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白夜宴与村长等人还有话要说,便纷纷离去。村里的人们好奇地跟随着村长离开,有些人甚至留在院子外面,想要听个究竟。然而,赤焰和霜狼两人的模样实在令人畏惧,让那些人不敢靠近。
芸娘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紧紧盯着手中的四张百元银票,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银山。她心中暗自庆幸自已的决定,心想这小子竟然如此富有。而一旁的二丫也同样流露出贪婪的神情,目不转睛地盯着芸娘手中的银票。
白夜宴目睹二人的丑态,心中涌起一阵厌恶之情。他毫不犹豫地拉起三位姐姐的手,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地方,头也不回,就如三丫所说:有的人生来就是恶毒的,不过芸娘和二丫这个样子真的恶心坏了白夜宴。
姐弟四人往山脚走,白夜宴免得夜长梦多,又去村长家拿了断亲文书,直接骑着白虎去了县城,有些事只有落实下来才安心,现下他只要把姐姐们照顾好,就是训练他的小队。
白夜宴刚到县城门口,守门的衙役马上狗腿子的上前问好放行,开玩笑这位可是太子和县令再三交代不能惹怒的人,他们哪里敢得罪白夜宴,白夜宴直接去了县衙,刚好曲县令在,听到他的来意,二话不说直接给他亲自办理了,还把户籍都给办理好,白夜宴也把大郎二郎的单独分了出来各立一户,四张户籍和盖了章的断亲文书到手,白夜宴宝贝似的放进怀里,不过他没忘记留了五两银子给县令喝小酒。
果然,有熟人就是不一样,不到半个时辰所有事情就全部办完了。白夜宴婉拒了县令留他吃饭的请求,表示今天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县令自然不敢得罪这位爷,只能亲自将他送出门,直到看着白夜宴离开县衙,他才长舒一口气。每次见到那只凶猛的大白虎,他心里都直发怵,生怕老虎突然失控在城中大闹一番。不过他内心深处还是很羡慕白夜宴能够驯服这样一只威猛的老虎,而且还得到了太子殿下的青睐,这是何等的威风啊!
白夜宴根本无暇顾及他人的想法,一出县衙便迅速跨上白虎,飞速出城寻找一处僻静之地进入空间。一进入空间,他立刻翻找出一大堆灰色、藏青色以及军绿色的布料,然后用一个大麻袋将它们装好。接着,他又挑选了几套女孩穿的对襟窄袖襦裙、一些宽袖套头衫和一些古色古香的小饰品。
想到家里没多少粮食想了一下又装了白面、干面条、米糕等米面。
白夜宴从空间里闪出来后,直接将两大麻袋的东西绑在了白虎的身上。然后对白虎说:“走吧,看看我们两个谁跑得快。”话一说完,白夜宴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白虎咆哮了一声,立刻追赶上去。很快,正在田里劳作的人们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一个光头小娃娃在前面飞速奔跑,后面紧跟着一只巨大的白虎,白虎背上还驮着两袋沉甸甸的东西。然而,人们并没有惊慌失措地四散逃窜,反而淡定地注视着这一切。原来,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见到白虎了,而且知道它并不会伤害人类,所以大家也就不再害怕,甚至饶有兴趣地欣赏起了这有趣的一幕。
一人一虎回到张大夫的住处,只见大家都已经吃过午饭,正在热火朝天地垒土胚。
“呀宴哥儿,你怎的买这么多的布料?”大丫在堂屋解开白夜宴拿回来的麻袋,忍不住惊呼出声。白夜宴端起碗,大口地喝着疙瘩汤,含糊不清地说道:“姐,那些是给你们买的上衣和襦裙,下面灰色的是给师父做长衫用的,最多军绿色那个要麻烦大姐帮我们几人量一下尺寸,到时候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另外一袋是面粉和其他吃食、调料,大姐你看着安排吧。”说完,白夜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银子递给大丫。
“阿宴,买这么多东西可要花不少银子呢,你可得省着点花啊,这些布料就留下来,等过几年你娶媳妇的时候还能用得上呢。”大丫接过银子,一脸认真地叮嘱道。
“噗……咳咳咳……”白夜宴被大丫的话吓得一口疙瘩汤喷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大丫。他能理解大丫让他省钱,但这娶媳妇又是什么鬼?问题是他这一辈子就没有想过要娶妻生子啊!可是他又不能这样明着说,苦恼!
“哎呀,你吃慢点,怎么一说娶媳妇你就激动了,放心,大姐到时候一定给你找一个顶顶好的姑娘才能配得上咱们家阿宴。”大丫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向白夜宴打包票。
“别别别,我的亲姐姐诶,你弟弟才黄口的年龄你就饶了我吧,啊……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了,姐你帮我洗一下碗,我出去看看谁叫我来着。”白夜宴怕他姐在这个话题上一发不可收拾的聊下去搞不好生几个娃,叫啥名字都给安排上了,还是溜之大吉为妙。
大丫懵逼的看着白夜宴落荒而逃的背影,想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失笑。躲在屋檐下的姐姐妹妹看到白夜宴跑出来,也忍不住捂住偷笑,白夜宴耳根子都红了,好在他最近晒黑了不少,红也看不出才,狠狠的看了两个姐姐和妹妹直接跑步了院子。
“哈哈哈,宴哥儿恼羞成怒了。”四丫笑得最放肆。
“四丫姐,我们是不是快走嫂嫂了?”六丫懵懂的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四丫问出心里的疑惑。
“没有的事,不过你可以期待一下大哥和二哥娶媳妇。”三丫揉了揉六丫的头发温柔的给她说。
“好了好了,先把东西拿去侧卧,三妹,你拿成衣,四妹你过来拿黑色的料子。”大丫对着们咋个的几人叫到。
姐妹四人分工合作把东西规整好,大丫又先让几人选了衣裳和小饰品才开始找了一件张大夫的成衣做对比着剪布料。
也许有些人会认为白夜宴与母亲断绝关系的做法有违孝道,但白夜宴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生活经历和背景,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别人所遭受的痛苦,就不应该轻易地去评判别人的选择。对于那些曾经对孩子实施虐待、毒打的父母来说,他们并没有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更谈不上什么“爱子女为计之深远”。因此,白夜宴认为,只有经历过这些苦难的人才能真正理解他的决定,而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他的人,不过是些空谈家罢了。