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秋转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她的母亲,感受着来自母亲的怀抱和爱,那是一种离他很遥远的感觉,很久以前他也拥有过母爱,他的母亲为了救他,被天幻大陆的所谓正道焰阳门门主一掌打死,也是直接导致他黑化的主要原因。
他听到眼前的这个母亲温柔对他说:“宝贝,你要快点长啊,长大继承你父亲的衣钵,把制瓷手艺发扬天下,老爷,我们给宝贝取个名字吧,就叫南秋,你说好么。”
凌彦霖听完温柔的抚摸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孩子,这个孩子一出生就白白嫩嫩的,不像他见过的其他的孩子生下来皱皱巴巴的,也柔声的回道:“好,就叫南秋。”
时光如同白驹过隙般匆匆而过,眨眼间 18 年便已悄然消逝。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凌南秋犹如一棵被悉心浇灌的幼苗,在父母饱含深情的呵护与关爱之下,渐渐地成长为了一名气质非凡、风度翩翩的少年。他那挺拔的身姿,宛如山间的玉树一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彰显着独特的魅力。
与此同时,凌南秋凭借着自身的聪慧和勤奋,成功地获得了凌彦霖这位制瓷大师的真传。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制瓷技艺的学习之中,从每一个细微的环节入手,不断地磨练自已的技巧和耐心。经过无数个日夜的钻研与实践,他终于掌握了制瓷的精髓,能够烧制出品质上乘、精美绝伦的上等瓷器。
此消息一经传出,许多人家纷纷对凌南秋青睐有加,都希望能够将自家的女儿许配给他,以期借助他的才华和家世,让家族更加兴旺发达。然而,凌南秋却并未被这些纷至沓来的求婚所迷惑,他深知自已如今年纪尚轻,还有许多重要的学业需要去完成。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全心全意地投身于学业之中,不断提升自已的知识和能力,为将来实现更大的理想打下坚实的基础。
于是,面对那些前来提亲的人,凌南秋总是面带微笑,委婉而坚定地拒绝他们的好意。他用温和而礼貌的话语向对方解释自已的想法,表达自已对学业的重视和对未来的规划。尽管有些人家对此感到失望,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凌南秋的选择是明智的。
其实他们根本就无从知晓,那凌南秋此刻正静静地伫立在时光的角落,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一个人的归来,而那个人,便是赵雪。他时常在心底暗自揣测,赵雪究竟是否也机缘巧合地降生在了这个纷繁复杂的时代呢?这 18 年的岁月里,他仿佛成了一名执着的探寻者,不知疲倦地四处打听着关于赵雪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消息。然而,那些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的线索,却好似投入无尽深海的石块,毫无声息地沉入了海底,再也无法寻觅到半点踪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捉迷藏,将关于赵雪的一切都隐匿得严严实实,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与焦虑之中。
这天父亲让凌南秋替他去参加县城举办的瓷器学术交流讨论会,就在他的车刚开进山谷的时候,一颗子弹精准的打爆了其中一个轮胎,他的随身小斯长明吓坏了,他哆哆嗦嗦的问道:“少爷,我们不会遇到劫匪了吧,我们会不会死啊,我不想死啊,我还没讨老婆。”凌南秋惊慌失措的看向周围,他的心底此时有一万个想法“不会吧,难道我就这么死了,那不是我又要重来一次,不管了,是人是鬼我得下车看看,死也得弄清楚是谁杀了我。”
就在他缓缓下车之际,犹如鬼魅般,从那陡峭的山上突然钻出一大群如恶魔般凶神恶煞的土匪。他们一个个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残忍的光芒。为首的那个土匪,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伤疤,显得格外狰狞,他神色狠厉地吩咐手下们赶紧上车,仔细地查看是否有什么值钱的贵重物品。手下们如同饿狼扑食一般,迅速窜上车,将车内翻了个底朝天,肆意掠夺着一切可能有价值的东西。
而此时,早已被吓得昏死过去的长明,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被那些土匪拖了下来。他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凌南秋看着眼前这一幕,语气里充满了深深的恐慌,他声音发颤地喊道:“你们是谁?我真的没有钱,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他的眼神中满是无助与恐惧,仿佛下一刻自已就要面临灭顶之灾。
就在这时,土匪的手下们终于从车里找出了那本他精心撰写的关于烧制瓷器的笔记。那本笔记散发着古朴的气息,上面记录着他多年来对烧制瓷器的研究和心得。手下们得意洋洋地拿着这本笔记,走到为首的那个土匪面前,谄媚地说道:“三当家的,您瞧,这小子原来是凌彦霖家的公子。”
为首的那个土匪一听“凌彦霖”三个字,顿时眯起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心中暗暗做好了盘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开口道:“呦!没想到竟然是首富的儿子,我们这回可真是吊到大鱼了。把他给我绑起来,带回去好好看管着。我看这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说不定大当家的会喜欢呢!要是大当家的不喜欢,我们就通知他父亲交点赎金我们就放人,反正我们不吃亏,带走!”说着,他一挥手,几个手下立刻上前,用粗糙的绳索将凌南秋牢牢捆绑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拖着他向山上走去,留下一地的混乱和凌南秋绝望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