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安博淮有意无意的看着正在开车的安意禾。
“三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和……四妹夫好像不熟的样子。”
听见这话,安意禾的心跳立刻加快,就知道会露出马脚。
“这个嘛!其实我和秦逐简结婚后,他就出国了嘛!一年到头也不一定回家,慢慢的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就淡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婚?”
离当然得离,只不过时间未到嘛!
“那个……我们还想试试,不行就离婚嘛!对,是这样的。”
安博淮一脸心疼的看着安意禾。
原来小妹的婚姻这么不幸,她不愿意离婚肯定对四妹夫还有感情,舍不得他。
“小妹,这次四妹夫在国内住多久?”
“大概两三天吧!”
“哦!”
刚刚回到别墅,安博淮找安意禾要秦逐简的电话。
“小妹,你把四妹夫的电话给我。”
“你要我便……老公电话干什么?”
“我是他三舅子,要他电话不是正正常吗?”
“哈哈哈,你说的有道理。”
她是担心秦逐简会说漏嘴,她的五千万就没了。
傍晚,安博淮拨通秦逐简的电话。
“喂,我是你三舅子。”
“三哥,晚上好!”
“你不回家吃晚饭吗?”
“好,马上回来。”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一阵低沉而有力的车子引擎声从别墅外传来。
随着声音逐渐靠近,一辆豪华轿车缓缓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身姿挺拔的秦逐简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客厅。
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刷着视频的安意禾听到声响后抬起头来,当看到走进客厅的人竟然是秦逐简时,脸上瞬间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一直在旁边忙碌的周管家见到秦逐简进来,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恭敬地接过他脱下的外套。
“少爷您回来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秦逐简微微点头应道:“嗯,知道了。我先上楼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下来。”说完便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安博淮,将自家小妹那震惊、惊喜以及隐隐带着些许期待的复杂神情尽收眼底。
他不禁暗暗得意起来,心想自已之前打的那个电话果然没错。
不一会儿,三人坐在餐桌旁吃饭。
对于安意禾来说,今晚的饭桌气氛却显得异常尴尬。
她低着头,只顾埋头干饭。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秦逐简伸出筷子,轻轻地夹起一块纯肥肉放入了安意禾的碗中,温柔地说道:“你看你这么瘦,得多吃一点才行。”
“啊!谢谢你……”
礼尚往来,她迅速夹起一块肥肉放进秦逐简的碗里,甜甜一笑说:“你也太瘦啦,多吃点肥肉补一补嘛。”
秦逐简低头看着碗中的那块肥肉,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他的嘴角又轻轻向上扬起,形成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只见他再次举起筷子,将那块肥肉重新夹回到了安意禾的碗中,似笑非笑地说:“还是你吃吧,你太瘦。”
“吃啥补啥。”
安意禾“……”
这厮果然不是好欺负的,咬咬牙吃了那块肥肉。
晚上,安意禾磨磨蹭蹭到十二点才走进房间,看见主卧床上没人才微微松口气。
这么晚了他还没有来这房间,应该不会过来了吧。
他天天要伺候各种富婆,肯定没有精力和自已做那种事,想到这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她用极快速度完成了洗漱流程,然后迅速套睡裙,宛如一只敏捷的兔子,“嗖”地一下跳上床,很快的进入梦乡。
而另一边,秦逐简终于结束了繁忙的公务,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主卧门前。
当他伸手轻轻扭动门把手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讶异——这房门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里面被反锁!
那个小丫头特意给自已留了门?
想到这里,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悄然浮现在他冷峻的脸庞上。
秦逐简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缓缓步入房间。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银白的光斑。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早已进入梦乡、睡得正酣甜的安意禾。
她安静得如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着,似乎正在做着一个美丽的梦。
秦逐简转身走向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干净整洁的浴袍,接着又悄无声息地迈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水汽和清新的香气,仿佛能让人忘却一天的疲惫与烦恼。
有个老婆其实挺不错的。
他轻轻地躺在床的另一边,就在这时,安意一个地翻滚动作,瞬间将一只纤细的玉足和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和胸口处。
安意禾身上穿着一袭轻薄的睡裙,那睡裙的裙摆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到了大腿根部。
在这裙摆之下,一条若隐若现的黑色内裤映入了秦逐简的眼帘,那黑色与白皙如雪的肌肤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极具诱惑的画面。
秦逐简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他紧咬着牙关,用力抵了抵自已的后槽牙,试图压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望。
这种若隐若现才最勾人。
“是你勾引我的。”
秦逐简翻身将安意禾压在身下。
在被他压在身下那一刻,安意禾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呆愣愣的看着这张连女人都嫉妒的脸。
就在这一瞬间她清醒过来,立刻挣扎起来。
“你想干什么?”
“我是你合法丈夫,当然是干你。”秦逐简说完,将头埋进她脖颈开始啃咬。
安意禾被他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上一次怎么没天发现这厮力气这么大。
反抗不了,她心里默默想着,他们是合法夫妻,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很正常。
脖子传来丝丝疼痛,她立刻开口:“等你别咬啊!过两天我还需要拍杂志。”
“好!”
直到天色如鱼肚白般蒙蒙亮,安意禾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宛如一朵被寒霜摧残的娇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睡着之前,她心里还想着,不是牛郎吗?
他这个样子,怎么好像饿了很久很久的狼一样就差将她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