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耻笑道
“这事儿吧,要是别人来跟我说,我少说信他三分,你许大茂说吧,爷一分钱都不带信的。”
“嘿!傻柱儿,你咋好赖不分呢!”
“那可是谁啊,陈建安啊,就你这磕碜的样儿,你能跟人比啊?”
许大茂说着,一边打量着傻柱的脸色,看他脸色越来越黑,连忙骑上自行车,边遛边喊道
“人家不瞎都知道怎么选,你自个儿琢磨吧。”
话音未落,许大茂连忙蹬着自行车一溜烟的跑了。
“呸,孙子,跑的还挺快。”何雨柱吐了口唾沫,嘴上骂了一声,心里头倒是嘀咕起来了。
“婵娟,是陈建安介绍给我的,他总不能撬我墙角吧,算了,等下中午问他一声。”
四合院,贾家。
“秦淮茹,你过来。”贾张氏啃了四个窝窝头,喝完糊糊,喊道。
“槐花,娘有事,你自个儿先出去玩。”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口气,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对着槐花说道。
“干嘛?”没外人在,秦淮茹也不装了,语气冷淡地说道。
“翅膀硬了是吧?”听到这语气,贾张氏怒道。
不待秦淮茹开口,贾张氏接着又呵道:“行了,老娘懒得跟你吵,把钱给我吧。”
“什么钱?”
昨儿我找易中海,让他工作的事儿,别办了,把钱还给你,这老绝户非要亲手给你。”
“这钱,在你手里没用,你给老娘,老娘有大用。”
这时,贾张氏脸上也是堆满了假笑。语气也柔和了起来,努力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我没钱,一大爷也没给我。”
“碰!”贾张氏猛地一拍桌,“跟老娘玩心眼是吧?等老娘从你身上翻出来,你看老娘不打死你。”
说着,那胖手就对着秦淮茹衣服的各种口袋找了起来。
“没有,没有。”贾张氏一边找一边嘀嘀咕咕的说道。
秦淮茹丝毫不慌,昨天她没拿陈建安的钱,直接存他那儿,自家男人,自已安心,甚至连安葬费都存哪里了。
“就你事多,换什么岗位,那有那么金贵。”
贾张氏火急火燎的一通找,没找出来,心中的火气越来越旺,嘴上骂着,那双胖手直接撸起秦淮茹的衣袖,用尽全力地拧了起来。
“啊!”秦淮茹吃痛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想还手,猛地跟想到什么一样,忍着痛委屈巴巴得大声喊道。
“婆婆,放手,痛!痛!”那喊叫声,几乎将半个四合院的人都叫了过来。
一大妈更是反应迅速带头冲锋。
她一进门,映入眼帘地是贾张氏那双胖手,用力的在秦淮茹那白嫩的手臂上捏着,秦淮茹也不还手,仅是委屈巴巴的喊着求情的话。
“贾张氏,放手,你干什么!”
一大妈高呵一声,连忙跑着上前,将秦淮茹护在身后。
“我教训我儿媳妇儿,关你什么事,滚开。”贾张氏指着一大妈骂道。
一大妈瞬间哑口,愣在原地,这话说的,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这也就是她嘴笨了点,要换成易中海,早就封建的尾巴没剪,欺压妇女等等的大帽子先给贾张氏扣上一波了。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连忙给一大妈打着圆场道:“一大妈,我没事的,我…我婆婆跟我,闹着玩呢。”
“那有这么闹着玩的,院里大家伙儿都瞅着呢!”一大妈瞬间接过话茬喊道。
一旁围着的十几位妇女,认同的点了点头,指指点点的说道。
“我们都瞅着了,那贾张氏恨不得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人家秦淮茹,在你家任劳任怨的,你这婆婆不宝贝着就算了,还动辄打骂。”
“没理啊,你这!”
周围的围观群众,一个个的对这贾张氏指指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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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外,一大妈正站在门口,脸上满是焦急地等着易中海。
方才贾张氏一顿撒泼,舌战群儒,最后大家伙不爱跟她计较也就散了,
“当家的,今天贾张氏不知道发什么疯,对着秦淮茹是又打又骂的,事情是这样的……”看到易中海出来厂门口见她,一大妈连忙大步赶到他身旁,火急火燎地说道。
“好!好!太好了。”一大妈话音刚落,易中海眉开眼笑得喊道。
“当家的,好啥啊?这贾张氏之前骂的多,现在都动手了,我怕一不小心伤着咱们孙儿。”
“我正愁着,怎么让秦淮茹分家呢!这贾张氏,这不就把机会送我手中了嘛,你说这是不是喜事儿!”易中海乐呵呵的说道。
“是喜事,是喜事。”闻言一大妈也是喜上眉梢地说道。
“可是贾张氏会同意分家嘛,还有淮茹。”一大妈忧虑的说道。
“贾张氏你就别管了,我法子,用不着她同意。”一大爷胸有成竹的说道。
“不过,淮茹那里!”说着易中海眉头一皱,略微沉思了片刻说道:“老伴儿,你现在回院儿,你找机会跟淮茹说……然后看看淮茹啥反应,有苗头,你抓紧来厂里告诉我。”
“成,当家的,我现在就办。”
四合院,秦淮茹撸起袖子,满脸哀愁地正在水池边洗着衣服。
看到这一幕,一大妈眼睛一亮,连忙端着家里的衣盆,朝着秦淮茹走去。
“淮茹啊,我来帮你,槐花棒梗的,你就拿给我洗吧。”
“不用了,一大妈,我干活麻利着呢,用不着的。”
秦淮茹摇了摇头,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边说还不忘把衣袖往下拉了拉,似乎像是怕让人看到她手上的淤青一样。
这演技,这细节,谁来了都得叫一声好!
看到秦淮茹手上好几处淤青,紧接着在看到秦淮茹遮挡淤青的动作,心头不由得默道:“多好的姑娘啊,贾张氏真是作孽!”
“诶,淮茹,跟一大妈,客气啥。”说着就从盆里挑出棒梗槐花的衣服拿了过来。
要不是有话跟秦淮茹唠,她都想全都帮秦淮茹洗了。
虽说这年代怀孕的女人在田里干到生的比比皆是,但秦淮茹不一样啊,她现在肚子里的可是自个儿的孙子,对她们夫妻俩来说,金贵着呢。
“淮茹,家里头最近咋样,粮够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