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五百块沉甸甸的,叫何雨柱心中更是懊悔。
一想到原剧情里面的何雨柱这个大傻帽,为了一大爷跟白莲花还跟田泽华闹掰了。
实在是不值得!
而且蠢,实在是蠢!
他感激的看着田泽华:“谢谢您,师父,他人还在医院里等我,我就先走了。”
“好。”
田泽华点了点头,又看到何雨柱站在原地。
“放心,我会帮你跟谷经理说的,你不需要担心。”
何雨柱听了更是感动。
“师父,我一定会用功的。”
他感激的看了一眼田泽华,一刻都不耽搁的朝着医院跑去。
马国保已经将碗里的面条吃干净了,这会儿都洗干净了放在一边。
医院跟鸿宾楼的距离比较近,他问了一个要去那边买饭的人,麻烦人家把碗筷送回去了。
“师父,我送您回去。”
马国保现在还十分的虚弱,他搀扶着马国保出了院。
最后一咬牙,叫了个车子送马国保回去的。
两人到了马国保后海的四合院。
何雨柱用马国保给的钥匙开了门,里面一股味道飘了出来。
看来是很久没有住人了,马国保现在身子本来就差。
何雨柱赶忙进去,将里面的窗户全都打开,通通风,散散味道。
他将里面的一个凳子擦了擦,让马国保先坐下。
马国保的身子一时半会儿也走不掉,何雨柱就主动去里面大扫除,收拾出来好叫马国保住下来舒服点。
看着何雨柱忙前忙后,马国保不忍心的说:“柱子,你过来,我先跟你说些要紧的事情,这些之后再说。”
听言,何雨柱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马国保的面前。
就听到他说:“你来也看到了,我这家就这样,也没有个女人,一辈子就孤零零的,战乱的时候跟家里走散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爹娘早早就没了,为了一口粮,我只能出去拜师,老家还有四个兄弟,也不知道你能不能遇上。”
“这个东西我就给你保管了,算是我们李家的传家宝,当时我是老大,四个弟弟国义,国礼,国智,国信都太小了。”
“拜师又离家远,战乱时候一直想要跟家里联系,但是后来联络都断了。”
“这辈子想要重新遇上,怕是难了,可我还是有点念想,我自已的日子不多了,就指着你帮我,有这个信物要是遇上他们也好相认。”
他说着颤颤巍巍的打开一个手绢,里面抱着一个精美的玉佩,中间还镶着金子。
对于一个吃饱饭都困难的家庭来说,这真的是个贵重物品。
“柱子,你可别小看了这个玉佩,当年祖上也算是阔过,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品相,如今我也回不去家里,更加等不到跟兄弟相认的日子了。”
“柱子,如今有了你,就盼着你能够帮帮我了。”
听完马国保的话,柱子的手都跟着在颤抖了。
这东西再多一些年岁,只怕价格要水涨船高。
那些古玩收藏家只怕会当做是一个稀释珍宝来收藏着。
在这个年代,很多人都没有一口饭吃,其实也算是一个贵重玩意儿。
何雨柱拿在手里,是真的心慌。
再者马国保的话,是在暗示何雨柱,自已的日子不多了。
“师父,您好好养着,到时候我亲自带您去认人。”何雨柱看着马国保安抚道。
马国保听着何雨柱的话,笑着摇摇头。
略有些遗憾的开口:“我都能在路上晕倒被送进医院,修为是真的损了不少,按照我的国术段位,也是化劲巅峰,只可惜身体不行就是不行了。”
“我又贸然的抱丹修行,导致先前的那些旧伤都复发了,时日真的不多了。”
何雨柱听了,连连呸了几声。
“师父,您一定会身体健康的,别多想了。”
“柱子,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你怕什么?”
马国保说的很是坦荡,面对生死他的确是看的很淡。
只是对于国术,他还是挺失望。
“我这一辈子,其实也算可以了,能有自已喜欢追求的东西。”
“可惜我还是走错路了,因为心中的执念,才导致了现在的问题,这个信物是我看的最重的,就教给你了。”
何雨柱看着难得说了这么多话的马国保,也知道他的话其实还未说完。
“柱子,其实最叫我遗憾的还是我没有学会我师傅交给我的自然门。”
“自然门?”
何雨柱听得云里雾里。
“先前我给你介绍,说我各种武术都有涉猎,都达到了顶峰,其实并没有在吹牛,是真的全都学会了,唯独没有学会自已师父门下最为核心的武术。”
何雨柱听着,也有些遗憾的看着马国保。
“跟我不同的是我的师兄李书文,他压根就没有仔细学,但人家有天赋,自已创造了独属于自已的一条路。”
“每每想到师兄的事情,我也遗憾自已没有找到自已的武学之路,我以为拼尽全力去抱丹,可以完成我师父对我的期待。”
“也叫自然门能够传承下去,只可惜我太急功近利,导致失败了。”
他说着遗憾的叹息了几声。
直到再看见何雨柱的时候,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说:“不过好在我遇见你了,这种命定的缘分,是我没有想到的。”
何雨柱听到马国保的话,憨憨一笑。
“今天你且先回去,告诉你家人一声,你要在我这儿连着学几天,我要将所有的功法都传给你。”
马国保抱着让何雨柱传承的打算。
又说:“虽说我这一次抱丹失败,但是我也只是尝试了一次,我还是有机会的,即便是到时候我失败,我也不会觉得可惜。”
马国保的话,让何雨柱十分的触动。
“师父,我会按照你说的办的。”
“知道了就赶紧回去跟你们老板还有你师傅都说一声,别闷着一声不吭。”
马国保白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笑笑点头,可想到日后的生活,他的表情还是有些犹豫。
“怎么了,还有顾虑?”马国保以为何雨柱不会有意见。
何雨柱听后摇摇头,只说:“我一个人来这里怕是不行,我还要带着我妹妹。”
放何雨水一个人在酒楼,何雨柱可没有那么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