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简身体越来越灼热,脸上浮现两团红云,身上的睡袍已经敞开,露出实诱人的八块腹肌。
安意禾看的口干舌燥 ,这是男色太诱人啊!
不行,不行,安意禾这里是你老公的家,你这样做对不起你每个月拿的一百万。
呸呸呸,是怎么对得起你现在的老公才对。
在安意禾被男色所迷时,秦逐简勾起唇角,反过来将她压在床下,在她耳边小声开口。
“你就当我是你老公不就行了嘛!”
“……”
老公说能当就能当的吗?
自已还想彭于晏是她老公呢?
安意禾被压的不能动弹,这狗男人力气好大。
眼睛一眯,露出妩媚的笑容,用最娇滴滴的声音看着身上的男人。
“你早说嘛!我们继续玩游泳吧!”
秦逐简一愣,看着她色如春晓 ,眉梢眼角温柔如水,让人只愿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安意禾的杏眼的出现一丝计谋得逞的笑意,趁他没有注意 ,一个手刀下去,男人晕倒在她身上。
松口气,推了推男人,见他真的是晕倒了,从床上下来拖着他的手将他扔在门外。
安意禾拍拍手关上房门。
还好这个身体换成了她,如果是原主那不得被野男人吃干抹净了,脸一点骨头渣都不剩。
胡管家听见楼上的动静,穿上衣服刚刚走上楼,看见自家少爷躺在夫人房门前。
他的脚步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是少夫人没让少爷进房间吗?
躺在地上的秦逐简缓缓睁开眼睛和胡管家四目相对,仿佛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
胡管家打破尴尬开口:“少爷,要不我帮你敲夫人的门?”
秦逐简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一下自已的睡袍,轻咳一声。
“不…用。”
秦逐简回房冲了一个冷水澡下楼。
胡管家看着自家少爷穿的整整齐齐问:“少爷,您这是要出去?”
“嗯!去一趟医院。”
看着秦逐简的车子消失在别墅前,胡管家急的直跺脚,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少爷该不会真的是因为不举所以才会被夫人赶出房间吧?
他决定第二天打电话给老夫人,问一下国外顶尖的医生是否能够治疗少爷的病情。
*
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意禾伸了个懒腰,然后起床洗漱。
她穿上运动装备,脖子上搭着毛巾,准备去晨跑。
打开门,迎接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
她开始慢跑,感受着汗水从额头滑落,身体逐渐热起来。
当她满头大汗地回到别墅时,看到餐桌上摆放着一份精致的早餐,但只有一个人的份额。
“胡叔,我那个朋友走了吗?”安意禾一边擦汗,一边问管家。
“是的少夫人,您的朋友已经离开了。”
走了好,她好心收留他,没有想到他竟然想偷家。
吃完早餐后,安意禾决定整理一下自已的衣帽间。
叫来别墅里的佣人。
“衣帽间所有的衣服你们看上的就拿去穿吧!还有很多没有拆商标的,不喜欢的全部扔了吧!”
胡管家看着安意禾走后,连忙拿出手机走到人少的地方。
“夫人,大事不好了!”
“胡管家?家里出什么大事了,不要急慢慢说。”
胡管家斟酌许久还是开口说:“少…少爷不举。”
“什么?小简不举?”
“是这样的。”
胡管家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文静音听。
电视小说里不都是男人不行都会被老婆赶出房间。
他昨天都看见少爷不好意思了。
“好,我现在就问问家庭医生,商定一个治疗方案。”
A国一处豪华庄园内,夜幕星河。
一位贵夫人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一位长相儒雅俊美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看着女人。
“老婆,你怎么了?”
文静音又重重叹口气回答:“你也知道我们儿子娶了一个媳妇。”
“是啊!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就是名声不怎么好!”
“这也不能怪人家姑娘,是你儿子不举。”
听见这话男人手中的牛奶掉在地上,发出哒的一声,愣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你听谁说的?”
“胡管家和我说,儿媳妇昨天没让你儿子进房间!”
“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得找家庭医生开点壮阳的药给小简试试,如果还是没有效果,再说吧!”
男人伸手包着文静音,低声说:“老婆,既然大号已经废了,我们赶紧练一个小小号出来。”
文静音红着脸将男人推开,娇嗔道:“滚蛋吧!你知不知道自已已经是快五十的人,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小儿子在娱乐圈混吗?”
“那个更废,还是练个小小号吧”
“滚蛋。”
*
安意禾感觉自已是从银行里飘出来的,浑身都是轻飘飘的。
她现在也是拥有六百多万巨款的女富婆啦!
现在她已经实现财富自由啦!
死了一回赚翻啦!
拿到钱,第一时间给赵恬静打打电话。
“姐妹,出来逛街。”
亿源集团,总裁办公室。
谢晨砚看着手机短信通知。
【华夏银行】您的尾号8848账户8月8日11:28向5576转账6000000万元整。
气的谢晨砚将手机扔在桌上,他突然很后悔收了安意禾这么多东西,都是自已用白花花的银子买的。
安婼婼提着保温杯推开办公室大门,看见谢晨砚的脸色不太好。
笑的一脸温柔,就像池塘里盛开的白莲花。
举起手上的保温杯说:“晨砚,我给你送午饭来了,是不是遇见不开心啊事情了?”
谢晨砚看着一脸温柔的安婼婼,脸上露出笑容。
“你也知道我昨天晚上给了安意禾一张六百万的支票,她今天就把钱提出来,我虽然不缺钱,可是她这么做我心里有气。”
安婼婼立刻变成一脸歉意说:“都怪我,我还是把那些东西卖了吧!!”
谢晨砚抱着安婼婼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肯定是安意禾故意这么做的,就是看见我们在一起了心里嫉妒。”
过不了几天,安意禾一定又会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对着自已要尾巴,这钱还是会回到自已身上的。
“其实妹妹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不是能说忘记就能忘记的,要不晨砚你和妹妹……。”
谢晨砚连忙捂着她的嘴。
“我不许你说这种话,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安婼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