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牵弘以为前路通畅无阻时,突然发现一员小将,手握一杆长枪阻住去路。
顿时怒火中烧,也不等那小将出手,自已就先冲了上去。
张忠见牵弘手持开山大斧杀来,也不慌张,举枪便迎。
两人一时间战在一处,真个是斧如猛虎下山,枪如游龙。
曹志见他们两人正在厮杀,生怕张忠兄弟不敌,急忙跨上战马前去助战。
两个人一起围着牵弘对战。
牵弘因走了一天一夜,又累又乏,一柄开山大斧舞的十分沉重。
可是面对曹志和张忠两人,一来一往的进攻,自已只有防守和躲避的功夫。
牵弘想要尽快摆脱,可是被两人纠缠着,进不得,退也不得。
急得心中大骂,真的是欺人太甚。
终于,牵弘体力不支,不过十几个回合,便被张忠一枪刺下马,倒在地上。
曹志回马,见牵弘落下马。
拍马上前,举起方天画戟,便要结果了牵弘的性命。
不料,就在这时,从剑阁方向冲来大队人马,约有两千。
张忠见状,急忙拦住曹志。
“曹将军,不好,援军来了,快撤。”
曹志抬头望去,就发现牵弘的援军已到近前。
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员大将,惊得曹志勒马立住。
可是,差一步就要斩了牵弘,现在撤出真的是不甘心。
面对强敌,曹志并不怕,也不是怕死,一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
只得调转马头,心有不甘的大叫道:“撤···”
所有人全都快速地撤退了。
牵弘重新跨上战马,就见那一员大将已到近前。
“多谢将军及时赶来。”
牵弘在马上拱手谢道。
“公子呢?”那员大将冷冷地问道。
“在马篷车内。”牵弘道。
那员大将看了一眼马篷车,并没有走上前去。
“大将军等你多时了。”
那员大将说道,便调转马头朝着剑阁地方向走着。
牵弘十分狼狈地跟着,刚到城门口,牵弘却让马篷车先进了城,自已在后面跟着。
曹志与张忠撤退时一直朝着西南方向前行,并没有直接往正南的江阳城。
“真是可恶,就差一步。”曹志说道。
“算他命大,且让他再多活些时日,早晚结果了他。”张忠道。
一行人一直撤出近三十里开外,曹志方才下令下马休整。
统计了下人数,不过损失了二十几人,还好撤的快。
“曹将军,我们下一步怎么打算,直接回江阳城吗?”
张忠此时十分惦记着刘谌的安危。
曹志想了片刻,十分沉稳地说道:“不,先不回城。”
牵弘此时正跪在一座中军大帐内,向邓艾大将军汇报在江阳城发生的事。
“大将军,小将此次前去协助公子统领部队。
不料有三名军官临阵倒戈,小将与公子寡不敌众。
最终公子负伤,小将拼死将公子救回。”
牵弘说着话,两眼不敢直视邓艾。
“我儿现在何处?”邓艾问道。
“公子在大帐外面的马篷车内。”牵弘道。
“为何不进来?”邓艾又问道。
“公子负伤较重,目前正在昏迷中。”
牵弘十分害怕地说道。
邓艾走出大帐,见外面果然有一辆马篷车。
便走到近前,伸手掀开帘子往里面看了一眼,眼中便闪过一丝杀气,同时也带着怒气。
回到大帐内,望着跪在地上的牵弘。
“谁干的?”
“回大将军,是蜀汉北地王刘谌。”
“北地王刘谌,哼!蜀汉早就投降了,哪里来的北地王?”
邓艾怒道。
牵弘见大将军生气,急忙回话。
“回大将军,就是蜀汉后主刘禅的儿子,刘谌。”
“将军此去,损兵折将,罪难饶恕。但念你忠心可嘉,估且准你戴罪立功。”
“谢大将军不杀之恩!”牵弘见大将军不杀自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连连叩头谢恩。
“区区一座江阳城,还是已经亡了国的,怎么就拿不下?
传令,全军开拔,五天内拿下此城。
不杀刘谌,难消我心头之恨。”
邓艾说道。
此时,刘谌正带领着十人,一路快马加鞭的向正南方前行。
已经行了快两天一夜,终于到了一处地界。
“王爷,再往前走就要到了我们目的地,可是前路不明,小人担心会有危险。”
“无妨,跟着本王走就是了。”
刘谌把身上的斗篷摘下,望着前面陌生的环境,心中也是没底。
不知道此行是否能达成心中所愿,又想到此地是先辈打下的江山,相信不会有问题。
便打马往前行,不料众人刚走过地界,还未行出多远。
就见周围,突然冲出来一群手拿兵器的士卒。
惊得众人不知所措,只得把刘谌围在中间,保护他的安全。
刘谌见这些士兵穿着跟自已的不一样,心中暗道,看来是这里了。
便打马走出来,却又看不见领头的人。
只得拱手向前说道:“劳烦哪位将军通报一声,先主刘备之孙,北地王刘谌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