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村长——”
居民们目眦尽裂,想不顾一切救下老村长,或替他挡下这一击,可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
咚——
细小的手臂与粗壮的大腿,狠狠撞在了一起,掀起一阵狂风。
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注视下,大腿被稳稳当当的挡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熊太浩动了,只见他闪身切入战场,一手挡下头目山猪的攻击,救下了的老村长。
山猪头目暗自心惊,他这一踹,石头都能踢碎,就这么简简单单,被挡下了?
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就不信了!!
老猪同志不停增加力气,可熊太浩却依旧稳稳当当,岿然不动,嘴边甚至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头目山猪,心肝脾肺肾都有股隐隐作痛的错觉。
艹啊,碰上硬桩子啦!!
可帮派的小弟们,根本察觉不到自家头目的不对劲,还在那高呼,喊着要给这熊崽子一点颜色瞧瞧。
头目山猪心里那个叫苦,为了不丢面子,嘴硬着不饶人,不认输:
“都自身难保,还要多管闲事,小子,给我死!”
山猪收腿,下拳,重击,一气呵成,以常人难以反应的速度,重拳出击。
剧烈的拳风,刮得脸颊生痛,熊太浩眼神冰冷,不为所动。
下一刻。
啪——
落下的重拳,被熊太浩单手接住,并一个发力,紧握。
头目山猪狰狞的笑容再也崩不住,垮了下去。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拳头好痛啊!
“松手!放开我!”
头目山猪不停挣扎,尝试抽回拳头,却怎么都没用。
不觉间,他的额头,布满了冷汗。
看着熊太浩扬起另一只不大的拳头,头目山猪隐约间,有股不祥的预感,止不住口水直咽。
熊崽子抬起头来,礼貌地问道:
“接下来,轮到我了哟~准备好了吗?”
头目山猪嘴角抽搐,心虚地建议道:
“我…我…现在投降,您看,还来得及不?”
熊太浩笑得很灿烂,像魔鬼一样,“你说呢!?”
山猪:(;′??Д??`)
山猪欲哭无泪。
“求别打脸哇……”
大街上,响起了山猪同志凄厉的惨叫,一声接一声,跌宕起伏,荡气回肠,没了半条命。
帮派一众混混:(((( ;°Д°))))
围观的村民:(((( ;°Д°))))
一众混混即便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他们是干不过这头熊崽子的,这就是只披着崽子皮的暴君熊啊!!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义气!
混混们吞着口水,一致决定,开溜的悄悄,开枪的不要……
啊,不是,是回帮派请求支援!对,就是请求支援,才不是当逃兵呢!
“哟嚯,你们想去哪呢!?
是想丢下老大,独自逃跑吗?”
声音很温柔,语气很轻快,就像邻家的弟弟一样,让人……寒毛耸立!
众混混齐齐打了个冷颤,脑袋像生锈的齿轮一样,咔嚓咔嚓,集体艰难地回过头去,脸上同步挤出极其不自然的微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哈哈,突然想起,要回家收衣服,拜拜嘞您……”
“没错,我要到他家,督促他收衣服,也先走啦……”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容易擦出火花,原则性错误不能犯,我去监督他们哈……”
一群匹格族壮汉,有说有笑,勾肩搭背,若无其事的准备走路。
可是,背后忽然传来恶魔的低语:
“我让你们走了吗?”
一众百八十斤的肌肉匹格族壮汉,当即抖得像一群鹌鹑族兽人,手握着手缩在一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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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咩——
你不要过来啊——
狂猪帮帮众,遭遇了有史以来,最黑暗的时刻,三四十个壮汉,被一只熊崽子,按在地上,硬生生地揍了半个小时,残暴,不是人……
还专打脸!
太过分了嗷!!
:“给我等着,我们还会回来的!”
:“我们老大,会给我们报仇的!”
每人顶着两个黑眼圈,狂猪帮帮众放下豪言,抬起昏迷的头目山猪,就再次狼狈逃窜。
熊太浩挖了挖耳朵,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场景,熊感觉不久前,自已好像看过这一幕。
“难道后面,还会召唤出一堆新的混混,回来继续找茬?”
熊太浩暗自吐槽,而后又抛之脑后,并不在意,左右不过是些小混混,来多少灭多少!
见狂猪帮真被击退了,村民们忍不住大声欢呼,欢声笑语,仿似获胜的,是他们自已一样,与有荣焉。
老村长也适时来到熊太浩跟前,鞠躬表示感谢:
“谢谢这位大人,要不是您,今天我这把老骨头,就折在这了。”
“举手之劳,言重了”,熊太浩摆了摆手,表示只不过是小事,“况且,这是我们应该的。”
他拍了拍自已腰间的吊坠十字架。
以银为结,以银为彩,做工精细,流光溢彩,隐约间散溢的神圣光辉,仅远远看去,就禁不住心生亲近和好感。
是圣堂牧师的专属吊坠!
村民们面面相觑,紧接着脸色一阵来回变换,原本的亲近热情,不觉间,又重新退变成了疏远和畏惧,似乎不愿意跟熊太浩两人,有过多的交集。
老村长明媚的笑容,也耷拉了下去,收敛起来,整个人变得公事公办。
“谢谢牧师大人救命之恩,小的就不妨碍牧师大人的工作了。”
不冷不热地再次谢过后,老村长领着居民,像躲瘟神一样,很快就散去。
徒留犬大吾在那,愤愤不平:“什么态度嘛,早知道就不管他们了。”
看着大发雷霆的狗子,熊太浩郁闷的心情,重新变得明朗,他笑着招呼狗子蹲下。
犬大吾一头大雾,但还是乖巧蹲下,抬头呆呆地望向自家少爷。
软乎乎的小熊掌,忽然盖在犬大吾脑袋上,摸了摸,熊太浩安慰道:
“笨狗,不气啦。
错的,毕竟不是他们。
我们做好自已要做的事,就足够了。
不要为了不重要的人,改变自已的初心。”
犬大吾轻轻应了声“嗯”,而挡在他浓密毛发下的脸颊,蓦然烧红一片,整条狗呼吸不自觉加重,高高竖起的两只耳朵,止不住愉快地摇晃了起来。
而熊太浩,则是沉默地眺望着远方,帝都的方向,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唉……
而且,错的其实是圣堂啊。
就因为牧师群体的稀少和珍稀,就应该高高在上,看不起普通人吗?
普通兽人想要接受圣堂牧师的治疗,就必须缴纳十个金币
十个金币!
一笔对于普通人来说,奋斗一辈子,都难以触及的昂贵治疗费。
熊太浩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圣堂不应该以救死扶伤为已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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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在看吗?偷偷吱一声,让熊悄悄,乐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