约莫四十多岁,脸色苍白,衣衫褴褛,但他身上所穿的衣物料子质地精良,袖口和衣领处仍隐约可见精致的绣纹,可以看出其身份非同一般。 “大人,请您安心,我们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您清白。” 杨大人语气温和,眼神中带着诚恳。他递给官员一杯温水,官员颤抖着接过,喝了几口,才稍稍缓过神来。 官员的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杨大人。 捕快们将一床干净的棉被铺在地上,扶着官员躺下,并细心地为他盖好。地牢里安静下来,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官员微弱的呼吸声。
一名捕快匆匆走到杨大人身边,低声禀报道:“大人,我们在另一间牢房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杨大人朝捕快示意,他放下手中的水壶,走到另一间牢房。这间牢房比之前的要狭小一些,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重的血腥味。捕快们已经清理出一块空地,地上散落着一些碎裂的瓷器,以及几件沾满血迹的衣物。捕快的眼神复杂,他指向角落里一个用破布包裹着的东西。杨大人走近察看,小心地打开破布,露出里面一个精巧的木盒。 木盒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但盒盖已经损坏了,里面空空如也。
王启年结束了对地牢的搜查,走到杨大人身边,将手中的布帛递给他。杨大人展开布帛,仔细辨认着上面的文字。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显然这上面的文字对他来说也并非易事。 “王先生,你看这上面的字……” 杨大人指着布帛上的一段文字,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他将布帛递给王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