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川回忆起与宴哥儿的两次见面场景,不禁感慨万千。尽管他们年纪相差甚远,但却有着相似的性格特点。不知不觉间,萧景川已经将白夜宴视为自已的亲弟弟一般。然而,命运的捉弄却让他们分隔两地,也许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相见。想到这里,萧景川心中涌起一股悲伤之情。
正当他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嗽感从喉咙突然传来,打断了他飘忽不定的思绪。萧景川艰难地止住想要剧烈咳嗽的感觉,轻轻抿了一口竹筒里药水。顿时,他感觉到胸腔内的灼热感和喉咙处的刺痒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清凉感。他惊讶地望着手中的竹筒,里面的药水看起来无色无味,与普通的清水并无二致。然而,它竟然拥有如此神奇的功效,令他感到十分意外。
萧景川小心翼翼地将竹筒盖好,并紧紧地塞进怀中。这些珍贵的药水必须要节省使用,这样才能确保他能够坚持半年之久。等到那时,他将会给宴哥儿带来一个巨大的惊喜。这个天下既然他无法得到,那么绝对不能便宜了他那些兄弟!
而在白家村的白夜宴这会正忙着训练,他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张彦驰则静静地站在院外,目光专注地注视着十几人的队伍。这些都是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们,他们充满朝气和活力。自从第一次成功完成跑操后,白夜宴经过仔细观察了两天,最终决定带领那几个年龄稍大一些、约十一二岁的孩子们一同参与训练。
此刻,张彦驰毫不保留地把他自幼便开始研习的那套军营训练之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这群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的年轻人。白夜宴对此自然没有任何异议,毕竟相较于他这个半路出家的“门外汉”而言,源自正统军营的训练方式显然要更为出色和专业得多。而且,许多时候,这对师徒甚至会一同深入探讨应该如何进一步加大训练的强度与难度,更多时候,白夜宴这个来自千年后的灵魂提出的方法更加能得到自家师父的认可,更好地激发这些年轻小伙子们的潜力和斗志。
张彦驰满意地看着大家出拳的力度和速度,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他转头看向站在梅花桩上独立站桩、稳如磐石的白夜宴,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想要试探一下自家小徒弟的功夫到底有多深。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稳稳地站在梅花桩上,手成龙爪,迅速地抓向白夜宴站立的单脚。
白夜宴耳聪目明,反应极其迅速,几乎在张彦驰出手的瞬间就察觉到了危险。他立刻做出反应,与张彦驰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快准狠,让人眼花缭乱。白夜宴的动作如同闪电般迅猛,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和杀意;而张彦驰的身影则如同疾风一般迅速,让人难以捉摸。他们的战斗犹如两道闪电在空中交错,令人叹为观止。
正在打拳的几人看到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师徒俩你来我往的身影。他们的目光随着两人的动作移动,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移开。只见师徒俩的身影如同幻影一般,不断地变换着位置,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他们的打斗如此激烈,以至于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你们说他俩谁更胜一筹?”青山捅了捅旁边一脸“我家公子天下第一”的赤焰,小声问道。
“我赌公子胜。”赤焰白了青山一眼,坚定地说道。他对自已的公子有着绝对的信心,相信白夜宴一定能够战胜张彦驰。毕竟,他可是亲眼见证过白夜宴那恐怖的实力。
能够凭借自身之力去挑战狼群的公子,其勇猛程度和强大实力绝对是举世无双、所向披靡的存在!
“我觉得张大夫也不差,定能胜宴哥儿”青山撇撇嘴,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实际上他自已心里也清楚,宴哥儿的身手的确要比张大夫厉害许多。
听到这话,霜狼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拍着青山的肩膀说道:“你觉得你自已说的话,你自已会相信吗?”说完,霜狼转头看向那个小小的身影,眼中充满了崇拜,什么时候他才能公子这般厉害的身手
青山被霜狼的话说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过,当他顺着霜狼的目光看去时,也不禁对白夜宴产敬佩不已。
只见白夜宴的动作干净利落,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
张大夫的攻击越来越吃力,心中对自已的小徒弟感到十分惊讶。他惊叹于白夜宴那敏锐的五感和灵活柔软的身姿,心中暗暗佩服。突然,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只见他手中突然甩出几根银针,直直地朝着白夜宴飞去。
然而,白夜宴可不好惹。他灵活地运用轻功,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般迅速抄水而过,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张大夫的暗箭。就在这时,白夜宴手中的痒痒粉也开始发挥作用。随着他身形的移动,痒痒粉如同一场无形的风暴,径直朝着张彦驰席卷而去。
尽管张彦驰的动作已经非常敏捷,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他还是有些措手不及。尽管尽力躲避,但仍有部分痒痒粉沾到了他的身上。这些痒痒粉一旦接触到皮肤,就会引发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感,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抓挠。
“徒儿,你怎么练功还随身带着毒药。”张彦驰摸出怀里的解毒丸直接服用了颗,但身上的痒意一时半会儿也没那么快解。
白夜宴丢了一个竹筒给张彦驰,张彦驰也不犹豫直接把里面的药水喝了,很快身上瘙痒难耐的感觉消失了,他一脸惊奇的看着手里的小竹筒,咂吧着嘴意犹未尽。
“师父,您说过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徒儿这是谨遵教诲,而且是师父先暗算徒儿徒儿才反击的。”白夜宴无辜的看着张彦驰涨红的脸,说出的话差点没把他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