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的方向,闲渊一脸震惊的回头望去,“赵......赵子澜?!”他的声音疑惑,却又带着一丝愤怒。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花。
“闲渊啊!没想到吧,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赵子澜一脸戏谑的看着闲渊,表情十分嚣张。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逞后的快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定是你搞得鬼!”
看见赵子澜此时的模样,闲渊怒火中烧,丝毫没有顾及这里是何地方,直接提起长剑便朝着赵子澜攻了过去。
他的动作迅猛而决绝,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不顾一切地冲向敌人。那长剑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闪亮的弧线,带着他的愤怒和不甘。
但此刻的赵子澜却似乎没有一丝的慌张,手上连一丝动作都没有。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戏谑的笑容,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上演。
果然,就在闲渊即将接近赵子澜的瞬间,一股极强的威压直接将他压倒在了地上。那威压如同泰山压顶般沉重,让闲渊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放肆!这里可是刑堂,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台上一位长老猛然起身怒斥道。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整个刑堂嗡嗡作响。那长老的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严厉的责备。
而此刻闲渊却丝毫没有听进去半句话,双手死死的撑着身体,拼命地抬着头看着赵子澜,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闲渊啊闲渊!你看你,怎么这么的狼狈啊。你站起来嘛,我又不是你的父母,你没必要跟我下跪的!”赵子澜一脸戏谑,语气更是嘲讽意味拉满。
闲渊大口喘着粗气,死死的抬头盯着赵子澜。此刻的他无比想要站起来,可来自金丹修士的威压,他一个区区练气修士,怎么可能抵挡呢?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可就在这时,一道更为威严的声音突然从大厅外响了起来。
“都给我住手,你们还没资格问罪我的徒儿!”那声音如同九天惊雷般震撼,瞬间打破了刑堂的紧张气氛。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老者便出现在刑堂大厅之中,与此同时,闲渊身上的威压也瞬间消失。而闲渊也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叶千,你这个大执法长老当得可真优秀啊!连我的人都敢随便抓了?”白袍老者缓缓走向大厅中央,每一步都带着不小的威压。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权威。
“霍须,你的徒弟盗取宗门丹药,违反了宗规,理应受到惩罚。你莫非还想无视宗规保他不成?”叶千淡淡说道,气质丝毫不输霍须。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哼!”
霍须淡淡一笑,右脚轻轻一迈。瞬间,一股极强的威压席卷整个刑堂大厅,“照你说的意思,如果我今日将玄天钟放进你的房间然后再找出来,那我就可以说你盗取了宗门丹药至宝咯!”
“哼!霍须,你不要太无理取闹。你的徒儿盗取宗门丹药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可不是你简单凭借一张嘴就可以随便说的!”叶千身躯微微一震,两股强大的威压猛地碰撞在一起。那碰撞的力量如同风暴般席卷整个刑堂,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哼!”霍须并未再理睬叶千,而是缓缓走到许越跟前将其扶起,语气轻柔道,“越儿,你老实告诉为师。你到底有没有盗取宗门丹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信任,仿佛只要许越说没有,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许越微微的摇摇头,声音十分虚弱道,“师......师傅!越......越儿没有盗取宗门丹药!”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他的眼神清澈而无辜,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听完许越的话,霍须微微抬起头,声音威严道,“叶千,你可听清楚了!我徒儿的心性我最了解,他是不可能会盗取宗门丹药的!既然如此,霍某就不奉陪了!”
霍须说完,便准备带着许越三人离开。
可就在这时,刑堂的大门被猛地关了起来。那沉重的关门声如同闷雷般响起,让人心中一紧。
看着突然关闭的大门,霍岩的眉头微微皱起起来,语气冷淡道,“叶长老这是何意?今日这莫须有的罪名,当真要加在我徒儿身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不满,仿佛在质问叶千的意图。
而台上的叶千只是淡淡的一笑,“霍长老别急啊,是不是莫须有的罪名,你听了人证就知道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让人不禁猜测他到底有什么底牌。
叶千说着,转头看向了赵子澜,“子澜啊!给霍长老说一说吧!”
赵子澜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道,“霍长老,您可别被您的徒弟给骗了啊。那天夜里我正在宗门内闲逛,然后正巧就与正在匆忙赶路的许越撞在了起来,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越就已经十分匆忙的逃走了”
“作为他的师兄,我肯定是要关心一下他的嘛,所以我就跟上了他。但是这不跟不知道,一跟吓一跳了。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他的怀中有一大袋子的丹药。然后我就立马跑到聚丹峰的丹楼询问,结果就看到丹楼的守卫都被打倒了。然后丹楼中正好就少了一批丹药。”
“然后我今天早上就上报了执法队,执法队的长老们就真的在许越的房间搜出来了这批丹药。证据确凿,他还想抵赖不成?”
赵子澜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霍须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盯着赵子澜,“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说的话?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徒儿的罪,未免太草率了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质疑。
赵子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这就是从许越住处找到的丹药,上面还残留着丹药库的特殊印记。而且,我还有几个证人,他们也都看到了许越的可疑行为。”说着,他指了指身后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纷纷点头,表示他们确实看到了许越的可疑行为。霍须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看了看许越,又看了看赵子澜和叶千,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知道,这件事情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